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不舍的別離
祁凜撫著秦瀟秀發的大手一頓,略微詫異地看向秦瀟,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
秦瀟頭不由低下去,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孩,“我,我知道不應該的,可是我想把演技提上去,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們”
秦瀟做錯事不敢抬頭看向祁凜,她做得最錯的是,她不應該將祁凜給拉下水,還好還能補救,要不然她無法原諒自己的。
“事發之後,你們顧及這我的感受一直沒有怪我,可是這並不代表我沒有做錯,我知道的,這一回我的確錯了,對不起!”,秦瀟下定了決心要現在進行自我剖析與檢討,“我以後絕對絕對不會了!”
還是長久的安靜,秦瀟的頭垂得更低了,祁凜的眸光閃爍不定,最終化為一聲輕歎,按在秦瀟發頂的手又緩緩動了起來,溫柔不已,“真得知道錯了?”
聞言,秦瀟連連點頭,誠懇不已,“嗯嗯”
“下回再遇到類似的事情……”,祁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極其要表達誠懇認錯態度的秦瀟截斷,“我一定會立馬告訴你……不對,以後我絕對做到每日一匯報,事無巨細通通都告訴你”
“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你可是答應過我,一有不對勁絕對要告訴我的”,祁凜重申道,得到秦瀟誠摯無比的重重點頭,心中安慰不已。
往後秦瀟的確是說到做到,每日多了一項工作。在聊天框中用長段長段以及量大的信息轟炸祁凜,至於祁凜的態度?
嘿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或許他還樂此不彼呢?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明亮的燈光下,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也沒有因為這盞明亮的電燈泡有過絲毫減弱……
祁凜下意識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察覺到祁凜動作的秦瀟一怔之後,神色有些有暗淡,祁凜似乎得……走了!
這不是自己期待的嗎?
你在難過什麽,秦瀟?
難得你真希望祁凜為了你放棄這麽好的機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秦瀟內心騷動不已,不斷反問著她自己,得出的結果是強顏歡笑的秦瀟一枚。
祁凜眸光微暗,手搭在秦瀟的手腕上,一把將秦瀟拉進了自己的懷抱,秦瀟的手抵在祁凜的胸膛,眸中的淚珠不可抑製地緩緩下滑。
即使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她始終還是那個感性的秦瀟,舍不得終究是舍不得。
祁凜深深地擁抱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還是到了該分別的時間了。
握住秦瀟單薄的肩膀,讓秦瀟從自己的懷抱中退出,果然看到了那張精致的麵容上滿是水光,帶著體溫的粗糙質感摩挲著秦瀟滑嫩的臉龐,輕輕揩去眼角的水珠,輕歎道,“又哭了,真是一個愛哭鬼,現在像一隻小花貓了”
秦瀟嬌嗔地看了一眼祁凜,不認同的嘴硬道,“我才沒有,我這是被你撞疼的,你胸口太硬了都是肌肉”
說著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可信,還直接拿起祁凜的衣袖當紙巾粗魯不已地胡亂擦拭臉上,擦得臉上紅彤彤的。
祁凜寵溺地製止了秦瀟粗暴的行為,溫柔不已地為秦瀟繼續擦拭眼淚,一邊還附和秦瀟的話,“是我的錯,瀟瀟可以原諒我嗎?”
秦瀟緊緊抿著嘴唇,故作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我的瀟瀟最善良了”,祁凜深深地擁抱秦瀟。
秦瀟頭抵著祁凜的胸口,聽著耳旁傳來的咚咚的心跳聲,頗為不舍地圈住了祁凜的腰,兩人都十分珍惜此時相處的時光,下一次見麵隻怕得等到幾個月之後了。
好像剛見麵就要迎來分別,秦瀟的心很不舒服,覺得像是被大石頭壓著很悶很悶。
“瀟瀟,送我到地下車庫好嗎?”,耳旁傳來溫熱的氣息,令秦瀟感覺麻麻的,秦瀟難耐地緊了緊手,緊緊咬著下嘴唇。
內心天人交戰的秦瀟最終還是不舍地鬆開了手,板著一張小臉,她怕一個小心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她不想再讓自己成為祁凜的累贅,暗啞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好啊”
隨後就率先轉過身低著頭一副要一個人一頭往前鑽的架勢,小手卻突然在此時傳來了安心的溫度,秦瀟轉頭看向祁凜,“阿凜?”
“既然是送我,自然得等等我啊,我還有行李呢?”,祁凜輕笑道。
一手拉著行李,一手拉著秦瀟,“好了,我們走吧”
秦瀟感覺臉上的笑容都要僵住了,目送載著祁凜的車低調的離開,秦瀟多想也跟著那輛車一起離開,隻是理智就像是兩塊大石頭緊緊束縛在秦瀟的雙腿上,重逾千斤。
耳旁還一直回響著祁凜的最後一句話,“我們一起努力,等我回來!”
秦瀟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沒有等多長時間!
翌日,即使秦瀟再多舍不得祁凜,日子還是要照過的,隻是不可避免地被王悅悅這個死敵嘲諷一二而已。
“我說秦瀟,你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真得合適嗎?你難到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重點是什麽?很快就要進組了,你就打算以現在的狀態進組?”,王悅悅一來就直接下猛藥。
這一回秦瀟抓住了重點驚呼道,“很快?提前了?王悅悅小朋友你在開玩笑嗎?不是應該還有一兩個月嗎?”
王悅悅淡定地瞥了一眼秦瀟,“哦,凜哥沒有和你說啊,那我就正式通知你,一周後進《末桃》劇組,角色女配……你可要做好準備哦,我可不像凜哥懂得憐香惜玉,我可是很殘忍很殘酷的!”
秦瀟:“……”,在知道是你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這段日子會平靜度過,你可是我的死敵!
其實選擇王悅悅作為秦瀟的培訓員,最主要的是因為她作為秦瀟死敵這一個特殊身份,能夠很大程度上激發秦瀟不服輸的態度還有她的潛力,這可是有事實為證的。
一周的時間就在王悅悅樂心不已的摧殘與秦瀟不可抵抗的被摧殘下,歡快地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