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潛在聯係

  一對三,換成別人,哪怕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她都不帶發怵的。


  但是對的是這樣身份的三個人,她內心抗拒的一批。


  總不能真像魏離說的,對她們招呼鎖鏈吧。


  不仁義。


  長夏的心像敲鼓一樣。


  坐在車上,不停的思索著,怎麽找個機會溜走。


  魏離一邊看著一邊看著身邊麵色忐忑緊張到無以加複的女人。


  心裏的笑蕩漾到嘴角。


  這感覺很像帶著女朋友去見父母。


  車子沒開多久,就拐進一個地下停車場。


  將車挺好後,魏離下車,從後備箱裏取出皮箱。


  對著副駕駛上發呆的長夏說:“下車呀?”


  “這是哪兒?”長夏問。


  “我家。”魏離說。


  “你家?我記得你家.……”長夏這時,才明白魏離在逗她玩。


  她臉一紅,白了魏離一眼。


  魏離笑著拉開車門下了車。


  “別說你怕,我也怕,這是我租的房子。還沒到期,先躲躲吧。”魏離說。


  “別用躲,感覺像我做壞事了一樣。”長夏心裏不舒服。


  魏離這才明白自己說錯話了。


  但是話一出口,收回肯定是不可能。


  他看著長夏,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她出這口氣。


  倆人乘坐電梯來到魏離租的公寓前。


  公寓一室一廳。


  隻有一個房間。


  魏離指了指沙發:“晚上我睡這裏。”


  長夏沒有表示。


  反正他自己決定的。


  苦累怨他自己。


  拎著皮箱走進臥室,打開衣櫃,裏麵都是魏離的衣服。


  看來他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走出臥室時,她的視線掃過陽台旁的玻璃推拉門,看見放在窗簾後的落地望遠鏡。


  她愣了愣。


  走到望遠鏡旁邊,對著鏡頭看了一會兒。


  竟發現能仔細的看見自家的陽台和客廳。


  她的臉刷一下紅了。


  扭頭瞪著正在廚房切水果的魏離:“你偷窺我?”


  “花花世界這麽大,我為什麽要偷窺你?”魏離反問。


  他倒是麵不紅,心不跳。


  理所當然。


  讓長夏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


  “你這望遠鏡放的角度和方向明明就是我家。”長夏說。


  “哦?從這裏可以看見你家?”魏離走過來,手裏拿著一塊剛切下來的蘋果,裝作若無其事的彎腰,用眼睛瞄準望遠鏡。


  長夏的頭朝後讓了讓。


  倆人的呼吸擦肩而過

  差那麽一點,就糾纏到一起。


  長夏刷一下紅了臉。


  “哦?那是你家?”魏離不停的調整角度,“看起來不太像唉,我再仔細看看,”


  長夏被說的心煩。


  搞得像自己很自作多情一樣,

  她伸手捂住望遠鏡鏡頭說:

  “行了行了,別看了。是不是我家並不重要。”


  魏離忍著笑意。


  將眼睛從望遠鏡口離開。


  還不忘說一句:“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那裏竟然是你家。”


  長夏羞死了。


  恨不得收回剛才的話。


  魏離喜滋滋的將手裏的蘋果塞進嘴裏,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又好哄又好騙。


  長夏回到房間後,魏離出去了一趟。


  他將長夏門前的狼藉拍了下來,發到了網絡平台,並了小區物業總公司。


  隨後就回到公寓。


  長夏正在電腦前研究案件資料。


  “你去哪兒了?”長夏抬頭看了一眼魏離。


  “出去拍點東西。”魏離說,此時他的手機已經開始震動了。


  他瞟了一眼牆上的時鍾。


  二十分鍾……

  對方的反應能力還不錯。


  他冷然一笑,走到長夏身邊。


  “這是什麽?”


  長夏頭也沒抬:“關於失蹤五名參賽者的資料。”


  魏離研究了一會兒問:“這麽詳細的,你哪兒來的?”


  長夏放在鼠標上的手指停了停說:“張隊剛發來的。”


  “張隊?”魏離驚訝,“他不是被停職了?”


  長夏白了魏離一眼:“停職不代表把他內心的執著也給停掉了,之前你不也是在大家都否定凶手被催眠時,依然滿身雞血孤軍奮戰嗎?”


  魏離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算孤軍奮戰,至少我找到了你這個友軍。”


  “不,你應該感謝催眠師X,他早早的就將自己給暴露了。否則,就算我信你,讓大家都信你,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長夏說了實話。


  魏離伸手撓撓眉尾。


  “這一次也是催眠師X幹的嗎?”


  “不是他還有誰?”長夏盯著電腦屏幕,表情嚴肅,“誰還能如此細膩的把握被控製者的內心陰暗?”


  魏離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隻見電腦屏幕上長夏繪製的關係圖。


  心材曼妙的模特代表貓——-恐怖小說家的小說裏有虐貓,遭遇貓妖報複的情節———恐怖小說家有對貓極其反感的心理。


  蛇在心理學夢的解析方麵,代表性(健身教練鄧)——探險家曾經發表一篇關於蛇窟的攝影作品

  魏離驚呆了。


  按照長夏的標注,這些埋藏在幾人背後的暗線,一下子清晰了起來。


  “健身教練為什麽和性扯上關係?攻擊模特的鳥又是什麽意思?”魏離問道。


  長夏搖頭。


  “這些資料並不是很全麵,比如心理學家的相關資料就聊聊無幾,根據資料我隻能分析出這麽多。”長夏歎了口氣。


  現在活著的僅剩心理學家和健身教練了。


  “按照你的分析,他們好像在互相攻擊。”魏離說。


  “對,就是互相攻擊,並且借助動物之手。每種動物代表一個人。”長夏飛快的在電腦上敲打出一行文字。


  貓—模特


  蛇—健身教練


  鳥—?

  探險家—?

  心理學家

  —?

  “要想調查他們,不借助警方的力量太難了。”長夏說。


  現在張隊被停職,求助他顯然是不可能了。


  還徒增張隊的煩惱。


  “或許張隊有其他辦法?畢竟當了那麽多年刑警,人際關係還是在那裏的!”魏離說。


  長夏搖頭。


  “這不是讓他違反紀律嗎?”長夏不同意,“我覺得我可以去拜訪下黃隊。”


  對於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去,魏離表示擔心。


  長夏笑著點頭。


  接著開始忙碌起來。


  她要做一份人物性格和動物潛在聯係的分析表。


  爭取讓素未謀麵的黃隊,一眼就能看得明白。


  不想打擾長夏,魏離來到陽台,關上玻璃門。


  掏出手機。


  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物業的吳經理打來的。


  真是奪命連環call。


  電話再次打了進來,魏離沒有矜持下去,接通了電話。


  “哎呀,魏記者,您可算接電話了。”電話那端吳經理著急上火,嗓子都啞了。


  魏離冷淡地說:“我不覺得有接你電話的必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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