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見門打開了,她也想跟著跑出去。但很快就被葉誌浩拽住了她的手臂,他把阿香拖到床前,“想走,沒那麽容易,好好陪我。”他一把抱住阿香,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阿香拚命掙紮著,並大聲喊叫起來,“救命啊!救命!放開我。”
“別喊了。”葉誌浩一手按住阿香,威脅她道:“你給我放老實點,這裏沒人會來救你的,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用。你就乖乖聽話,順從我吧,要不,老子毀了你。”葉誌浩隻覺得心裏難以控製。
“老板,求求你放過俺,俺還是個姑娘家,俺以後還要嫁人。你放過俺,俺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阿香流著淚,苦苦哀求道。
“嗬嗬,放過你?你別想得那麽天真了。”葉誌浩猙獰地笑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百元大鈔扔在沙發上,說,“女人遲早都有這麽一天的,隻要你還是個姑娘家,這些錢就是你的了。”他說完餓虎般撲了上去。
“啊——!”阿香拚命掙紮著並大叫起來。“流氓!來人啊,放開俺。”阿香不停地翻滾著身子,躲避著葉誌浩那張臭烘烘的大嘴,她想推開壓在身上葉誌浩,但無論她怎麽用勁,葉誌浩一隻手死死按住她。不一會,阿香就像春筍一般很快被剝了個精光。
葉誌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嘴裏不知喃喃地說著什麽,他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大叫了一聲撲了上去……
阿香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她舉著拳頭無力地捶打著葉誌浩,心裏暗暗罵著葉誌浩“你這個天殺的禽獸!”,她閉上眼睛,痛苦和委屈的淚水不禁從眼角邊流下。
十幾分鍾後,葉誌浩很滿足地從沙發上下來,他看見灑在那雪白的沙發墊子上的殷紅,點點滴滴,好似冬日裏綻放的臘梅,心裏十分得意,不禁露出了征服者喜悅的笑容。老婆嫁給他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個姑娘家,不知同多少個男人談過戀愛。記得有次老婆喝醉了酒,她告訴正在給自己洗腳的老公葉誌浩,他是她第十七個男友,當時葉誌浩就氣炸了,但他又不敢發作,老婆的哥哥當時是副市長,他當然不敢惹她,隻能是,打落牙齒往肚裏咽。葉誌浩的封建思想很嚴重,對結婚這事一直耿耿於懷,覺得男人一生中,不能遇上個姑娘家,那簡直有辱人格,白活了一朝。他經曆過那麽多女人,卻總不能如願以償。今天遇上了阿香,自己的心望總算是達成了,心裏自然喜滋滋的。他抓起床頭那疊鈔票,摟著她的肩膀對阿香說:“不錯,你還真是個大姑娘家。這1萬塊錢給你吧,算是對你的補償。”
“俺不要你的臭錢!”阿香推開葉誌浩的手。
“錢,你也不要。真是的。”
“俺不賣身。是你欺負俺。”
“錢是好東西,你要知道,你在這幹一年,也就賺個萬把塊,這可抵得上你大半年的工資了,別生氣囉,拿著。像你這樣美的姑娘,以後我還會來找你呀。”
阿香別過頭去,此時,看見葉誌浩這副嘴臉,她都想吐。
“嗬嗬,你好溫順,就像是隻小綿羊,你那可愛的模樣叫我很難忘哦。”葉誌浩又摸了摸阿香的臉蛋。
阿香用巴掌拍開他的手,氣憤地說:“你這個流氓!壞蛋!俺要去告你。”
“哈哈哈。”葉誌浩大笑起來,“我可不是壞蛋哦,你去告我?去哪裏告我啊?市公安局?還是派出所?”
“你強奸俺,俺要去公安局告你。”
“你要知道,我可就是公安局的,你去告我,誰會相信啊。當心,我告你誣陷,到時候把你當三陪女給抓起來,關上一年半載的,那你可就要吃苦了。哈哈哈。”葉誌浩威脅說。
葉誌浩的話讓阿香感到毛骨悚然,十分害怕,她的眼淚不由得又掉了下來。
“別哭啊。”葉誌浩拿出紙巾假惺惺地替她擦著眼淚,“隻要你以後跟著我,在這越江市沒誰敢欺負你的。”
這時,熊國軍開門進來了。他一眼就看見白色的沙發墊,知道葉誌浩得手了,他湊近他耳邊故意問道:“怎麽樣?這小姑娘還好吧?葉支隊你總算如願以償了,這滋味一定很好吧?啊。嗬嗬。”他不懷好意看著阿香笑著。
葉誌浩說:“不錯,畢竟是山裏出來的妹子,既水靈又純潔。比起你們那歌舞廳的姑娘那可是幹淨多了。兄弟,要不,你也嚐嚐鮮?”
熊國軍盯著站在旁邊的阿香打量了一番,見她那哭泣的樣子好似梨花帶雨般,那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便也有了想上的念頭。他對葉誌浩說:“好,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氣了。”
葉誌浩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那你好好享受吧。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了。嗬嗬。”說完,他打開房門出去了。
熊國軍對著阿香猙獰地笑著,他一把抱住她,像豬一樣朝她懷裏拱去。
阿香知道又落入了豺狼之手,根本就無法擺脫,她幹脆停止了掙紮反抗,閉上眼睛,任由熊國軍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她想到爺爺小時候曾經跟自己說過,大灰熊壓在砍柴人身上的故事,那個砍柴人被大灰熊吃得隻剩下一副骨頭架子。現在,自己也同那個可憐的砍柴人一樣,被這兩個禽獸奪走了最寶貴的東西,讓自己剩下空空的軀殼。
二十幾分鍾後,熊國軍也心滿意足穿上褲子,他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對躺在一旁的阿香說:“小姑娘,你別在這幹了,到我的歌舞廳去,我不會虧待你的。在我那兒,用不了多久,我保證你會紅起來,成為我們那的金牌小姐。”
“我不去,死也不去。”阿香毅然決然回答道。
“不去,也得去。”熊國軍說完,他掏出手機,對著阿香的身子拍起照起來。
阿香立即用枕頭擋在胸前,她厲聲嗬斥道:“你要幹什麽?你這個流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