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打架一把好手
林東誠抱著腦袋蹲在一旁也不說話。
他老婆看不起他那窩囊樣子,嗷的一聲跳起來朝長夏撲了過去。
長夏躲閃不及,和她扭打在一起。
魏離尋著聲音找來時,長夏騎在林東誠老婆的身上,正扇她耳刮子。
仿佛要把昨天喝的酒,受得欺負全部扇在這個女人身上。
魏離怕打狠了,不好收場。連忙上去將長夏拉開。
林東誠的老婆得了自由,又向長夏撲來。被魏離一把推翻在地。
林東誠的老婆見長夏來了幫手,知道再打下去肯定吃虧,便將氣撒在林東誠身上,對他又撕又撓。
長夏冷眼看著夫妻倆,撥通了小區保安的電話。
保安認得長夏。
知道她是戶主的朋友。
便將林東誠夫妻倆趕了出去。
長夏摸了摸被撓破的耳根子,嘴巴歪了歪。
魏離似笑非笑的看著長夏說:“可以呀,打架一把好手。難怪會成為精神科醫生,普通女人還真勝任不了。”
長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進屋尋了個創可貼。
將打鬥現場簡單的收拾下,才對魏離說:“走吧,小米大約快到了。”
魏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看那對夫妻倆,心裏也明白了一二。
他拉著長夏:“既然為小米好,為什麽不讓她知道?”
“我對她好的太多了,這一項不值得一提。”
見魏離不信。
長夏才說:“她要是知道是我把那渣男打跑的,更不會死心了。”
“雖然這樣也不會死心,但是如果她以為是對方自己離開的,自尊心至少能壓製著她不去犯賤倒貼。”
長夏拉著魏離朝電梯走去。
剛下一樓,就聽見有人大喊道:“跳樓啦,有人要跳樓!”
A幢樓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樓頂,以一副上帝的姿勢俯瞰著樓下的人。
他木訥的看著樓下圍觀群眾的沸騰。
麵無表情……
小區的保安報警後,按照警察的吩咐,分為三隊,一隊在樓下鋪好充氣床墊,另一隊疏散群眾,第三隊則上樓頂對自殺者進行勸說,必要的時候強製性拽回。
長夏和魏離混在圍觀群眾中,聽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男人的身份。
無奈離的太遠,長夏無法看清楚男人此時的精神狀態。
魏離則拿出手機,不放過難得的獨家。
忽然,身邊傳來一陣尖叫。
長夏的腦袋被吵的嗡嗡作響。
原來樓頂的男人又朝前走了一步。
原本穩當的身體,此時就掛在房頂的邊緣,看起來搖搖欲墜
驚心動魄
長夏瞅了一眼魏離的手機,是傳說中放大N倍依舊清晰無比的華為某款神器。
她連忙湊過去對魏離說:“能不能放大,對準那人的臉。”
魏離似乎明白長夏要幹什麽。
連忙關掉錄像,打開了照相機。
隨著不斷的縮小焦距,自殺者的臉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魏離的攝像頭裏
。
那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中年男人的臉。
透著被生活抹平的麻木,不論是發型和胡須的修剪,還是五官的揉和,都是大眾化的。
這樣的男人在現如今社會一抓一把。
然而吸引長夏的確實他的眼神。
麻木不仁,眼前的高樓對他來說如平坦的馬路一樣。
他看著樓下的人群呼喊,像是看稀疏平常的景色一樣。
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這時,身後傳來哭喊聲。
一個中年女人牽著一個背著書包的女孩子跑了過來。
孩子剛上初中的模樣,紮著馬尾,青春的眼神裏透著一絲驚恐。
“老公,老公,你要幹什麽?”中年女人對著樓頂喊道。
“孩子,喊你爸爸,快呀。”女人使勁的推著女兒,年輕的女孩子被嚇的不停的哭著。
旁邊的鄰居看不下去,紛紛的勸著她。
“中午我出門去接孩子的時候還好好的,就這二十分鍾不到,怎麽就……”
女人哭喊著要上去,被保安攔了下來。
“讓她上去吧。”長夏對保安說。
“我是怕她老公受到刺激真的跳下來了怎麽辦?現在我們小區二期就要預售了……
保安隊長的擔心不無道理。
長夏想了想從包裏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保安隊長:“我和她一起。”
保安隊長一看長夏是精神科醫生,還是國家一級心理谘詢師,像是見到了大救星,連忙說:“我帶你們上去。”
魏離見狀,也收起手機要一起上去。
保安攔住他,他指著長夏說:“我是歐陽醫生的助手。”
有保安見過他和長夏一起。
便放他上去了。
來到樓頂,正午的太陽晃的人有些頭暈。
女人急著向丈夫跑過去,長夏緊緊拉住她。
保安隊長嚇一身冷汗,對女人嚴肅的說:“你必須聽這位歐陽醫生的,不然就讓你下去。”
女人急的直跳腳。
長夏安撫她幾句然後說:“我必須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才能想辦法對你丈夫做相應的心理疏導。”
女人雙眼通紅,頭發也掙紮的散開不少。
“真的什麽都沒發生,一上午都好好的,他上班是調休,上三休二,從昨天開始他就在家。早上做飯的時候心情還特好,上午我們還在家商量等孩子放假了,一家三口去自駕遊。”女人哭著說,“我們家是工薪階層,雖然不是特別有錢,但是也沒有窮到去自殺。”
“他最近有沒有異常?”長夏問,“比如說之前沒有的愛好,最近忽然就迷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