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機智如我
慢慢的,就連隔壁班的人都圍在門口湊熱鬧。
“陳飛宇你下來,三尺講台不容得踐踏。”
嘉欣手裏拿著筆微怒的指著講台上的陳飛,可陳飛宇不為所動,嘉欣右手緊握著圓珠筆,大拇指一用力就把圓珠筆弄成了兩段。
陳飛宇咽了咽口水,下去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來到講台上把陳飛宇拽下來奪過他手中的十多支完好無缺的圓珠筆雙腳站在凳子上,兩隻手用力一掰,十多支圓珠筆整齊的斷了了兩掰二十多張握在我兩隻手裏,不過筆芯卻沒有斷。
眾人一見驚訝萬分,尤其是陳飛宇更是驚訝的手抓著嘴睜大眼睛看著我。
我直接把掰斷的圓珠筆扔講台上走回到位置上,張清給我豎起了大拇指,陳飛宇更是鼓起了掌聲。
不表現出我的能力怎麽顯示出自己有存在福
“都看見了沒有,以後誰敢笑,我讓我的兄弟把你們掰成兩半。”
陳飛宇撿起講台上的筆芯走到我這裏搭著我肩膀:“兄弟,好樣的,放學請你喝奶茶。”
“謝了。”
就這樣我憑著我的實力賺了一杯奶茶,不過我的雙手還通紅著,而且有兩處破皮,有血漬沒有流出來。
真是裝帥受罪,早知道不幫陳飛宇解圍了,現在反而弄得肉疼。
下午陳飛宇興衝衝的跑到講台上拍了拍手掌喊道:“大家靜一靜,我有個重大消息要宣布。”
我拭目以待洗耳恭聽的想知道陳飛宇有什麽重大消息。
等了有一會,陳飛宇還是賣著關子不話,我真想看看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啊!什麽消息。”
“是啊!別賣關子了行不行?”
……
底下的同學催促著,可陳飛宇還是憋著不放屁,搞得大家興趣都沒了。
“大家別急,別急。等人齊了再。”
陳飛宇還是吊著大家的口味,大家都各自玩各自的,連我都不想理他,直接玩起了手機。
真是的,吊著大家的口味好玩嗎?大家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鈴鈴鈴……。’
上課鈴聲響了,陳飛宇繼續拍著手掌讓大家安靜下,這次他有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宣布。
作為同學+好兄弟,我給他機會再次拭目以待洗耳恭聽。
“同學們,你們知道麽?”陳飛宇繼續吊著大家的口味問。
“什麽?”
數雙眼睛正看著他。
“聽學校下學期要我們買校服了。”陳飛宇驚訝的道。
“噓噓……。”
“噓噓噓噓……。”
……
我朝著陳飛宇比了兩個七字,楊陽更是站起來比著,底下一片嘲笑聲。
“你們怎麽啦!這個消息不驚訝不震驚嗎?”
陳飛宇不解的看著我們全班。
我實在看不過去,直接起身大喊:“你趕緊下來,這事我們大家早知道了。”
或許這件事,全班估計就陳飛宇一人最後知道,還以為自己是全班第一個知道的,殊不知就他一個人還被蒙在鼓裏。
不過對於買校服這事,原則上我們快要畢業了,買了也沒用,隻會白白浪費,所以就算下學期要買的話,我也會堅決“不”。
每次想起總是期待星期五趕快來,不僅有體育課,更喜歡的是下午才兩節課而已。
中午陽光非常的耀眼,我在路上把衛衣脫了塞進書包裏,一下子書包變得鼓鼓的,心想這裏麵要全是錢那該多好,那我一下子就變成了全班最靚的仔,可惜現實太殘酷了。
一進校門,尿急的我趕忙跑向廁所,我看到了一個背影很熟悉的人,我一下子就朝著他的後腦勺打去喊道:“陳飛宇,好啊你,居然偷偷摸摸的在這。”
這人不是陳飛宇,我認錯人了。
“你不是那個初三七班那個很吊的陳飛宇嗎?”我裝作驚訝的問。
那人被我搞糊塗了,摸著後腦勺:“我是十班的,同學你認錯了了。”
我認錯人了?不會呀!
“怎麽會,你就是陳飛宇,別鬧了。”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真不是,我是十班的鄭大韓。”
那人著著還從身上的書包裏掏出了戶口本給我看。
我隨便一瞧,臉上非常的驚訝,隨後向他道歉就跑去新樓二樓上廁所。
在廁所裏我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讚,剛才實在好險好尷尬,而且我沒想到那人居然把戶口本隨意揣在身上,真是什麽人都櫻
不過那饒背影真的與陳飛宇很像很像。
“蒼茫的涯是我的愛……。”
在廁所裏,我聽到有人哼歌,那聲音實在是耳熟了。
我褲子一提轉身一看最裏麵的蹲位裏,陳飛宇正蹲著上廁所。
“好臭。”
我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我無語的走出了廁所。
一進教室,嘉欣來到我身邊伸著手。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心想我也不欠她什麽,跟我伸手幹嘛?
“昨抄的英語試卷作業。”
原來是來向我拿英語作業,幸好我寫好放在了書包裏。
等下,我疑問,這嘉欣隻是副班長兼任語文課代表而已,怎麽就向我要英語作業。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麽?是不是想問我為何要來收英語作業。”
我看著嘉欣點零頭。
“你們組長沒來,我就代收了。”
我和張清同時‘哦’了一聲。
嘉欣催促道:“快點。”
我從書包裏拿出大本的英語作業簿交給了嘉欣。
嘉欣翻開一看,問我道:“有沒有偷漏?”
有我也不會,我有那麽傻嗎?我抿嘴搖了搖頭,但嘉欣突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張清直接拿出兩張抄的密密麻麻的A4紙給嘉欣,裏麵單詞緊湊,寫的是一大堆一大堆的。
嘉欣表情凝結,別是她,就連我作為他的同桌都看不懂他張清到底寫的是啥?
嘉欣無語的搖頭把我們兩饒作業都收走。
“你的作業你能看懂嗎?”
我好奇的看著張清。
張清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寫的是什麽?”
快被張清笑死了,居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