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教母
果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聽到了妹妹對她的稱呼,我這才知道那個女人是教母,但是什麽教母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看得出來,那個教母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管妹妹怎麽嚎叫,依舊是狂甩著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擊打在妹妹的身上,妹妹此時已經遍體鱗傷。
雖然妹妹恨我,但我不想在看到已經成了活死人的妹妹在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我掙紮著起身,猛地撲了上去,用身體包裹著妹妹,替妹妹抵擋住了那條鞭子。
可是我的感覺真的沒有那麽壞,並沒有妹妹那樣痛苦,也奇了怪了,似乎那條鞭子是專門為妹妹定做的,隻是打在厲鬼身上會無比的痛,打在我的身上卻沒有那樣的痛楚,酥酥癢癢的,反而是有一種很舒服的快意。
其實,我在心底不停地數落著自己,難道我已然變成了一個受虐狂了嗎,已經感受不到痛了嗎,看來痛失喬天恩對我的打擊也是太大了。
可是妹妹並不領我的情,“滾開,我不需要你來假慈悲,實話告訴你吧秦小洛,我恨不能把你的皮,抽你的筋,和你的血……哎呦……”妹妹還沒有說完,被她的話語驚呆的我愣在了一旁,教訓的鞭子再一次的落到了妹妹的身上,又是一條條血淋淋的傷痕。
疼的妹妹死去活來的滿地打滾,教母看到了教訓懲戒的目的達到了,便笑麵虎的說道:“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
被打的痛苦異常的妹妹,此時也不敢有半點怨言,並且還顯得十分信服,低著頭,跪地求饒,嚇得趕緊的說道:“知道了教母,我不該隨意的喝您手下的血。”
教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一勾手,旁邊的西裝男就走了過來,將我夾著帶到了教母的屋子裏。然後他們就是一陣五花大綁,絲毫不管我怎麽掙紮。
我被他們安置在了一張木板床上,我的四肢都動彈不得,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子鎖上了。
既然動不得我就放棄了掙紮,這時,教母走了進來,看到了我被完全的束縛住了,這才放心的做到了我的旁邊:“秦小洛啊,其實我也不忍心看到你這個樣子,不過我知道你也很受傷,沒有了父愛,失去了母愛,現在又丟失了愛情,生活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對嗎?”
我被她的話驚了一跳,這話聽起來太溫暖了,聽著教母柔聲細語的,我還以為這是一個好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我對此人還是有點感激。
不過我又反過來想想,不過教母剛剛提到了我失去了愛情,她是怎麽知道的,我又是怎麽失去了愛情,難道喬天恩所說的那些告訴了他相關於我的事情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教母嗎?對啊,我怎麽可以輕易被敵人的花言巧語蒙蔽。
我不知道她的真實的目的是什麽,不過可以肯定一點,我的妹妹和她混在了一起,十有八九他也不是什麽好人,邊看說話很祥和,不知道心裏有多麽狠毒呢。
“你是誰,是不是你告訴喬天恩相關於我的事情的?”我一定要問個究竟。
教母似乎並不急於和我攤牌,而是起身距離我更近了一些,伸出了她的那手臂,她的皮膚幹枯的嚇人,讓我看到了猶如枯樹皮一樣的皮膚。
手表麵也是充滿了粗燥的澀感,比樹皮還要粗糙,不時地在我的脖頸處搓來搓去,她緩緩地說:“我聽說裘婆的弟子都是修行難得一見的道行,不知道秦小洛你是否得到了你師父裘婆的真傳呢?”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教母答非所問的態度倒是讓我頗感意外,看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教母居然會知道有關我師父裘婆的信息。
我還記得我師父當年給我說過,那個鬼胎雖然已經被我的功力融化了,但是有其物必有其靈,那個鬼胎的怨靈還是一直存在的,因為不管肉身如何,怨靈是不腐的,隻是那怨靈非常容易被感染,不過隨著我的功力的提升,那個怨靈的也會被我的功力所感染。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就是說我隻要是修的正法,那麽必然會一身正氣,所以那個鬼胎的怨靈也會相應的學好,最後會稱為我的好護法。
護法算是靈界維護秩序的使者,護法說白了就是執行法律,維護法律的正義使者,因為主尊是慈悲的,不能容忍邪惡,所以懲罰那些不聽話的或者是違反了正義的不法之徒的重任就會落在護法的身上。
說白了就是如果我的修行達到了一定的層次,那麽那個鬼胎也會被我的慈悲所感化,從而變得越來越好,失去了怨恨的折磨,就會變成一個很好的,也同時擁有很大功力的靈體。說明邪不壓正,正義的力量還是很大的。
而他所做的就是懲戒那些做壞事的人。
我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教母,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惡徒,笑裏藏刀就是指的這種人。
“嗬嗬嗬,喬天恩就是那個厲鬼嗎?可惜可歎,我還沒有駕馭它,就已經灰飛煙滅了,不過這也正好符合了我的心願。”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教母感覺自己的計謀得逞了,終於把話說到了我的心尖上,顯得有些得意忘形,高興地說出來了這些話,而我的心有一次被她戳痛。
這還沒有完,而且她還說道,喬天恩就是一個厲鬼,思想非常的簡單,並沒有人類的那些複雜的想法,這也由不得他,所有的鬼都是這個德性的,所謂的鬼精鬼精的那是指的這些鬼都具有一定的神通,可以預知未來。所以就顯得他們比人類有本事,其實他們的思想並沒有那麽複雜。
不過這些也是因鬼而異的,這眼看鬼的道行,有的鬼本事大,可以預知未來的跨度就大,而有的鬼神通小,也就隻能知道很少的事情。
像喬天恩這樣的厲鬼本來就屬於那種很厲害的角色,一般道行的怕是不好惹,隻可惜喬天恩的神通被教母提前抑製了,他還渾然不知。殊不知現在已經危機四伏。
其實也並不是喬天恩失去了那種預測未來的功能,而是因為被抑製了神通所以預測的事件出現了偏差,功力大大減少,說白了直接的解釋就是喬天恩和葉嘉幕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他們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腦控了。蠱婆和教母手段竟然如此相似。
那同時這也就說明了喬天恩對待事情的判斷出現的失誤都是被教母故意篡改了的虛假的信息,給了他錯誤的信息引導他。我這才知道了為什麽喬天恩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不是不聽而是根本不由他控製,而是聽之任之的那麽任性的跳到了雷電之中。原來這一切都是教母搞得鬼。
他肯定也意識到了,因為不想我被教母所利用,所以這就是為什麽他就是死了也不願意再和我在一起的緣故了。他是在保護我。
“這麽說來,我們一家人的遭遇都是拜您所賜了?”
我聽得有些麻木不仁了,表情木訥的看著教母,教母卻毫不在意在挑剔的看著自己剛剛休整的手指甲。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帶著一絲邪魅的冷笑。
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看看都花了錢了,他們還給弄成了這樣,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哦,對了你是說哪一家子?”
我被她的話激怒了,但是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被教母腦控了,隻感覺自己的神經變得越來越沒有知覺,想要親手殺了他,但是眼前也是變得越來越昏暗,上下眼皮就像是在打架一樣,開始了不停地打瞌睡。四周變得天旋地轉,眼前直冒金星。
眼前教母的麵孔也變得越來越扭曲,最後就連他的聲音都變得越來越離譜,就像混雜的電子音。就像是被調換了頻道,音頻開始變得短促,沉悶最後我就完全的失去了知覺。我拚命的想要清醒,不停地捂住耳朵,但慢慢地……仿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當我再一次的醒來的時候,頭痛欲烈。我發現此時的我正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空間裏麵,周圍到處都是黑暗的一片。我努力回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四周一股股腥臭難聞的氣味,不時地湧進了鼻孔,嗆人的味道難以忍受,頭又痛的厲害,我真想找一個可以呼吸新鮮空氣的地方,可是什麽也看不到,可是卻很難找得到。
似乎這裏麵到處都彌漫著那種怪異的氣味。讓人作嘔,難以忍受。
不一會兒我突然聽到了一雙高跟鞋發出來的腳踏地板的聲音,從那歐規律的節奏裏麵,我就聽出來了這是我妹妹走過來發出的。是她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的。
看來我是被她們幽禁了,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麽,也不清楚葉嘉幕怎麽樣了,不過幸好我當時看到的葉嘉幕是被他們帶去了相反的方向。至少知道她的下落,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