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困住
接下來的幾天裏,京城裏麵時不時的就讓人悄悄地打聽顧府裏小包子的事情。還有人悄悄地喬裝成普通老百姓在顧府外麵必經之路的小茶館裏坐著,先要打探那小東西的出入情況,然後好商議。
經過這些天的打聽之後,他們不禁驚歎這小東西的受寵情況。
如果能夠把它抓回去獻給主子,恐怕主子會大大的嘉獎自己。
不過,可是現在已經蹲守了,有一兩天時間了,可卻不見小東西出來,他們不由有些著急了起來。
在這裏,君北陌的離開帶走了不少的手下力量,現在已經打定主意要抓那小東西的他們就要趁那兩人尚未回來的時候就要將那小東西給抓住,免得他們回來之後自己就不好下手了。
沒有等到他出來的這幾人聚在了一起開始商議著接下來的計劃。
既然他不出來,那麽自己也隻能夠鋌而走險了。
不知道有危險正逼盡自己弟弟的顧安檸已經開始著手了手術前的最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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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萬水城裏,悄無聲息挖著礦石的黑人們已經熔煉鑄造了一大批的兵器,鐵礦在他們的盡力開采之下已經快要開采完了。現在就已經商議著如何將這一批兵器偷帶回國。
帳篷裏,為首的男人將一副地圖拿了出來攤開在了長桌上,他的兩邊各站了四名年輕和中年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看著地圖裏麵的河形、地形以及路道,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站在他右手身側的一名男人朝著沉思的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將軍,我已經派人打聽清楚了,這、這、還有這裏,這些地方皆是設了關卡,而且布防很嚴,我們的人很難將兵器運送出去。”男人伸手在地圖上麵點了好幾處地方,這些地方都是設了嚴防的關卡。
但是,他的話很顯然還沒有說完,一是緊接著又道:“不過,我們可以從這裏離開,這條小路位置很偏僻,基本沒什麽人發現,不過這是道路很窄,但最重要的就是沒有官兵設防,人煙少,我們可以從這裏離開。”
於是乎話說完了的,他伸手又在地圖上的某一處畫了個圈,隻出了那條小路的位置。
身旁的人見此也都開始思索了起來。
被稱為將軍的男人的想法與他也頗為相同,他伸手點了點地圖剛剛的那條小路,沉聲道:“韓副將,你說得有道理,不過出了萬水城邊城,我們還要通過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方才能夠到達我朝邊界,我們人多物多,很容易引起他人注意。”
他說的伸手點了距離萬水城直線通往邊界的幾個小鎮。
這些小鎮雖然規模並不是很大,但沒在出關口都會有兵馬把守,自己這大批人馬帶著兵器很難能夠通行,並且能夠隨時被發現。
當初潛進來的時候身上不帶什麽大物件,並沒有引人注意。可離開卻是不同了,這需要好好的計議計議。
不過被稱為將軍的人又沉思了一下,隨後用細細地端詳起了地圖。
不過,對地圖很了解的他很快就發現了一處河道,靈機一動,隨後就和在場的幾位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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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正在房間裏的君北陌突然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異樣鳥叫的聲音。
知道這些暗示代表著什麽的他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在府外的一處偏僻的地方,男人停下了步伐。
在暗處的一暗衛立刻就從暗中出來了,他來到君北陌身前的時候便是雙手抱拳行了一禮,道:“主上,他們有動作了。”
於是,暗衛便是將他們的動作都匯報給了君北陌。
聽了暗衛的匯報,君北陌眸光裏閃了幾道冷芒,隨後他毫無感情反而帶著絲絲冷意的聲音響起。
“吩咐下去,讓萬水城各處地方以抓采花賊為由嚴查關卡,並對每一條道路進出的人進行嚴查。”
最後,他還讓暗衛嚴查那條不起眼的小道。做這件事的時候不用藏著掖著,能鬧多大便多大,為的就是讓他們龜縮在原處等待著自己。
現在自己還身處在豐塔城,而且與小人兒在一起,他不能夠將她一個人扔在這裏,也舍不得,而且當初也答應過她與她一同前去,所以現在也隻能夠先將他們給圈起來,讓他們龜縮著不敢出來。
向暗衛吩咐完了一係列事情,他便是開始布置起了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的陷阱。
當初並不這麽快將他們一網打盡,為的就是讓他們給自己挖礦打造兵器,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自然是要將兵器給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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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間裏麵忙得腳不沾地的顧安檸感受了一下空間外麵的情況,那些男人並不在房中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隨後就釋然了。
不過在她收起感知的那一刻,她便感受到了推門而進的男人。
顧安檸見他從外麵回來,於是就放下了手中的瓶子閃身出了空間。
見她突然的憑空出現,君北陌笑著上前牽住了她的手坐下。
牽著她小手的手在她的小手上輕輕地捏了幾下,眸裏帶著絲絲笑意,“準備完手術事情了?”
被他牽著坐下的顧安檸搖搖頭,“還沒有,不過剛才你出去是碰到了什麽事情了嗎?”
君北陌聞言,他絲毫沒有隱瞞地將剛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到他們開始運兵器了,顧安檸擰起了眉頭,這個時間和自己現在的時間還真是巧合,自己這完全是脫不開身。
“阿陌,此事事關重大,你不必在此陪我了,我一個人完全能行,再不行的話還有暗衛。”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顧安檸很想讓男人不用理會自己去處理這件事情。
可是眼前的男人臉上卻是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他伸手摸了摸她那後柔順的長發,笑道:“就算他們要走,我也有辦法將他們都困住。”
“待你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再一起前去。”
男人說完便是不舍地收回了手,那柔軟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手掌心中,讓他忍不住輕輕地攆了攆手,似乎是在不舍,似乎又是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