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如食甘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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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寶,這個詞匯在這塊大6上的分量有多重,看看執法機構對盜掘、販賣、損壞“國寶”的量刑輕重就知道了。
但國寶與國寶不同,國寶之間也是有檔次的高下之分,後母戊鼎是國寶,《鵲華秋色圖》也是國寶,但兩者在民眾以及曆史上的分量則是天差地別的。《鵲華秋色圖》的珍惜之處在於它是從元代從元代流傳下來的紙質藝術品,比較罕見,藝術性非常重,是純粹的珍惜藝術品;而後母戊鼎則不同,那不光意味著時代久遠,那大鼎本身也是一件世所罕見的工藝品,同時還承載著數千年的曆史文明,是這個民族在某段時期的標誌性符號,更是人類了解自己祖先的最直接途徑,可以稱得上是世界級的稀有文物。
而且趙孟頫的作品雖然罕見,但也不是唯一的,也是有其他作品流傳於世的,可後母戊大方鼎那樣的重器卻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再加上鼎上的文字,更讓這種獨一無二性更加珍貴。
要知道,秦漢之前,鼎本身就具備著非同一般的象征,一般情況下隻有在生重大事件的時候才會鑄造那樣的大鼎用來祭天、祭祀或者留念,每一尊都代表著一個大事件的生,對人類而言就如同先人留給子孫後代的曆史和文化密碼,意義之重遠不是一般文物所能比擬的。
這不是說徐景行麵前這隻漢代白玉雕騎馬羽人擺件就是後母戊鼎那樣的重量級國寶,但是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國寶了,因為這是漢代的東西,能從漢代流傳下來的物件,就算是一塊石板畫也價值不菲,更別說是這種別具匠心的文化符號類文物。
如果但從曆史文化的角度來講,這隻小小的白玉雕件一樣在《鵲華秋色圖》之上。
再加上這隻雕件的稀缺性以及裏麵蘊藏著的海量靈氣,價值更加無法估量。
可惜,這樣的好東西卻不是誰都能欣賞得來的,從審美角度來講,這隻小小的白玉擺件在絕大部分人眼裏可能都不如隨便一個雕工雕的玉件,要不然也不會落了個無人問津的地步。
如果拿到市場上去賣,可能也就是千八百塊的水平。
但如果落入識貨人眼裏,那價值可就高了去了,不說上億,幾千萬總是有的,因為就在去年的澳島中信雜項專場拍賣會上,也有一對西漢時期的白玉雕羽人騎馬雕件上拍,成交價高達九千多萬,差六百萬到一個億。雖然那一對兩隻玉件是原配的一對,非常罕見,但從玉質、雕工以及品相來看,都不如這裏這隻。
所以如果真的上拍,這一隻小小的白玉雕件的成交價未必就比那兩隻的成交價差多少。
當然,如果讓徐景行這樣的修行者現這隻小家夥,現小家夥裏麵蘊藏的海量靈氣,那麽就算再多的錢都在所不惜,最起碼對徐景行來說是這樣的。
這個時候,別說給他幾千萬一個億,就是給他十個億,他都不會出手。
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先把這隻小家夥收入囊中。
想到這裏,他朝林小雅使了個眼色,不動聲色的挪了挪,繼續看下一件藏品。
驟然現這樣一件寶貝,他的胃口瞬間大開,忽然間又對這次“掏老宅子”行動充滿了興致,甚至有點貪心不足的想要找找看這裏還有沒有更多的類似物件,甚至不無遺憾的想尋找到這隻白玉雕騎馬羽人擺件的另一半。
要知道,這類玉人玩俑多是用來陪葬的,而且肯定不會單做一隻,一般都是一對一對的,這點要根據羽人騎著的馬匹來分辨,一般情況下是一雄一雌,去年澳島拍賣的天價羽人騎馬雕件就是這樣的。
而這裏這隻則是雄馬。
也就是說確實是有另外一隻雌馬羽人雕件,隻是不知道在不在這裏,又或者是在出土的時候就弄丟了。
當然,這個級別的出土物,跟出土不出土就沒關係了,而且看這包漿,這是出土很久的物件了,都快被人盤玩成新玉了,就算是出土物也沒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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