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宇宙基本法
眾人走過大廳，來到那扇大門前，也不見如何操作大門無聲無息的打開，隨著大門的打開有一種厚重的震動從眾人腳下掠過。待SA一行跟隨李清進入大門之後才發現，這原來是一部寬大異常的電梯，足足有數十米長寬，容納一輛戰機也是綽綽有餘。在厚重的大門關閉之後，電梯迅速下行，過了許久才慢慢停下。
當電梯厚重的鐵門再次打開時，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個無比龐大的穹隆大廳。穹隆上邊和四周竟然是如同透明玻璃罩一般，但是不同的地方是，看到的景象卻不是山體岩石等，而是空中和四周景像的投影；穹隆中央無數的工作人員在忙碌不已。這裏竟然是一個全方位監控中心！誰能想得到在這樣一個旅遊景區竟然會建設這樣高級的軍事基地？！也許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軍事指揮中心，看看鄭剛參謀長淡定的神態，SA激動的心情也慢慢平複下來了。
“我們住這裏嗎？飛了幾個時累死了。”苑腿兒的公鴨嗓又開始抱怨了起來。
“是的，你們就住在這裏。”李清聞言笑道。一行人呆住了，這裏怎麽休息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不過，不是在這大廳，看到沒有，四周有很多個門，從門出去有很多房間供各位休息。”看到眾人愣住的表情，鄭剛與李清相視一笑，李清繼續解釋道。
在李清帶領下，一行人，進入一個標有G0的門。是門，其實隻是遠遠看著比較而已，也比一般的門大上許多，樸實厚重的門關上後隔絕了一切的聲響。
這是另外一道長長的回廊，中間是一個的花園，不知名的綠色植物生長茂盛。回廊兩側各有三十多個房間，房間之間還有一個亭子，典雅舒適而不豪華奢靡。
眾人在李清的安排下分別住進了左側的四個房間，SA和GRAE被安排在L05號房間。
房間之內簡約清潔，盡顯軍營風格。進入房間之後，GRAE終於鬆了口氣，馬上就要聯係ERI，但卻失望的發現一點信號也沒有。也真是軍事重地，保密工作滴水不漏。
SA四處看了看，隨手點亮鑲嵌在門口牆壁上的通訊設備，回頭跟GRAE道，“我們可以試試軍事線路，這個線路必定十分安全。如果可以通話，應該也是允許的。”
GRAE看看簡陋原始的通訊設施，無奈的點點頭，“試試看吧，不知道兒子現在怎麽樣了。”
在輸入一連串的數字符號後，通訊裝置傳來了古老的嘟嘟聲，過了不久傳來了ERI好奇的聲音。
“哈嘍~~~誰啊？”
GRAE趕快搶過去，道，“仔仔，是爸爸媽媽，有沒有餓著啊？”
“媽媽，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看不到你呢？我吃過了啊，不用擔心我。”
“爸爸媽媽最近事情比較重要，你要好顧好自己，不要亂跑啊。”SA插話道。
“放心吧，有聖-——哥在家裏，不用擔心我啦。”
“嗯，爸爸媽媽這幾不方便跟你聯係，不要貪玩，功課不要拉下來。”GRAE還是有些不放心ERI與一個陌生人單獨相處，盡管“他”是一個機器人。家裏也曾經使用過機器人，總還是感覺種種不便，冷冰冰毫無感情的行為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爸爸媽媽，不用擔心我啦！”突然，ERI聲了句，“想你們的時候我可以去找你們啊。”
兩人都沒有聽清楚這句話或者沒有在意，以為隻是孩子的童言。
一家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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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空明月半圓，隱隱可見月海和第穀山，凱思拉大軍表麵上風平浪靜，除了例行巡邏不見異常之舉，為即將到來的受降和星樞新建做最後的準備。月球表麵一片靜謐，沒有風也沒有微塵揚起，隻有環形山的陰影隨著陽光在緩緩移動。
月球南極深深的地下，月球基地。
原本冷清空曠的大廳，此刻卻是熱鬧非凡，長長的桌子周圍坐滿了形形色色的參與者，不同的語言音調在偌大的大廳上空回蕩，好像是在爭論些什麽。
“不要吵了！大家靜一靜！靜一下！”金蟾渾身肥肉都在顫抖，伸出右手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在大廳稍微安靜下來之後，金蟾慢慢開口道：“數千萬年前，我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創建了這個基地。無盡歲月中，我們失去太多太多，好在有你們一直陪伴。”
道動情處，金蟾不禁有些哽咽。
“最近我們清點了一下基地人員情況，我們現在有科研人員185人，安保人員04人，其他技術人員61人，整個基地共有580位成員。”金蟾緩和了一下情緒接著道。
“想必大家大多已經了解到我們當前的處境，凱思拉帝國數百萬大軍兵臨地球，我們數千萬年成果即將付諸流水。經過慎重考慮，我們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即使麵對如此空前強大的敵人，我們也不會屈服逃避，必要時我們會向帝國軍開戰。當然，我們不會要求大家都必須遵從這個決定，想要離開的成員隨時可以到總務處登記，我們會安排大家盡快撤離。”
到此處，此起彼伏的竊竊私語聲在大廳中逐漸擴散開來。
“不告訴他們援軍已經在路上了嗎？”玉兔在一旁聲的提醒道。
“讓他們產生希望然後留下來送死嗎？”嫦娥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金蟾衝嫦娥和玉兔點了點頭，繼續道：“出於保護研究成果考慮，我們希望大家能夠盡可能多的撤離。過於自負的帝國軍僅僅留下一個隊在月球背麵預警防備，他們雖然一直在掃描搜索月球，短時間內還找不到我們，這一點大家盡可放心。非戰鬥人員撤離完成時，即是我們開始反擊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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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上校離開了勒特西中將之後，立刻換乘型戰艦飛赴位於德雷克海峽上空的星艦群。
這裏是廣闊的太平洋與大西洋交界的地方，由於大西洋蒸發量高，海水鹽度較高，而太平洋雨量充沛，海水鹽度較低，導致分界線兩邊顯示不同的顏色，一邊是碧藍如洗，一邊深藍若黛；更神奇之處在於地球自轉導致太平洋水麵比大西洋高了足足半米之多。
此時的德雷克海峽風平浪靜，正值豔陽高照，由於帝國星艦的到來，海麵上沒有多少船隻航行；往日遊人如織，如今卻是寥落蕭瑟。
拉斯上校的戰艦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即停在一座龐大戰艦的底端，黃金眼眸冷漠的掃視一眼後，型戰艦隨即消失。
當拉斯上校戰艦停穩時，在戰艦下方已經有帝國武士迎接引路。
武士們帶領拉斯上校進入關押戰俘的第18層，一股陰暗死寂之氣撲麵而來。拉斯上校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雙碩大的雙翼用力一振，周身光芒大盛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審訊室內，一個身著黑色鎧甲的高壯狼人尉官溫斯頓等候已久。拉斯沒有寒暄，徑直走到主審官懸浮位置坐下，看著溫斯頓問道：“匯報一下戰俘情況吧，溫斯頓上尉。”
“是，長官。佐伊薩拉號關於戰俘1695名，所有戰俘均是在太陽係火星附近所遭遇的暗刃勢力主力部隊暗影之牙部屬。其中將級軍官1名，校級軍官7名，尉級軍官186名。據近日審訊情況，暗影之牙受命前來劫掠地球資源，在火星附近伏擊永恒帝國隊損失慘重後被我軍擊潰俘獲。”
“暗刃也是截獲愚蠢的地球人發出的廣播前來的？”拉斯上校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的，據戰俘供述，暗刃同時也截獲了永恒帝國派遣股巡邏隊前往地球的情報，出動五十萬大軍在行星帶設伏。不料，永恒帝國隊戰力驚人，竟然在兵力懸殊且被伏擊的情況下仍然重創暗影之牙精銳部隊。我軍也需要重新評估永恒帝國的實力了。”
“永恒帝國隊共有多少艘戰艦？戰鬥情形如何？”
“報告，長官。據永恒帝國隊僅有數十艘戰艦，但是，其中有一艘星艦戰力驚人，可能是永恒帝國最新星艦，而傳中的首席護法聖·無色可能就在其中。”
“什麽！”拉斯上校猛然站起，周身光芒大盛，“你是永恒帝國首席護法聖·無色？！可有他的下落？”
“非常抱歉，長官，我們也派巡邏大隊在行星帶附近多次搜索，均未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據，那艘戰艦被反噬粒子彈擊中後已經化成碎片，聖·無色可能也已經化為齏粉了。”溫斯頓上尉立刻挺直身軀大聲道。
“不可能，”拉斯上校重新坐了回去，沉思著道，“首席大護法怎麽能那麽輕易化為齏粉？他到底到哪裏去了？”
溫斯頓看著沉思中的拉斯上校，過了一會壓低聲音問道，“長官，您看是不是要提審哪個戰俘確認一下？”
“戰俘中有沒有一線指戰員？或參加近距離戰鬥的？”拉斯隱藏在兜帽下的雙目射出兩道電光直直盯著溫斯頓。
“沒有，長官，距離稍近些的戰艦全部被毀所有軍士均已陣亡，我們所捕獲的戰俘多是後方補給性質的。不過，倒是有一個情報官員據觀望了整場戰鬥，但是，他好像已經失去理智，我們用盡方法也無法獲取半點有用的信息。”溫斯頓遲疑了一下道。
“那就帶他過來，我來跟他談。”
不久，隨著沉重的腳步聲慢慢走近，一個瘦削的身形出現在審訊室門口，緊跟著後麵的是兩名全副武裝的帝國武士。
審訊室中突然出現一個黑色座椅，兩名武士一左一右將瘦削身形關押進黑色座椅隨即離開。
待審訊室大門關閉後，拉斯上校慢慢打量著黑色座椅中的瘦削身形，與其這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軀體，還不如是一具黑色的骷髏更為準確些。
破爛的不知材質的黑色外套鬆鬆的掛在骨架之上，身後破碎的黑色羽翼如同兩條久經風雨的黑色破布，炭黑色的頭顱散發著淡淡的黑氣，使得黝黑的頭顱模糊不清，黑洞洞的眼睛如同兩個黑洞緊緊盯著拉斯上校。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帝國軍情處拉斯上校，請問閣下高姓大名？”拉斯上校站了起來，走向黑色身形。
“不要問了，我什麽都不會，太可怕了，你們不想知道的”嘶啞陰沉的聲音喃喃道。
“你到底看到了什麽？你在害怕什麽？！”拉斯聲音突然一轉，厲聲喝道。
黑色身形陡然一怔，兩個黑洞中一絲亮光一閃而過，“不要問我，不要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那麽告訴我，你是誰？！”拉斯上校渾身白光奪目，充盈審訊室內的白光衝淡了籠罩瘦削身形的黑氣，更顯露出森森白骨的駭人。
瘦削身形好像恢複了一些神智，枯幹的雙手抬了抬還是放了下來。
“我是誰？我怎麽在這裏？不是你，你不是”
拉斯上校向前走了過去，伸出手指點向瘦削身形，一道聖潔的白光從食指溢出將瘦削身形緊緊罩住。
隨著聖潔的白色光芒的籠罩，黑瘦身形開始漸漸平靜，一縷縷微不可見的黑氣閃爍著古奧神秘的符文逆著白光而上；短短幾息之間，拉斯上校周身散發的聖潔白光內形成一個肉眼難辨的黑色光環，表麵無數古樸神秘奧義未明的符文閃爍遊移。
過了良久，拉斯上校收回手指，點頭道：“原來如此！一定是他！但是他又去了哪裏呢？”
“既然知道了，何~必~再~問，那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存在，太可怕了！那根本就不是戰爭而是慘無人道的屠殺啊！啊~~~啊~”
黑色身形雙手捂住頭顱痛苦的彎下枯幹的身軀，突然幹枯的身軀迸射出無數道刺目光芒片片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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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南極，地下秘密基地。
曾經熱鬧喧囂的大廳現在已經空無一人穿越重重回廊，在基地深處的一個密室內隱隱傳來時斷時續的話聲。
“唉，實在不清楚該高興還是難過，大家都不願意撤離基地，雖然明知留下也是必死的結局。我們這些老不死的，經曆千萬年的歲月竟然還會這麽義氣，也太D不可思議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歎息道。
“大家大多數都是別無選擇才來到這裏，千萬年來早就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你還要他們到哪裏去呢？”另外一個冰冷的不帶半點感情的金屬聲音響了起來。
密室之內七個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中間顯示的是太陽係的情況，深藍迷人的地球圍繞太陽緩緩旋轉月球在地球附近同步轉動，由於地月異乎尋常的大比例，在太陽係中顯得格外醒目。
“按照凱思拉帝國軍一貫做法，在接管地球前必定會首先建立星樞，以確保後續統治的便利。從形勢上看，敵我雙方力量異常懸殊，我們取勝的幾率微乎其微。凱思拉帝國軍第五星艦群精銳盡出，戰力在我們百倍之上。大家有什麽好的對策，都吧。”金蟾打斷吵鬧聲，慢慢的道。
“有什麽好怕的？！吾輩縱橫萬千星域，何時懼怕過強敵？！讓老子帶上一隊先殺他個翻地覆！”雄渾的聲音重新響起。
“曼法紮！稍安勿躁，這次可不是簡單的打打殺殺。且不打敗敵人，也不提奪回地球，我們這次能否全身而退都未可知，隨時都有被全殲的危險。按照凱思拉帝國軍的作風，不僅僅是圍困地球，也不僅僅隻是在我們這邊留下一個警戒隊，也許整個太陽係都已經被封鎖。”金蟾憂心忡忡的道。
“大家也不要過於悲觀，再過十個時地球的陰影將覆蓋月球南極，那將是我們出擊的最佳時間。我可以禁斷帝國隊所在空間一刻鍾，在這期間快速消滅月麵四艘星艦的偵查隊。玉兔，你負責警戒工作，監視地球上空的帝國軍隊及星係內外不速之客，確保這次行動不會受到任何打擾。金蟾、曼法紮、岡薩雷斯。，你們任務是快速消滅月麵三艘星艦，我會帶領一隊消滅空中戰艦配合你的行動。按照凱思拉帝國傳統，他們肯定會在地球建立星樞以期鞏固後續的統治地位；但是，星樞的建立會消耗大量的能量，在星樞剛剛建立時就是他們最虛弱的時候，這可能是我們戰勝他們唯一的機會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赫然正是嫦娥；而岡薩雷斯顯然是那個金屬聲音的主人，冰冷，殘酷。
“隻是接管控製月麵這些星艦呢？還是幹脆把他們統統毀掉？”岡薩雷斯那冷漠殘忍的金屬聲音再度響起。
“狄安娜，你的意見吧！”玉兔轉向密室中沉默的一角，對著隱藏在黑暗一角中的身影道。
“我隻是擔心，這樣戰端一起，地球恐怕必將走向毀滅，那麽多的生命無可避免的走向滅亡。難道我們除了開戰別無選擇了嗎？”一個略顯憂鬱的女聲猶疑不決的道。
“從我們截獲的信息來看，凱思拉帝國對於地球並無明顯惡意。也沒有發現意欲毀滅人類的企圖。我們為什麽要主動挑起站端呢？”
狄安娜接著繼續道，“麵對凱思拉帝國如此龐大的軍隊，一旦開戰，我們勢必動用月星號。大家應該清楚，月星號一旦啟動將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且不對地球影響多大，僅僅是引力變化引起潮汐力量失衡從而引起地殼變動所帶來的災難就難以估量，更何況雙方戰爭所帶來其他的負麵後果更是難以估量。我甚至懷疑大戰之後地球之上是否還會有生命存在，是否還適宜生命生存。”
一時間，大家均陷入了沉默，僅僅從自身出發考慮固然無須介懷人類的生存，但，一旦考慮進來又有些投鼠忌器。
“不是我們要挑起戰爭，狄安娜，是凱思拉帝國將戰爭強加在我們身上。如果我們不奮起反抗，單單靠人類的力量是無力反抗的。結果我們將毫無疑問的失去地球，而凱思拉帝國則有可能衝破禁錮躍升到更高級的文明，那樣將會是什麽樣的後果，你應該清楚的。”沉吟了許久的玉兔不由的道。
“如果戰爭難以避免的話，我還是希望選擇盡可能的遠離地球的戰場，以免對地球生態環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難道你們希望看到千百萬年來的辛苦付出付諸東流嗎？”狄安娜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道。
曼法紮不耐煩的打斷道，“你想怎麽樣？！怎麽把他們引離地球？如果不能突襲成功，我們可能會全軍覆沒！”
金蟾看了看玉兔，點了點頭，有轉過去看向嫦娥，慢慢的，“也許，我們真的到了那個時刻了。”
“你真的確定？”嫦娥冷冰冰的問道。
“數千萬年前我們來到這裏，當時不也是抱著必死之心嗎？”玉兔看了看嫦娥，又轉向大家，“我們這些老不死的，經曆無盡歲月也經曆無數悲痛，現在還有什麽不舍的嗎？”
“有時候，真是羨慕那些人類，百年時光轉眼即過，愛過恨過，有歡笑也有淚水，雖然短暫，但卻真實。哪像我們在無盡的歲月長河中迷失自我，有些靠殺戮，有些靠迷幻藥，更多的是墮落”
“如果還有萬分之一的生的希望，還是留給他們吧，畢竟這億萬年的無盡歲月給我們帶來的更多的是痛苦。”
“不錯！吾等也該是到了解脫的時候了！“
“K先生，您意下如何？”嫦娥轉向最後一個沉默的黑影，這個如同死寂一般的角落沒有任何氣息。
“你做的很好！我沒有異議。”被稱作K先生的黑影淡淡的道，隨即重又陷入沉默。
“好吧。那麽，大家還有其他意見嗎？”嫦娥環視大家問，“如果沒有其他意見，我們就以引開強敵分割殲滅的需要重新部署行動。”
“大家都還記得我朝61集團軍在三角座星係NG604區域的那場戰役嗎？岡薩雷斯，可否給大家一下?”
“唔~~好吧。”岡薩雷斯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了下去。
“也許年代已經過於久遠了，但是這場戰役卻是永難忘記！相信它也是很多人記憶世界中最亮的那顆星。”
岡薩雷斯望著密室中央的星係影像，仿佛回到了億千萬年前。
“那時鳳語皇主還是皇太子，而大元帥司馬啟也還是少校。我當時也還年輕，剛剛入伍，在司馬少校所率領的56連，故此對此役情況了解較為詳細些。”岡薩雷斯雙目充盈著無上敬意，緩緩道。
“所謂時勢造英雄，在這樣一個雄才輩出的時代，那幾位哪個不是驚才絕豔？！可是，誰又得清不是英雄造時勢？他們雄心勃勃的目的和計劃何嚐不是改換地引領時代變化？！”
“當時，我們剛跟三角座星係一向以凶悍陰狠聞名的巴爾巴旺斯人進行了連續數日慘烈的戰鬥，人員武器消耗都計較大；在戰爭剛剛結束準備清理戰場整頓人員時，後方傳來情報，仙女座蘭達奇斯皇朝聯合三角座星係其他勢力約五千萬艦隊包圍而來，當然後來也有八千萬的法。反過來看，我們經過多日激戰，除去傷病員，可用戰艦不足六十萬，有效戰鬥人員不足百萬。如此實力懸殊之下，各級參謀人員都認為必敗無疑。高級將官集體勸諫鳳語太子撤離戰場以求再戰，其實，也就是逃跑。以鳳語太子的性格來看，此等奇恥大辱是斷不能接受的。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少校司馬啟主動求見，但是，以他當時的資曆是無法覲見的，少校隻是傳了一句話過去：‘殿下，還記得宇宙基本法否？！’”
“宇宙基本法？！主艦之上，眾高級將官們聞言均是眼前一亮，但瞬即暗淡下來，這是一本不知流傳多久的冊子，內容十分簡單易懂，但是卻沒有一點用處；其中盡是講些最基本的道理，比如水往低處流啊，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啊，損有餘而補不足啊等等。甚至也有人這是一本瘋子胡言亂語編撰成冊。但是，奇怪的是，就是這麽一本冊子，竟然被列入皇家軍官必讀著作之一，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少有人拿來閱讀也隻是隨便翻翻而已，能夠認真研讀者更是寥寥無幾。但是，這麽一本冊子又能起到什麽幫助呢？！”
“當時，就有脾氣暴躁的將軍要求將少校驅走。最終，不知什麽原因，鳳語太子還是召見了少校！”岡薩雷斯道這裏，不由得激動了起來，語速也快了。。
“誰又能想得到，就這麽一見，改變了整場戰役，也改變了億萬人的命運走向！不久，參謀部重新下發新的作戰指令，而少校也被留在主艦參與指揮戰役。”
看著岡薩雷斯崇敬神往的神情，眾人不由得追問道：“少校到底跟太子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