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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高祖血脈的使命】(上)

  我是劉備。


  四月的午陽曬的行人暖和和又懶洋洋的。


  城外,走在去三弟家的路上,暖風微過,我興奮異常。因為發現自己真的有了一種能力,隻要是自己想記住的,就會過目不忘。


  剛才關羽念了一遍教書協定,我就記住了,還以為是湊巧。結果,我將剛才每個人的話都回想起來了。


  大驚大喜之餘唱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是我有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張飛的性格不喜歡情啊愛的,嚷嚷:“大哥,你這曲調挺特別的,給俺再唱個別的吧。”


  “你要哪一類型的?”


  剛問完就想到了一首,唱道:“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


  “怎麽樣?”


  張飛聽了很是高興,覺的很有義氣與熱血的味道。嚷著要學,關羽湊過來也要學。


  於是,溫和的午陽下,劉歡的《好漢歌》飄響在古代三國的世界裏。


  “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


  午飯後看張飛練書法,隸書寫起來沒有現在的簡化字方便,卻是好看的很,也更有一些王霸之氣在裏頭,這才發現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些隸書漢字。偶然一些常用字還是認識的,不常用的卻是猜也猜不出來。看來,我得好好學學這些隸書才行。


  晚上,張飛在他家的院子裏擺了十幾桌酒席,請了亭長(漢朝十裏一亭設亭長)、裏長(四百二十米左右設一裏長)、什長(二十家設什長)、伍長(五家設伍長)以及一些左右鄰裏有名望的長輩和壯漢們來為我們的結義見證。酒宴一直喝到酉時(北京時間17至19時)末才結束。


  漢朝的隸書很是特別,“酉”字加上三點水的偏旁就是酒字。也就是酉時是喝酒的最佳時侯。


  古代的酒一點酒精也沒有,就像酒吧裏喝的威士忌加了五六瓶軟飲一樣,絲毫酒精味都沒有。今晚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反正茅側是去了好多回,愣是一點醉意也沒有。


  古代的時侯沒有電燈,很是讓人難受。隻要天一黑,到哪都要捧著一隻燭台或是拎著燈籠。想走快一點也不行。


  晚上酒宴一散,娘就說在房間等我。


  今晚,我和娘還有二弟都住在三弟家。


  三弟家的院子真的很大,最少有個五六百平方米。卻隻有他一個主人住,雖然有幾個下人,但是空房子還是不少,說是經常招待遠遊來的朋友。


  這不,最好的一間客房就安排娘住下了。


  我今晚得和二弟睡在他的房間,好像是古代的規矩,表示關係非常的鐵。要不,《演義》裏怎麽寫劉關張三人食則同席,寢則同榻呢。


  來到劉母的房間,發現昏暗的燭光下,一位老婦人用幹枯的手穿引著濕濕的稻草。


  “娘。”我輕喊一聲,怕嚇到她。


  “備兒來啦。”


  劉母放下手裏的活計,招手讓我坐到蹋旁。


  “你長大了。”劉母撫著我頭上烏黑的發髻,像是在感歎著什麽。


  不禁在心裏想,是不是她不高興虛報年齡的事情。兒子對於母親,本該就不須要隱瞞,也隱瞞不掉。於是便跪了下來,認錯道:“娘,孩兒錯了。孩兒不該謊報年齡,欺騙二弟三弟。”


  令人驚訝的是,劉母好像很認同我的做法。


  “備兒是忠山靖王之後,體內流的是高祖的血液。咱不是平常人家,你也不是普通百姓的兒子。你的任務比誰都要艱巨。做人、做事一點兒歪門邪道都不會,肯定是要吃虧的。可是不能全指望著走歪道,大道還是要走的。”


  劉母緩緩的說道,我頓時感到受益匪淺的同時,頓生出一種無尚的敬意。


  “娘看的出來,你的這兩位兄賢弟不是一般的人物。有些事情,必須向他們坦白,隻有真誠相對,才能換來別人的真誠。知道嗎?”


  “孩兒知道。”


  我點頭稱是,準備睡覺時和二弟三弟說清楚,大不了,我做三弟,讓關羽做大哥。


  不禁感歎“劉備”的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說話、分析人性竟是比我這人二十一世紀飽讀曆史的後人還要高出許多。真是打心眼裏佩服了。


  “備兒起來吧。為娘今天再教你一次編草鞋。”劉母淡淡的道。


  “娘,您不是教過孩兒了嗎?怎麽今天又要教?”相信劉母一定教過以前的劉備,於是如此問道。


  “你這毛孩子從來就沒有認真學過,娘教了十幾年,你到今天才學會。學的也不怎麽樣,娘還得再教你一次。記住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不會,娘可就不管了。”


  這話裏頭似乎是話中有話。什麽叫“我今天才學會”?

  就這樣,花了一個時辰學編草草。雖然編的不好看,也不結實,但是相信隻要再給一天的時間,多練幾回,我一定能編的更好。


  戌時二刻(北京時間20點),告退娘後,回到了三弟的屋子。


  這個屋子不小,共有三間房。左右各一間,中間是客廳,像足了二十一世紀的二室一廳。


  關羽和張飛坐在客廳的席旁。我邊關上門,邊開口道:“二弟、三弟還未睡啊,是不是在等我?”


  “是在等你。”關羽冷冷的道。


  我轉過身來,發現他倆的臉色鐵青,似是壓抑了許多怒火。


  跪坐在席邊,試探性的說道:“要不要再喝幾杯?”


  “好你個劉備,我二人真心相待,誠心結拜,你卻虛報年齡,欺瞞我們,明明隻有二十歲,卻說二十八,到底是何居心?”關羽微怒。


  天啊!誰說關羽大意,我的年齡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該怎麽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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