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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1章 混亂善良

  也就是說,鍋蓋頭是一個滿手血腥的殺人犯,而且是手段非常殘忍的那種,不然本相上也不會凝聚出那麽濃鬱的血霧。


  那血霧在徐景行的觀測中就是本相在變化過程中的附帶產物,但一般隻出現在惡性殺人犯身上,像是普通車禍致人死亡、失手致人死亡以及無意中致人死亡等犯罪,他們的本相是沒有這種血霧的。


  所以,看到鍋蓋頭本相的瞬間,他就沒打算放過鍋蓋頭。


  也就是直接殺掉對方會有很大的麻煩,不然的話他直接就下了死手。


  另外,對待那種窮凶極餓的殺人犯,直接幹脆的殺掉對方反而是便宜了他們,留著他們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受盡無盡的痛苦直到他們在無邊的絕望和悔恨中看著自己一點點死掉才是最合適的懲罰方式。


  雖然他沒有興趣代替法院或者警方去判決,可真的不介意提前動手對廢掉對方。


  所以他在電光火石之間,在滿腔怒火的催動下以最直接最殘暴也最具視覺衝擊力的方式將鍋蓋頭捶翻,直至鍋蓋頭全身的骨頭幾乎都寸寸折斷這才罷休。


  當然,那麽形容有點太誇張,如果一個人全身上下的骨頭被強力外力全部摧毀,那麽這個人絕對活不下去,可能用不了三五分鍾就該死翹翹了,如果連椎骨也被打斷,那麽死亡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


  所以,他下手的時候放過了椎骨之類足以致命的骨骼,主要針對臂骨、腿骨這種不會讓人立即死亡的骨骼,不過寸斷真不誇張,幾乎一節節斷掉的骨骼之間的距離也就一兩寸而已,那傷勢跟《倚天屠龍記》中俞蓮舟的傷勢差不多,不過俞蓮舟是被西域頭陀用大力金剛指一寸寸捏斷的,而鍋蓋頭則是被徐景行用椅子腿一寸寸砸斷的。


  以現在的醫療技術而言,這樣的傷勢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真要舍得花錢,舍得下血本,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來一群高明的外科醫生做個大型會診,鍋蓋頭甚至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然而,鍋蓋頭有那樣的能量嗎?


  別說鍋蓋頭隻是一個打手,就算是鍋蓋頭的老板估計也沒那樣的能量,現如今手藝高明的外科醫生可金貴的很,等閑人等能請來一個就不錯了,一群?想啥呢。


  所以,就算鍋蓋頭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並且得到及時的救治,也絕對站不起來了,甚至,鍋蓋頭的運氣要是差點遇到了幾乎無解的脂肪栓塞,那鍋蓋頭的生命也就到此為止了。


  也因此,他在看到鍋蓋頭一動不動了之後,就站直身子,拎著幾乎沒沾血的椅子腿冷冷的掃了其他人一眼。


  這個時候,包括何新玉、酒店經理以及鍋蓋頭帶來的那幾個馬仔才反應過來,尖叫著掉頭就跑。


  “哼——”徐景行見狀冷哼一聲,隨手一甩,椅子腿就像一枚出膛的炮彈呼嘯著越過驚恐之極的幾人後“哚”的一聲紮進包間門口的牆壁內,幾乎將厚實的牆壁穿透,隻剩下小半截還露在外邊,像死神的鐮刀一樣無聲的橫亙在那裏冷冷的注視著才剛跑到門口的幾人。


  而驚慌失措的幾人則像是集體中了定身術一般瞬間定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子,還是那種隨手要人命的硬茬子,鍋蓋頭和門口的牆壁就是前車之鑒,誰也不願意在下一秒變成鍋蓋頭,更不願意被一支手臂粗細的椅子腿射穿,他們一點也不懷疑那椅子腿能不能穿透他們的身體。開玩笑,連磚石混凝土結構的牆壁都能射穿,血肉之軀還不是跟紙糊的一樣?

  所以盡管徐景行什麽話都沒說,可幾人還是下意識的站在原地誰也不敢再多走半步,幾個膽小的更是兩股戰戰,本來跑的最快的何新玉更是直接被嚇尿了,一片濕痕在宮裝上蔓延開來。


  徐景行見狀,嫌棄的瞥了何新玉一眼,然後冷冷的對酒店經理道:“給你十分鍾時間,把你們的主事人找來,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幹淨,再把我朋友送回來,不然,我會親自上門拜訪,”說完瞅了瞅何新玉身上越來越大片的濕痕,哼了一聲:“再給我換個包間。”


  酒店經理如逢大赦一般長出一口氣,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身子彎的跟隻大蝦一樣不住點頭:“好,好,我這就,給,給您安排……”


  新包間在六樓,是一個非常大也非常豪華的包間,雖然不如刀玉海在自家酒店的那個超豪華型的會客廳,可在這種小鎮上能有這樣的地方,也算不錯了。


  被嚇得不輕的酒店經理幾乎將所有的好東西都送到了徐景行麵前,好煙好酒好吃的好喝的上了一大堆,似乎還記得徐景行很喜歡吃他們的牛羊肉,還搬來一個純金打造的燒烤架,送來一堆上好的雪花木炭以及整隻明顯剛剛宰殺的小羊羔和半大的牛犢子,更有幾個非常漂亮的女服務員在一旁殷勤的伺候。


  別說,這小地方還真藏了不少美女,這幾個月女服務員的氣質不說,相貌身材個頂個的都是極品,整體水平快趕上丫丫甜甜他們了。


  可越是如此,越是證明這地方的不一般,不然的話就這麽個公路小鎮能養得起這樣一群漂亮姑娘?就算養得起,給誰用呢?


  不過徐景行不管這些,他也不是喜歡多管閑事兒的人,隻要這些人不來惹他就好,至於現在,他也隻是想把主事人找出來,把刀玉海撈出來,再找個說法回來,等完成這些工作之後,再看心情,或舉報或隨手殺掉或者弄殘弄廢。


  以他現在的身份和能力,做到這些真不難,甚至能悄無聲息的將這些當事人全部殺光,但哪有能怎麽樣呢?浪費時間還髒手,萬一自己的本相上也長出那奇怪的血霧怎麽辦?

  本相上長血霧其實也不怕,就怕本相也隨之發生變化,萬一本相變成人不人獸不獸的模樣那多難看。


  想到這裏,他忽然對想到一個有趣的設想,本相的設定會不會跟某些遊戲中的陣營設定相似呢?按照背景設定來看,陣營是可以轉化的,但轉化的過程可以是漫長而緩慢的,也可以是迅速而快捷的,漫長的時候會像你的習慣一樣潛移默化的轉化,等你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偏移到另外一個陣營了,快的時候,可能一句話說完或者一件事情辦完,陣營就變了。


  嗯,按照那些標準來評判,他應該是什麽陣營呢?


  守序邪惡?還是守序中立?或者中立善良?還是混亂中立?


  反正他肯定算不上壞人,也無疑挑戰整個社會秩序,不管是明的秩序還是暗的秩序,但也不是什麽純粹的好人,手上同樣沾滿了人命,但沒有一條人命是無辜的。


  這麽看,他的陣營應該是混亂善良才對。


  至於鍋蓋頭這種,那就是純粹的混亂邪惡了,表現在本相上,就是本相已經扭曲成非人模樣。


  看來,以後做事兒還是要謹慎一些,千萬不能偏移自己的陣營,萬一影響到本相的發育可就不好了,他可非常清楚,本相和肉身是一樣重要的存在,甚至,對他這樣的修行者而言,本相比肉身更重要。


  好在混亂善良這個陣營沒什麽限製,隻要不忘初心謹守本心就不會出大問題。


  嗯,沒錯,就是這樣。


  徐景行對自己的猜測非常滿意,再逐一回想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感覺他的行事風格還真是始終如一的邪惡而善良,從來隻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偶然會突破這個社會的明暗規則,但絕對不會突破自己的底線。


  當他想清楚這點的時候,他忽然瘦身心神,將意識沉入體內,以“內視”的方式觀察自己的本相。


  果然,本相的麵容跟之前沒有多大區別,隻是那眼神多少顯得有點狂放不羈,有種滿身邪氣的感覺,不過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地帥。


  看來,他的陣營果然是固定坐在了邪惡善良這個陣營中。


  當然,陣營之說隻是一種調侃性的說辭,本質上還是唯心唯性那一套,跟他在泉城時的判斷一樣,人的心理活動、語言、行動以及處事方式都會影響到本相的形態,而這正是陣營的外在體現,或者說是這一切能影響到本相的因素總結概括起來就是陣營的概念。也就是說,陣營也好,本相也罷,都是一個東西,隻是陣營是以語言來概括,而本相則是以一種更加高深莫測更加形象具體的方式來體現。


  好吧,這隻是徐景行無聊中的胡思亂想,對他而言沒什麽好處也沒什麽壞處,隻是讓他在審視自己的行事風格時能以更簡練更清晰的標準做出判斷。


  比如說現在,他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有很多種不同選擇,善良邪惡或者中立,每一種選擇還可以用守序或混亂的手段來達成。


  之前他隻能憑借本能做事,現在卻能仔細想想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導致陣營發生偏移,陣營偏移不可怕,可陣營偏移意味著偏離本心,這是會對本相造成影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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