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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8章 有些事死都不能說出來

  段零星聽的入迷了。


  她以前也曾經在小說中看到過,知道華夏的玄門,和西方的占卜之術,都是流傳最古老的東西。


  不過相比起西方國家來說,因某些曆史原因,華夏玄門之術已經成為了故老的傳說。


  傳說嘛,又有多大的可信度?


  再加上她走出校園後,就直接去了部隊,沒有在社會上混過,當然沒機會接觸過這些東西了。


  越是最底層的社會階層,才是玄門之術的生存空間。


  所以以往提到玄門之術,段零星的最先反應就是迷信思想,對此是嗤之以鼻的。


  可現在,當她聽陳魚兒講起這個故事後,卻覺得吸引力遠超那些明星的八卦新聞。


  “我說的這些,你信嗎?”


  “不信。”


  段零星搖搖頭,底氣有些不足的說:“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說不通的。”


  “你並不知道,有很多事都是科學解釋不通的。任何的東西,既然能淵源流傳數千年而不滅,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陳魚兒淡淡地說著,抬腳下地撿起了地上的裙子。


  陳魚兒的個頭明明不足一米六,而且還是那種嬌小豐滿形的,但她在穿衣服時的動作,卻像跳慢動作的舞蹈那樣,姿勢優美,讓段零星看的有些入迷。


  腦海中更是浮現上一副奇怪的畫麵。


  就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玉樹臨風的玉麵郎君,正站在這兒看自己的嬌妻更衣,在看到她彎腰,撅起性感美臀形成渾圓的形狀時,隻想撲上去——


  “好看嗎?”


  陳魚兒提上鞋子後,回頭嫣然笑了下,問。


  “什麽?”


  段零星一楞,眼前幻覺悠地消失,趕緊抬頭看向了別處:“什麽好看嗎?”


  “我穿衣服時的動作呀。”


  陳魚兒回首,嫵媚的笑了下。


  “還行吧。”


  段零星很想說你穿衣服的動作,又有什麽好看的,可又不想說瞎話,唯有模棱兩可的回答。


  “不是還行,是因為你已經入迷了。”


  陳魚兒站起身,張嘴打了個哈欠,張開雙手,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懶洋洋地說:“而且你還出現了幻覺,覺得你是個古代的玉麵郎君。我呢,就是你新婚不久的美嬌娘。陽光明媚的早上,我們剛起床。你在看著我穿衣服,欣賞我穿衣服時的性感,隻想走過來抱住我,好好愛憐我——”


  “胡說!”


  段零星心中大驚,可沒想到陳魚兒能說穿她剛才的真實感受,這讓她有了種沒穿衣服被人看光的不安感,慌忙嬌叱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看她麵帶驚慌,陳魚兒就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了,有些得意的笑了下,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輕啟朱唇吐了口氣:“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應該很清楚的。”


  “閃開,不要碰我。”


  段零星身子一顫,抬手打開她的手後,慌忙後退,卻被床擋住,雙膝一屈,坐在了上麵。


  她下意識的反手去撐床,剛要站起來,陳魚兒卻及時跨前一步,俯身低頭,和她額頭碰著額頭,眼眸對著眼眸,昔日很幹淨的小臉上,此時已經浮上了邪魅的笑容。


  更伸出鮮紅的小舌頭,在上唇輕掃了下,吐出一口氣,噴在了段零星的臉上。


  “閃、閃開,你這個——妖女。”


  段零星心中更慌,伸手去推她。


  右手,一下子推在了陳魚兒飽滿的酥胸上。


  這東西,她也有,每晚都會抱著入睡,就像性取向正常的大老爺們兒,在大眾澡堂裏看到很多鳥後,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想法。


  可現在,當她的手推在陳魚兒身上後,心中卻猛地一蕩,全身的力氣都莫名消失,無力的垂了下來。


  尤其她再看向陳魚兒的雙眼時,竟然從中看到了剛才幻覺中的那個玉麵郎君。


  就是她自己。


  段零星雙眼呆滯了下,緩緩地平躺在了床上時,有些輕顫的右手,卻慢慢環住了陳魚兒的纖腰。


  她知道,她有這種讓她害怕,卻又無法掙開的錯覺,肯定是陳魚兒對她施展了什麽妖法。


  但她卻偏偏沒有任何能力,能掙開陳魚兒對她施展的妖法,唯有感覺腦海裏越來越空白時,剛才那可怕的幻覺再次出現。


  她又變成了那個身穿古裝的玉麵郎君,正按照陳魚兒現在低聲呢喃出的話,深陷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早上,看到新婚嬌妻不勝羞澀的穿衣時,忍不住製止了她,要和她再次梅開幾度。


  如果有第三個人站在旁邊的話,就會看到段零星的雙眸越來越呆滯,就像失去了靈魂那樣。


  而雙手撐著床,低頭看著她的陳魚兒,卻死死盯著她的眼睛,臉上的邪魅笑容更濃,呢喃的說著什麽。


  慢慢地,段零星的手動了起來。


  按照陳魚兒所說的那樣,開始解襯衣鈕扣。


  在她解開第一個鈕扣時,雙手撐在床上的陳魚兒,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隨著她慢慢站直身子的動作,平躺在床上的段零星也有所動作了。


  在床上緩緩坐起來。


  段零星坐起來的動作,和陳魚兒站直身子的動作,完全協調一致,就像有根看不見的線,拴在兩個人中間。


  等陳魚兒慢慢地後退到三步外時,段零星已經坐在了床上。


  兩個人的眼睛,卻依舊對視著,也像有根看不見的線那樣在相連。


  “郎君,窗外陽光明媚,鮮花爭豔,采蜜的小蜜蜂,正在嗡嗡地采蜜。花枝下,一對翠綠色的螞蚱,正在歡愛——郎君,奴家也想那樣,快點寬衣吧,你記得動作要輕一些啊。昨晚,奴家很疼,很疼的。”


  陳魚兒呢喃地說著,雙眸越來越亮,也越來越邪惡。


  段零星嘴巴動了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不過從她的口型來看,她應該是在說:“好。”


  在陳魚兒的蠱惑下,段零星解開了襯衣扣子,把藍襯衣緩緩脫下後,放在了床上。


  再抬起手來時,她的動作已經快了許多。


  反手用小手指在後麵一勾,隨著“崩”的一聲輕響,黑色的蕾絲小罩,彈飛到了地上。


  那對個頭不大,卻很粉嫩堅挺的小鴿子,就顫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郎君,郎君——”


  陳魚兒的呢喃聲中,忽然帶有了讓人心癢的哭泣聲:“你快點嘛,快點嘛,奴家,奴家受不了呢。”


  果然,隨著她膩聲催促,段零星再脫衣服的動作,就快了很多。


  噠噠兩聲輕響中,一雙小巧的平底黑皮鞋掉在了地上。


  接著就是橄欖綠色的軍褲,最後是一個粉紅顏色,中間還繡著卡通圖案的小內,也緩緩飄落。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左手撫胸,右手纖長的五指,順著光滑細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郎君,來,來,快點啊!”


  陳魚兒的蠱惑聲,更加的急促,也高了很多。


  段零星的手指終於抵達陳魚兒所希望的部位,她抬起右腳,踩在了床上——砰!


  臥室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時,發出的聲響就像晴天霹靂,把深陷粉紅幻覺中的段零星一下子驚醒。


  她的雙眸瞳孔,驟然猛縮了下時,回到了現實中。


  接著,她就聽到啪地一聲脆響。


  再然後,就是陳魚兒吃痛後發出的驚叫聲:“啊!”


  段零星眨了下眼,就看到李南方站在麵前,滿臉的怒容。


  而陳魚兒,則用手捂著臉,癱跪在地上,看著李南方的眼裏,全是恐懼。


  驀地回到現實中的段零星,一下子記起她在深陷粉色幻覺中之前,李南方曾經不聽她站住的話,開門揚長而去的時間段了。


  她並不知道,李南方已經離開了一個多小時了。


  這一個多小時內,段零星在聽故事,在陳魚兒編織的粉色幻覺中徘徊。


  “你怎麽又回來了?幹嘛還要打——”


  看到李南方後,段零星本能地就要質問他怎麽打人時,卻又驀然發覺,她現在正身無寸縷,就這個紅果果地站在他麵前。


  從沒有過的羞愧,驚慌,讓她張嘴剛要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時,卻是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地向後摔倒。


  在她重重仰躺在床上後,已經閉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覺。


  看了她一眼,李南方皺了下眉頭,腳尖稍稍一挑,藍色的襯衣飄起,恰好蓋住了段零星最重要的部位。


  “講真,那會兒我還覺得你可憐。現在我卻覺得,你該死。”


  李南方望著癱跪在地上的陳魚兒,眼神冰冷:“沒想到,堂堂地嶺南陳五小姐,還會這種妖術。”


  “這、這不是妖術。隻是很普通的催眠術。”


  陳魚兒顫聲解釋。


  “真以為老子不懂催眠術嗎?”


  李南方雙眼眯起時,身上忽然散出淩厲的殺意,伸手采住陳魚兒的秀發,轉身向門外走去:“你故意陷害段儲皇,段家可以容忍。畢竟那件事太過敏感,牽扯的方方麵麵太多。可你敢用妖術來蠱惑她,做——哼,幸虧我來的及時。要不然她肯定會精神受損,事後會大病一場。你這種愚蠢的行為,已經觸及了段家的底線。”


  還是講真,李南方根本不懂催眠術。


  不過直覺告訴他,陳魚兒剛才對段零星所施展的,應該不是催眠術。


  好像該是西方傳說中的某種巫術。


  “放開我,放開——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我送出去,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陳魚兒真怕了,低低地哭泣著,雙手死死抱住了李南方的右腿,連聲哀求。


  “讓我放開你可以,但你得告訴我,你知道我的那些秘密。”


  李南方也不是非得把她托到段家人麵前去。


  正如他心裏的氣憤,遠比所表現出來的要低。


  左右不過是兩個女孩子在胡鬧罷了。


  當然了,如果陳魚兒是個男人,這件事就要另當別論了。


  李南方這樣拿腔作勢,隻為逼著她告訴他那些秘密。


  陳魚兒卻在愣了下後,放棄了求饒,也鬆開了抱著他右腿的雙手。


  “不說?”


  李南方低頭問。


  陳魚兒抬頭,看著他慘然笑了下,輕聲說:“有些事,死都不能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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