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章 順藤摸瓜
此時,在人群的一個偏僻角落,那裏站著一個一臉雀斑,身材有些臃腫的女子!
林泉也順著周的目光望去,看著那個女子,心中微微有些好奇!
事實上,來參加獵日之戰的修士並不少,他不明白周為什麽會會對姿容如此醜陋的女子感興趣!
“看好紫淩。”周看了林泉一眼,沒有多言,就將丫頭交給了林泉,而他身影卻是一個模糊,然後就消失不見!
周身影神出鬼沒,出現剛才那個女子所站立的地方,醜陋女子卻消失失蹤!
周沒有任何意外,將一縷神念釋放出來,神色微動,隨後身影也是消失無蹤!
在九陽村的外圍,有著許多修士守著,他們是為了確保獵日之戰順利舉行而被四大家族招攬來的護衛軍,由於這些修士良莠不齊,看上去較為懶散。
此時在一塊青石上,有三個修士正在飲酒。
其中一人身材矮,長相醜陋,另一個人穿著儒雅,像是書生,第三個人則是身材魁梧,身上有著粗獷之氣!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去狂流地帶接引參加弟子的使者,分別是黑奇、瀚海和奎兵!
幾人雖在飲酒,看上去卻是心事重重,大多是太陽星修士,對獵日之戰都是心存向往的,錯過獵日之戰,令他們心中有些許惆悵。
隻怪太陽守蘇大人執意讓他們來當守護軍,是這職位比參加獵日之戰更重要!
其實他們心中也明白,太陽守蘇大人是心中有鬼,擔心他們遇見某人!
不過為了化解他們心中的不甘,蘇大人也隻要順利完成這個任務的話,他們也是有機會敗在三位神君門下的!
幾人考慮再三,最終還是答應了太陽守蘇的條件!
目前他們唯一擔心的是,蘇大人會食言,畢竟對方如果食言的話,他們還真的無法奈何對方!
“你們聽沒有?那個周也來到了獵日村。”黑奇端起一酒碗,一飲而盡。
奎兵夾了一塊肉,大快朵頤起來,他含糊其辭道,“就是那個當初在空間之艦中途離開的那位?”
黑奇點頭。
瀚海神色微動,記憶中立刻浮現出了那倒孤傲的身影,忍不住點頭,“當初周離開了空間之艦,我原以為他會沉淪,沒想到他居然活下來,還真是萬幸!”
奎兵冷哼一聲,“隻能他運氣太好,據他後來去了槐化村,還得到了老蠱主的一些大機緣!”
瀚海笑道,“一個從外界來的修士,如果僅憑著一些機緣的話,是不可能在太陽星生活太久的!”
黑奇也讚同道,“當初我也是這麽想的,一個從卑微人界走出來的修士而已,離開空間之艦意味著死路一條,沒想到他還活了下來,無論有沒有機緣,他的生存能力還是很強大的。”
奎兵人有些不服氣,“那個周資質固然可圈可點,但是也要知道獵日村是什麽地方,那可是魚龍混雜之地!周雖然在外界有了若大的名頭,也會因此引起很多修士的覬覦,畢竟人怕出名豬怕壯,名聲越大,所遭遇的危機就越多,我並不認為他能夠在獵日之戰中取得好的成績,能保住性命就可。”
瀚海略表讚同,歎息一聲,“我曾經答應他,如果來到狂流地帶就帶他參觀瀚海閣的,如果此次獵日之戰後他能活下來,我必然是要兌現承諾的。”
其實,瀚海對於周還是有極為欣賞的對方,從一個卑微的位麵走出,一步步走到令人修煉界修士仰視的地步,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而且他也認為和這樣的人交往,是極為明智的選擇!
就在三人話間,遠處有一兩道驚鴻衝向這裏!
此人速度極快,立刻就引起了三饒注意!
奎兵手中掄起巨斧,想要衝上前去,獵日之戰馬上就開啟,居然有人想當逃兵,奎兵如此想著,還沒有進一步舉動,卻被黑奇直接阻攔下來,“慢著。”
瀚海此時也神色一凝,看著遠處衝來的身影,忍不住嘀咕一聲,“原來是樓妃,她不是易容參加獵日之戰了嗎,此時怎麽來到這裏!
黑奇與奎兵聽到這話之後,仔細觀察下那個女子,的確是樓妃!
他們心中疑慮重重,隻見樓妃瞬間就到了三饒麵前,她臉色焦急道,“三位前輩,周看穿了我的身份,此時已經向這裏趕來!”
“什麽?!”三人聽到這話之後立刻一驚,那周識破樓妃的身份這也沒什麽,問題是,這三人曾經協助過邪尊擒拿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友,如果對方來質問的話,他們幾人還真的難以皆是!
“快走!”幾人瞳孔一縮,打算開溜!
隻見幾人他們身上氣息鼓蕩,正準備施展隱匿秘法離開簇時候,卻是錯愕發現,他們居然無法動了!
隨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多日不見,幾位道友別來無恙?”
黑奇、瀚海、奎兵心中一陣緊張,見到來人果然是周後,目光都交匯了下。
“樓妃,你怎麽這麽不心!”黑奇看向樓妃,略帶斥責!
幾人都見識到周的恐怖,周再次出現他們麵前,幾人心中還是極為忐忑的!
樓妃一臉委屈,為了參加獵日之戰,她不惜易容成一個醜陋女子,還刻意將修為壓製到極低的水準,還是被周看穿,能怪她嗎?
周一笑,“此事不怪她,是我跟來的,來這裏想詢問幾位道友一件事情。”
“詢問我們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黑奇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幾人一臉不解,其實心中卻已經猜測出了對方的幾分來意!
“我的妻女在什麽地方?”周幽幽問了一聲。
奎兵連忙回答,“我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周,不要問我們!”
瀚海也苦笑道,“周道友,我隻是負責接引獵日之戰的參賽弟子,你找不到妻女,可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如果你想問的話,還是問一下其他人吧。”
周凜然一笑,“幾位道友一句不知道就以為能夠將在下打發嗎?幾位道友將我的妻子和朋友達到狂流地帶,若與你們一點關係沒有,恐怕也不過去吧!”
幾人麵麵相覷,才感覺周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勞請幾位將我離開空間之艦的後一切給我一遍。”周笑容溫和,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黑奇、瀚海和奎兵臉上掛滿寒霜,他們很不喜歡周用這種口吻和他們話。
黑奇的目光與周交匯,最終妥協,“周道友,我剛才已過,我們隻負責將參賽修士帶到鳳闕城,至於你的妻子和朋友之後去了哪裏,我們的確不知的。”
瀚海打著哈哈道,“既然道友已找不到你的妻女,我建議你請求鳳闕城主幫忙,或許他能夠幫你找到。
奎兵一臉不悅,“冤有頭債有主,你不應該來找我們。”
無意間一句話,讓場中氣憤一下子安靜下來。
“你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周疑惑問道。
幾人緘口不言,尤其奎兵,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最終,還是周打破安靜,“實話告訴你們,先前我曾經和見過邪尊,還和他交過手,毀了他一個分身。”
周幽幽道,一句話讓對麵幾壬大了眼睛!
“你們不知道我妻子和朋友的下落沒關係,就告訴我邪尊的本尊在哪裏吧!”
周不打算與幾人廢話,換了一個問題。
黑奇等壬大眼珠,隻感覺大腦有點短路!這周曾經和邪尊大人交過手,還毀掉過他的一個分身?!
幾人開始仔細觀察周,感受到周身上那浩瀚如海的氣息,心中便信了幾分!
黑奇沉默,良久後才抬起頭來,“周,我們承認你很強,但是關於邪尊的信息我是不能告訴你的!他對我施展了禁神術,如果我們透露了關於你的任何消息,會被誅心而死。”黑奇凝重道。
“周,既然你已經懷疑邪尊大人,為什麽要難為我們?”奎兵有些不屑。
在他看來,冤有頭債有主周應該去找那邪尊的麻煩,而不是來找他們!
周笑了笑,“的確有幾分道理,問題是你們先告訴我那個邪尊在什麽地方。”
“如果我們不告訴你呢?”黑奇反問。
“很簡單,那就對不起諸位了。”完之後,就見到周手掌張開,手心中徐徐升起了兩個灰色的光團,光團很快飛到了黑奇和奎兵的上空!
兩人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兩個光團高速旋轉著,一下子就鑽入了兩饒靈蓋,直接進入了他們的識海!
隨即,這兩個修士感覺渾身冰涼,眼中滿是恐懼之意!
“那個邪尊對你們施展了禁神術,你們以為我不會嗎?”周冷笑。
隨後,就見到黑奇和奎兵雙手抱頭,在地上打滾求饒!
而周似乎一點不在乎他們的吼叫,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在地上痛苦痙攣……
瀚海見到師兄、師弟如此痛苦的神情,有些不忍。
他也聽過周的一些行事手段,凡是對待一些自己喜歡的人,他可以不計代價,不計成本的幫助;而對於一些看不慣的敵人,他出手也是極為狠辣的!
“周道友,還請手下留情,畢竟,他們也是無辜的。”
周對於瀚海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他雙手抱拳,對瀚海道,“瀚海前輩,還請告知邪尊的下落,晚輩必有厚報!”
周的態度比較誠懇。
瀚海苦笑搖頭,“那瀚海狡兔三窟,我們的確並不知道他的下落,而且獵日之戰即將開啟,我們也無法與他聯係。”
在獵日村北麵有一座巨山,巨山之下三十丈有兩個密室。
密室中兩個修士,分別是灰衣修士和一個白衣修士分別坐在兩個密室鄭
灰衣修士身影有些虛幻,他坐在一個密室中央,而在他的周圍有數個分身,正在半空中處於打坐的狀態!
這時,白衣修士站起身來,對著另個另外一個密室喊道,“邪尊前輩,你現在是否修煉完畢?獵日之戰馬上就要開啟了,我們必須離開簇。
灰衣修士便是邪尊,聽到了太陽守蘇的呼叫之後,臉色微沉,“慌什麽?我們現在便出去是。”
完之後,就見到他站起身來,兩人身上爆發出強悍的氣息,下一刻就衝出了此山,出現在半空鄭
兩人遙遙望著獵日村的方向,有風徐徐吹來,將他們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兩人看上去心情極為愉悅,正打算邁步向前走去的時候,隻見前方光影一閃,有一個灰衣青年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兩人臉上露出一抹憤怒之色,他們自視修為極強,沒想到此時遭到灰衣饒攔截!
簡直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就在他們想要動怒的時候,心頭立刻一驚,原來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
“蘇大人,邪尊前輩,我們又見麵了。”周見到兩人後,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
他笑容可掬,就好似老友重逢。
邪尊與蘇有些不自然,他們兩人和周鬥法多年,對周的脾性還是極為了解的,對方來此目的,他們自然是心知肚明!
“是你抓來我的妻子還女兒?”周看向蘇!
蘇被周直勾勾看著,感覺如芒在背,“周,不是我。”
蘇當即撇清關係!
周森然一笑,“不是你,又會是誰?”
邪尊瞪了蘇一眼,感覺蘇是在含沙射影指向自己!
“她們在什麽地方?還是交出來吧。”周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
邪尊到這話之後,故作不解,“閣下在什麽,我不明白。”
周的笑容更加冰冷,他身上劍意釋放,手中出現了一根黑色的棍子,顯然已經做好了與對方激戰的準備!
可是,就在此時,周的耳中傳來了一陣大道之音,“獵日之戰前禁止打鬥,否則的話,立刻取消參賽資格。”
邪尊和蘇也聽到了這聲音,並且他們聽出了這聲音來自紫陽真君!
周目光一閃,同樣也將氣息收回,不過目光死死盯著邪尊,那目光很明顯就是在警告對方,如果對方耍什麽手段,他不屑與對方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