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所知即是力量
我去,那個變態又來了,快跑。
跑出幾步後,回頭看著潘厚仁還站在原地無動於衷,劉常安不由的急起來,你幹嗎發呆,跑啊。
跑什麽,他找的是你,又不是我們。
果然趙鬆森直接從潘厚仁身邊飛過,沒有理會他,向著劉常安去。
捋了捋被趙鬆森飛過時,吹亂的頭發,看著他們兩人一個在逃,一個在追不由感歎到真是有活力,隨後繼續向旁邊的周彩雲詢問她有關才能的事情。
你不要過來啊。
眼看趙鬆森越來越接近,劉常安想再次進入間隙空間躲起來。
近程!第一炸彈!圓爆!
但趙鬆森在看到劉常安身上輕微泛起的漣漪後,就已經看穿他的意圖,在劉常安想把身體縮進大衣裏,趙鬆森選擇先下手為強,雙手合十,一股爆炸的衝擊波以趙鬆森為中心向周圍掃去。
這股衝擊波打在劉常安身上,時機抓的非常好,正好打斷了劉常安的施法,直接被就震了出來。
在劉常安被震出來後,倒地的同時又回頭狠狠的看了趙鬆森一眼。
雙目對視!
趙鬆森移動的身形停頓了下來。
又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趙鬆森奇異般的興奮了起來。
恐懼!
恐懼!
恐懼!
眼前這個明顯被他打的毫無防守之力的人,明明前方豪無危險但卻遲遲不敢邁步,劉常安再次賦予他這種無以倫比的恐懼。
克服!
克服!
克服!
停頓之後是猶豫不前,猶豫不前之後步履蹣跚,步履蹣跚之後謹慎向前,謹慎向前之後是穩步邁進,穩步邁進之後肆意衝鋒。
不要小看我!才能本身就是用來克服恐懼的最好方法,人類的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啊!
趙鬆森對著劉常安怒吼著發起衝鋒。
第三炸彈!爆爆拳!
此刻,在趙鬆森眼裏前方已經不是劉常安,有的隻是他需要克服的恐懼。
感受到趙鬆森拳頭上傳來的毀滅氣息,劉常安確信趙鬆森,他真的瘋了,這下真的會死。
顧不得其他,劉常安狠下心來,在周圍隨便找了一對存在間隙的物品,拉出一道間隙空間,從裏麵射出一個物品,向著趙鬆森彈射過去。
然後掉頭就繼續跑,不,是狂奔。
被劉常安從間隙空間射出的是,一截破爛的大衣衣袖!
在劉常安開啟間隙空間,把衣袖彈射出來後,一道白光從那半截大衣衣袖發散而出,緊接而來的是一聲巨響。
砰!
那截大衣衣袖爆炸了!
爆炸了氣流把劉常安吹到了一張鏽跡斑斑椅子下,危機暫時解除。
劉常安靠著椅子在不停的大口喘氣,直至一口氣伴隨著是一道什麽顏色都行就絕對不是紅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
眼冒金星,雙耳嗡嗡作響,腦袋昏昏沉沉的。劉常安感覺自己藥丸。
這下怕不是要弄出內傷了,回去了一定要多拍幾張片子檢查一下。
此時,突然一道黑影從旁邊竄出,向著劉常安而去,壓著他。
定眼一看不是趙鬆森,而是一個像是流浪漢的人,在把他按著椅子上,嘴裏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麽,但劉常安可以從他看自己眼神裏察覺到不懷好意。
桓祥粗口,非人哉!竟然還有埋伏。
劉常安拚命掙紮,在一個不經意間把流浪漢甩出了幾米遠。
誒?
劉常安不可思議的看著被甩出去的流浪漢。
我的力量有這麽大嗎,目測流浪漢身高171,體重150g左右,但他此時竟然能把這個流浪漢甩出幾米遠的距離。
被甩出的流浪漢被從後麵趕來了的趙鬆森接住了。
趙鬆森此時看起來除了衣服髒了點,並沒有任何傷勢,眼神也清明了起來,沒有剛剛的偏執。
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更發確定兩人是一夥的,劉常安心想:完了,一挑二,我方不利,打不過啊。
流浪漢拚命的掙紮,趙鬆森卻死死的鎖住他,走開,對著劉常安喊了一聲,他又把流浪漢扔了去劉常安所在的方向。
人體炸彈???
這麽喪心病狂的嗎!
看著被丟過來的流浪漢,知道趙鬆森才能的劉常安根本不敢接,急忙往一旁躲開。
隻見流浪漢根本沒有撞到椅子上,而是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停了下來,並對著椅子開始這摸摸,那敲敲,並露出一股極度狂熱的表情。
這就你想讓我們看到的瘋狂?
不知何時潘厚仁與周彩雲也跟了過來,潘厚仁疑問的對著趙鬆森問道。
對!
那麽瘋狂是什麽,異常又是什麽?潘厚仁繼續追問道。
你,去坐一下那把椅子試試。趙鬆森指著還躲在一邊的劉常安說道。
不用了!我來!
劉常安還未說什麽,潘厚仁便出口打斷了他,看著趙鬆森:我可以!
接著便大步走向那張,不知道放了多久鏽跡斑斑的長椅。
等等!那他呢。
劉常安急忙發聲阻止了潘厚仁,並指著還在一臉沉迷於長椅的流浪漢說道。
要知道他剛剛可是像一朵嬌花一樣,被那個流浪漢壓在身下蹂躪,此時劉常安擔心著潘厚仁的安全。
沒事的。
我會保護他,我超強的!
說話的正是一直跟著潘厚仁身邊的周彩雲,並舉起一個拳頭做打氣動作,我超強的。
劉常安呆呆的看了周彩雲一會,又看向潘厚仁,隻見他們手拉著手,劉常安不由驚訝的問到,剛剛你們發生了什麽?
你去不就行了,剛剛你可是把他丟出老遠了,150斤左右的人啊,被你像丟抹布一樣丟出去,老厲害了。趙鬆森靠著一顆樹突然對著劉常安笑到。
劉常安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剛剛那是怎麽回事。
所知所行皆是吾力,你開始知道自己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平凡,自然會有不平凡的事情等待的著你發現。
剛剛那不過是開始,因為我已經給你普及了才能這個概念,所以我剛剛的話語已經對你產生了影響,才能乃天賜,天賜乃自超凡,這種概念已經深深印入你腦海。
就如同粉紅色的牛一樣,那麽這世上有粉紅色的牛嗎?沒有!但當我說出這個概念之後你的腦海就沒有嚐試去幻想過粉紅色的牛這種動物嗎?
如此一來,世上到底有沒有粉紅色的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腦海裏已經存在它。
趙鬆森如是對著劉常安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