風家?鳳家?
我一把掏出口袋中的風家銘牌,扔到了大殿的地板上,清脆的聲音吸引力所有人的眼光。
“原來徐青你一直在騙我,我還在想為什麽一路上風家為什麽對我的行蹤掌握的如此準確,原來都是你在暗自報信!”我咬牙切齒的說到,現在心裏除了失望,就是心痛,沒想到這麽信任的人居然一直在騙我。
“判官大人,這銘牌不是我風家的!還請您仔細看看!”
站在中間的那個老人說道,一臉波瀾不驚。
我狐疑的撿起來看了看,然後結果那個人遞過來的風家銘牌,才發現我一直拿著的銘牌上的字其實一直是個“鳳”字!而一直以為是風家,這一切都來自徐青的誘導。
“徐青之所以騙您說這是風家的銘牌,隻是因為想帶你回師門複命,毫無惡意,而這鳳家,一直是我們的死對頭,當歸屬於邪道,居無定所,所以我們隻有看著他們壯大,毫無辦法!”中間的那個道士麵露愧疚之色。
我慢慢放下了警惕,說道:“那你們找我來,是為了什麽?”
站在中間的那個老道士再次行了個禮,說道:“貧道就是風門的家主,風門一直由陽間判官領導,行正義之道,此次陽間判官重新出世,自然要請仙人歸來。”
我心裏不解,問道:“你是說,我是你們的保家仙?”
“可以這麽說,我們為您是從!”三個老道再次鞠躬,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上一任判官是誰?”我有些好奇,上一任判官肯定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但是三個老道卻說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真相。
“上一任判官,就是您的父親!”
“我的父親?我的父親不是還活著嗎?為何要我接任?”我有些不解,感覺這判官一位中似乎隱藏著某些陰謀。
但是三個老道卻閉口不談我父親的事情,隻留下了一句“此事說來話長!”
徐青提前退出了大殿,很快進來了另外一個年輕道士,在家主的授意下將我領出大殿。
“等等,你們能幫我們找找隱門之中逃脫的那個惡靈嗎?”我剛踏出門,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沒想到家主微微一笑,說到:“這件事我們已經辦好了,等您休息好,我們就將惡靈交付判官手中。”
在風門一待就是半個月,這半個月以來,我和青青可算是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風門之中任何一個人對我和青青的要求是有求必應,這可滿足了青青這個吃貨,每天吃的東西幾乎都不重樣。但是我們卻再也沒有看到徐青,我們問起的時候,才知道外門弟子是不能進入後院的。
但是半個月後的某一天,青青突然滿臉不開心的來找我。
“楊木,我想家了,惡靈也找到了,我們回隱門吧!”那楚楚可憐等我樣子讓我實在不知道怎麽拒絕,隻好點點頭,答應這就去向風家家主告辭。
風家家主有些猶豫,到最後還是同意了我們的辭別,為了安全,親自去安排了內門弟子送我們回隱門。
“請問家主,那凶靈在何處?”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家主揮了揮手,一個道士遞上來一把被符咒裹得一層有一層的匕首,說道:“惡靈就在這把匕首之中封印著,做了簡單的封印,您要打開看看嗎?”
我點點頭,因為在這裏,我根本不擔心那惡靈有多凶惡。
家主一點點揭去了用於封印的符咒,一個身著白衣的女人出現在大殿的地板上,十分虛弱,絲毫沒有惡靈的任何特征。而且和依依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依依,這是你姐姐?或者妹妹?”我心裏悄悄問了刻刀之中的依依,但是依依回答的語氣卻有些顫抖:“不是,我感覺她身上有一股可怕的氣息,和我的氣息雖然相同,但是卻要強上千倍!”
我感受到了依依的恐懼,趕緊讓風家家主再次封印了那個女人,揣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這回去因為有一堆高手護送,還有專車,路上隻花了不到七天的時間,我們就回到了隱門的營地,還順便將隱門大宅中的惡靈聯手驅散了。
因為兩個門派早有衝突,雖然明麵上沒有吐露,但是在風家弟子離開的匆忙程度來看,我隱約感受到了這一點,甚至他們吃飯都時刻警惕著隱門。
等到風家的弟子走了之後,我才掏出口袋之中的封印著的匕首,說到:“這就是那惡靈,不過我有個條件!”
正當隱門掌門伸手的時候,我直接縮手,沒有給他。
“請說!”
我知道他是懼怕我鬼手的力量,才沒有動手來搶。
“不準煉化這惡靈,讓她回到斷魂剪之中!”我平靜的說道,這是路上依依給我的建議,因為他感覺到這女人似乎對我十分順從,所以那天在大殿上才沒有展示自己的力量。
那隱門掌門猶豫了好久才點頭同意,無奈的同意了,但同樣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這斷魂剪必須交由隱門保管。
“可以,不過在我回去接父親的這段時間,我希望能由青青保管斷魂剪!”我低聲說道,我知道要在這複雜的玄門之中生存,就不能太過相信別人。
將一切安排好,我暗自叮囑青青暗地裏將斷魂剪交由道醫保管,雖然青青一直想要陪我回家,但是我這次怎麽都沒有同意,隻是再三要求她要護好斷魂剪。
回去的路上,隱門派人送我出山,這一路上,也沒有在碰到帶著“鳳”字銘牌的門徒。
但是卻在一路上看到了很多道門的弟子,雖然他們穿著和普通人無異,但是可能是我現在體內的氣息相似,所以很容易感受到他們的不同。
“這天要變了!”
旁邊的一個年紀稍大的中年隱門道士說道。
我這句話聽了不隻是一遍了,但是卻並沒有任何人給我解釋其中的含義,所以這次我也沒有再問。
很快,我到了熟悉的那個鎮子,看到了依舊一天無所事事的紮紙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