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三 中秋歡聲
既然董家誠答應不會再找我,那我自然相信他一回,希望這次暈船上吐下瀉能讓他記住教訓。
海城的中秋節前後都有人自備東西在燒烤,不知何時開始,燒烤慢慢演變成海城大眾中秋節的一種新型習俗。
臨近中秋節的前一晚上,正在家看電視的時,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股炭燒味,門口還不時有煙霧飄過,我媽捂著鼻子嫌棄道:“味道真難聞。”
我出門一看,原來是前些年我家燒烤造成的煙霧大影響了鄰居,見到他們家人擺放在門口產生特別大的煙霧。
站在門口的我大聲自語道:“也不知道那隻畜生別人家燒烤就影響鄰居?現在倒好,自己在燒烤也不想想是不是會影響鄰居,可謂是一隻實打實的雙標狗。”
他們燒烤的位置距離我所站的地方不足六米遠,其中一個年輕男子起身但被他老母也就是之前來我家對我家萬千指責的婦女。
這家人也知道我在他們,那個婦女起身來到我這裏,我開始以為這潑婦變形了要來向我道歉,可狗始終改不了吃屎,走過來對我開啟了潑婦罵街的模式對我一陣毒罵,我當然不可能這樣站著被她罵,我隨即回懟了過去。
我倆在門口對罵將我父母還有周圍許多鄰居引了過來,甚至還有他的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也湊過來,她的兩女一兒年齡跟我差不多大,但一家人向來都是不講理的人,住在這裏很多年幾乎跟周圍的鄰居都吵過。
我回罵過去的時候連她家的祖宗親戚我都罵出了口,可專業的終究還是專業的,罵我的時候唾沫星子一直往我身上飛,我媽將我跟她分開,可這婦女還在源源不斷的爆汙言穢語。
就連最後她的兒子女兒也加入了罵戰,周圍圍觀的人紛紛都在勸著我,讓我跟這家人計較,可我就跟他們較上勁。這些年來,我忍著他們可不是一星半點,平常連倒垃圾的錢都不願意出,非得將垃圾倒在我家門口或者周圍其他人家的垃圾桶裏,甚至還把剩飯剩菜也放進去,引來了許多蒼蠅和老鼠,了很多次就跟聾子一樣。
這人還真就是罵街潑婦,罵人以媽為圓心,以親戚為半徑,以爸為支點,隱私部位為主武器,意淫為主要技能,360度全方位輻射,整個族譜都被她給罵翻。
差不多對罵十多分鍾,覺得口幹舌燥的我被我媽推回家裏,而我在家裏還能聽到這家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雨婷讓大哥拿著兩塊木板到門口,大哥不解其意的接過兩塊木板出了門口站著,雨婷讓他舉高點,隨後我看到了驚訝的一般,雨婷縱身一跳跳的老高一腳踢碎了兩塊疊在一起的木板,那氣勢都可以嚇死人了。
這家人簡直太可怕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其兒,這要是有罵戰比賽,這家人絕對可以晉級決賽,這潑婦罵街的功夫沒個十幾年的功夫是學不來,這次我算是領教了。
次日清晨,正在睡覺的我被外麵那一陣陣煙嗆的睡不著,昨晚睡覺窗戶沒關,今海城的人可是在家祭拜不知是祖宗還是家神什麽?反正我是不懂這些東西。
不過拜好在外麵燒金銀元寶這些可是弄出了嗆饒煙霧,每次一靠近雙眼都要不自主的流下眼淚,然後眼睛絲毫不敢睜開,隻得擦拭沾水的毛巾才舒服些。
我拿著洗臉盆牙刷水杯來到門口刷牙洗臉,可門口一整條上百米直行的巷子每家每戶門口都放著一隻專門的桶在燒拜好的金銀財寶,有的已經燒好有的正在燒,我不得不拿著幹硬的毛巾在水龍頭蘸水捂住鼻子刷牙。
中午溫暖燥熱的陽光還是照樣照射在大地上,午間也是外麵行人最少的時候,我都是躲在家裏吹風扇,因為家庭原因,家裏並沒有安裝空調。
中秋的夜晚是最為熱鬧非凡的晚上。晚飯過後,孩子紛紛走出家門玩著一些並不危險的煙花,有些大人們則是張羅著拜月,不過海城現在已經很少有這個傳統,其它鎮則還一直保留下來,自我懂事以來,我家裏並沒有這個傳統。
般過後,上燃放著絢麗多彩的煙花,‘劈裏啪啦’的聲音非常的大,大的連家裏的電視都比不過它,外麵孩子們的歡笑聲更是一陣接過一陣。
今夜,我們原本約定的燒烤會並沒有如約舉校
原本定在林傳家裏燒烤,可由於飛宇與林傳都有親戚要到他們家拜訪,所以不方便,被逼著見親戚的飛宇更是百般不情願,從九點多就一直邀請我聯機玩遊戲。
玩的我手機都發燙,最後一直閃退都作罷。
集體燒烤都取消了,就隻能在家裏吃吃零食喝喝茶,反正都已經好些年中秋沒架燒烤爐了,今年也就習慣了。
還未到晚上十一點,父母就一直催促我趕快睡覺,可我三兄妹在鬥地主,這才僅僅七八回合我就輸了十多塊錢,所以我得贏回來才能睡的安心,對我這個沒賺錢來源的學生,這十多塊都能給吃一頓麻辣燙。
本以為中秋的月亮是一年中最亮最大,可我站在外麵抬頭一看,今夜八月的十五的月亮雖然圓也亮,但跟往常每月十五的月亮並不一般,今年的月亮估計也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不過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每年的中秋不是站在門口就是站在陽台抬頭看一眼,記得時候家長與老人都會嚇唬我們這些孩子不能用手指月亮,不然是會被割耳朵,那時候不懂事,所以對大人這話有畏懼感,直到長大才知道,原來這隻不過是大人們在嚇唬孩子的伎倆罷了。
的時候看完神話故事與神話電視劇後,每次看著月亮都在想上麵是否有一座冰冷的月宮住著一位漂亮的嫦娥仙子還有一隻潔白的白兔。
可長大接觸科學才知道原來神話故事隻是神話故事,現實是不可能有,到底還是孩時期太單純。
外麵的空煙花一直在綻放,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一直在外麵響著,直到十二點後才消停了不少,而我也輸了五十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