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趕路
鎮上一處藥堂中,傷已經差不多好全了的周小竹一早上時間就告別了藥堂裏麵好心的老板和大夫,拿著剩下的銀子就打包了一下衣裳上路。
她打算回家裏麵告知娘一聲,然後再去找尋恩人。
這邊出發回村,另外一邊月牙村裏的關三娘三人卻是直接去了當地鎮上的官府中,當地鎮上有著不少的人也跟著去了。
因為在出發前關三娘可是和自己的姐妹說了要去官府找老爺的事情,所以現在這村子裏麵有不少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到了官府,就算是清官也都難斷家務事,到最後,家裏麵的財產,關老爺可是很公平地分給了關三娘一部分。
至於他們兩人都爭搶的孩子,關老爺便是讓他自個兒選擇了。
不過,對於周立仁擅自買賣人口的事情,官老爺可謂是打了他三十個板子。
雖是周立仁極力地說是嫁娶,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裏麵父母之命卻得不到母親答應,而且還沒有媒人,並無聘禮。
最後下來,周立仁不但家裏的東西要分她一半,就連是兒子也都自願跟了她,自己還得了個三十板子,這趟來真是討不著好處,反倒吃了個大虧。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簽了那份和離書,要不然也不至於吃虧到這種地步。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和離了,關三娘不再理會這個被打了三十個板子的男人,帶著兒子就回村。
周大軍對於他也是失望至極,既然也就沒有理會了。
當然,那是在他還清醒著的條件下。
回到家裏,關三娘和周大軍就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現在家裏麵已經沒有錢了,平時也隻能夠靠地窖裏麵的少數糧食過日子。
畫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收拾好了行李,並且將地窖裏麵的糧食給分成兩半。
這次和離,她打算帶著兒子回娘家住上一段時間,等賺到些錢了再搬出去。
到了將近天黑,屁股開花兒的男人這才跌跌撞撞的回到家裏。
看著回到家裏的男人,關三娘道:“周立仁,糧食我已經分好,沒有什麽意見的話,我就走了。”
疼得齜牙咧嘴的男人跟著他來到地窖裏麵瞅了瞅裏麵的兩袋糧食,他頓時就大喊了起來。
“怎麽還剩這點兒東西,是不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偷偷將東西拿去藏好了?”
關三娘一聽,她頓時又委屈又生氣。
“你還好意思說,你每天都不著家,錢也不去掙,地裏的活也不幹,靠我一個婦道人家每天累死累活的去幹。地裏收成了,交了稅,還要每天吃吃喝喝的,你說還能夠剩多少。”
憤怒的她說完後背起那袋糧食就離開了地窖。
有心想要阻止她拿那袋糧的男人有心卻無力,隻能夠看著她將糧食給拿走了一半。
出了地窖,她就和自己兒子拿著行李走了。
村裏麵的人也都知道了公堂上的事情,對於她的離開,這裏麵的人都唏噓不已。
由於身上沒錢,兩人隻能走路。
現在天也快黑了,他們兩人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同樣往村子裏趕來的周小竹趁著夜色來,但就在村裏通往鎮上的大路上,她卻發現了背著東西的娘和弟弟。
看著四處沒人,在草叢裏的她叫了一聲:“娘,大軍。”隨後,她就趕緊走了出來。
關三娘兩人聽到令她們魂牽夢繞的熟悉聲音時,身子一震,臉上都哭出了聲。
看著出現在這節麵前的熟悉身影,她們的眼淚流得更歡了。
“小竹,娘的小竹,娘就知道你肯定沒事。”
“姐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和娘都擔心死你了。”
三人抱成了一團哭著。
等到哭過後,周小竹就將自己的經曆說給了自己娘知道,並且還說了自己的打算。
對於自己女兒說要做牛做馬報答恩人,這點她是認同的,但就是舍不得分開。
於是,幾人商量了一下,最後都決定先回娘家裏過年,過年後再一起走。
…………………………………
在離開京城的道路上,由於老管家年紀已老,隻能夠坐上馬車,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除了老管家和君北陌之外,還有著君二和君四以及兩名暗衛的跟隨。
君一為人沉穩,做事情很有分寸,他自然是留在了皇上的身邊,以保護著皇上的安全,並且幫助自己處理一些並不太重要的事務。
至於君三,就留在府上管理府中的上下。
他們對於這次不能夠去未來王妃和府上覺得甚是可惜。
不過,他們依舊是認真地執行著自己的職責。
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色,君北陌一行人停了下來吃些幹糧,隨後緊接著又上路。
好在老管家年輕的時候都是在軍營裏麵摸爬打滾的,現在雖然是老了,但對於這強度的趕路,他也還能夠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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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溪村裏,牽著小包子走路的顧安檸看了看院外的天色,眸光中略帶著些期待,心裏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哈啾~”
小小的一聲“哈啾”從身下傳來,拉回了顧安檸的心中思緒。
打了個哈秋的小家夥抽了抽鼻子,感覺到鼻子癢癢的,他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掌抹了抹鼻子。
顧安檸輕笑了一聲,隨後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趴放在胸膛以及肩膀上,一手環著他的背,一手托著他的屁股。
“冷到我的小樂樂了。”
抱起他的她就往裏走,沒有再繼續在點著無數精致紅燈籠的走廊上待著。
回了房中,顧安檸抱著小包子就進入了空間裏。
古代的晚上可沒有什麽活動,進入空間的她將剛打完哈秋的小包子放在大床上,然後就取來了邊上的小竹簍從裏麵拿出了一件已經做好隻差繡上紋路的黑色衣袍。
她一邊是看著小包子,一邊給自己手頭上的針穿上金絲。
這些金絲很柔軟很細,而且還泛著點點的光澤,很漂亮。
穿上這金絲,他就在衣袍的對襟繡上了精致而又繁雜的雲紋,其中還摻雜著銀色的不同雲紋。
一邊做著繡活,一邊看著在床上坐著玩,偶爾爬上幾步的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