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 李南方該走了
李南方被關女子監獄,險遭五百女子輪汙。
那麽凶險的一出戲,到最後竟然演化成了李南方和白靈兒雙宿雙飛。
悲劇變喜劇,絕對值得所有人拍手稱快。
可是三天之後,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
監區裏的女囚們,本就是饑渴難耐的,偏偏這些日子李南方夜夜笙歌,每次都惹得白靈兒尖叫連連。
隔音效果不怎麽好的監區牢房,擋不住這種聲音。
那些女囚經受的心理折磨可想而知啊。
短短三天時間過去,已經出現好幾起犯人衝撞獄警的事件了。
因為衝撞了獄警,就會被關進遠離大牢房的小黑屋裏去,俗稱關禁閉。
大家寧可被關禁閉,也不要受這種折磨。
和那些女囚一樣內心痛苦的人,就是嶽梓童了。
嶽家主本想守在女子監獄,等白靈兒離開的,結果剛等到白靈兒和李南方入洞房,嶽家主就忍受不住憤然離去。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親眼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滾床單。
所以,嶽家主仍下個心腹在這裏觀察白靈兒的一舉一動,她則是帶著賀蘭小新離開了。
為什麽要帶走賀蘭小新?
新姐不是嶽家主的心腹親信嗎?
算是,不過一牽扯到李南方,別說賀蘭小新了,閔柔都會變成嶽家主的敵人。
如果真把賀蘭小新留在這裏,不受嶽梓童看管了。
其結果一定是賀蘭小新衝進那間牢房,和李南方化胡天黑地,助長那個人渣的氣焰,讓他把坐牢都當成一種享受。
到時候,嶽梓童還怎麽實現她聖母一般出現在李南方麵前的計劃。
所以,她帶著新姐走了,就等著白靈兒離開監獄的那一天。
左等右等,三天時間就像是三年那麽漫長的熬過去。
白靈兒竟然沒有半點走人的意思。
可愛的白警官隻把婚後生活當成了對李南方的補償,盡可能去滿足夫君的所有需要。
李南方有美人在懷,每天享受充實的蜜月生活,更不可能把白靈兒主動推開。
這讓嶽梓童實在是難以忍受了。
嶽家主二話不說,又一次親自找到張局,讓局座出麵弄走白靈兒。
局座傻了才會聽從嶽梓童的要求。
張局得到的命令就是,盡可能抗住嶽梓童這邊的壓力,讓某些人可以毫無阻攔地帶走李南方。
現在白靈兒用清白之軀,換來嶽梓童不去監獄鬧事的機會。
張局絕對不會浪費白靈兒的努力。
於是,每當嶽家主找到他頭上來的時候,局座就會苦著一張臉,開始絮絮叨叨訴說白靈兒有多麽命苦,對李南方的愛情有多麽忠貞,在這種時候還要主動結婚是多麽具有大無畏的精神。
如果有人敢對她們的婚禮進行阻撓,那就是褻瀆世間最偉大的愛情。
天理難容。
而婚禮之後,兩口子度蜜月那是必不可少的項目。
如果連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的話,那就是褻瀆世間最偉大的愛情——巴拉巴拉。
聲淚俱下、慷慨激昂的演說,說得就像是嶽梓童犯下了天大的錯誤,應該去佛祖麵前懺悔幾十年。
一次兩次的,嶽梓童忍了。
但是那些俗套的話語聽多了,再加上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一周,也讓她徹底難以忍受。
嶽梓童終於不再把希望寄托在老奸巨猾的張局身上。
真以為你一個市局局座就能攔住嶽家主想做的事情了?
想得美!
逼迫白靈兒離開李南方,可不是隻能依靠上級的命令,如果下麵的人需要白副局出馬才能搞定某些問題,就不信白副局不顧她的本職工作了。
“派人搞亂青山,尤其是孫唐,想盡一切辦法讓這裏的治安便的混亂起來!”
這是嶽梓童咬牙切齒對賀蘭小新下達的命令。
新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真心對著嶽梓童豎起來個大拇指。
這麽偏門的方法都能讓嶽梓童想到,可見曾經那個傻乎乎的童童,真的開始向心狠手辣的方向邁步了啊。
不就是搞亂青山嗎。
小意思。
想當初為了逼迫李南方回國,在新姐的計劃下她們還搞亂過南韓首府漢城呢。
搞破壞什麽的,新姐最喜歡了。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青山市區以及孫唐地區,爆發了不計其數的惡性治安案件。
剛需會開車的女司機,好不容易開著雨刷器,右拐上回家的路,結果冷不丁冒出來個家夥,直接鑽進了她的車底。
女司機嚇得急忙刹車,下車查看。
就看到一個壯漢,在距離車輪兩米遠的地方,大聲嚎叫:“你撞人了,賠人!”
碰瓷的最高境界不是拿到多少錢,而是你碰什麽就能拿到什麽。
碰上個女司機,抱回家一個女司機,那該是多麽美妙的事情。
但是現如今早已熟悉噶種碰瓷套路的女司機也不是好惹的,鑽回車裏,鎖好車門,就開始報警。
隻等著交警同誌來處理這起事故。
誰知,交警沒等來,先等來一群壯漢,手拿搬磚棍棒把她的車使勁砸了一通,隨後揚長而去。
等警察來到現場,就看見女司機對著報廢的愛車嚎啕大哭。
同一時間,在孫唐的主幹道上,深夜時分,剛下夜班的女白領獨自走在回家路上。
明亮的燈光,是女白領每次加班晚歸的心靈寄托。
但今晚,心靈寄托還在,但是並沒有給她該有的安全。
一個頭戴絲襪的壯漢,從路邊草叢跳出來,大喊一聲“搶劫”。
壯漢手裏的刀子明晃晃發亮。
女白領深深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
“劫什麽?劫財還是劫色啊?”
難得這女白領還有心情去問一句,那劫匪的主營業務。
劫匪明顯是個新手,被她這個問題給問住了,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回道:“劫財。”
答案浮現出來,女白領明顯有些不開心,但也沒敢多說廢話,直接就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了出去。
拿著手裏的財物,這新手劫匪也來興趣了,忍不住問道:“那我剛才說要劫色,你會怎麽辦?”
“你真的打算劫色?”
滿臉不開心的女白領,聽到劫色兩個字之後,竟然明星露出興奮的神采,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對,我劫色。”
“真的?”
“如假包換。”
“那好吧,你快點,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
被要求劫色的女白領,轉過身去,撩起來裙子,褪下去內褲,衝著劫匪晃兩下,催促道:“你快點啊。”
劫匪懵了。
好半天之後,這新手劫匪才反應過來,把手裏剛搶來的財物狠狠往地上一摔,大罵道:“神經病!”
罵完這句話,劫匪就頭就走。
小屁屁在寒風中受冷,而激起來一片雞皮疙瘩的女白領,怒了。
轉身過去,拿起來手機就報警。
“我報警,有人搶劫,那個劫匪太特麽不是人了。說好的劫財又劫色,我都準備好了,他扔下東西就走人。還罵我是神經病。他什麽意思啊,這不是侮辱人嗎,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抓起來判死刑!”
接警的警察同誌有些傻眼。
而青山市區裏,他所有的同事都很傻眼。
這一晚上,接警中心的電話都被人打爆了。
報警的內容五花八門,犯罪分子作案的手法匪夷所思,更可怕的是社會治安亂成一團糟,警察叔叔四處出警,沒抓到任何壞人。
又是一連三天時間過去,治安案件發生的數量,超過了青山市區去年一年的惡性治安事件總和。
社會輿論開始攻擊市局,不知是誰帶頭,廣大民眾集體呼籲青山市的美女保護神白靈兒出馬,還大家一個安寧祥和的生活環境。
張局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嶽梓童搞出來的,可他隻能受著,更不會主動把白靈兒喊回來。
畢竟白靈兒的婚後蜜月,是局座用來方式嶽梓童見到李南方的最大法寶。
青山治安的混亂,同樣被沈輕舞所知道。
嶽梓童這種小打小鬧的手段,在沈家大小姐看來,簡直是一丁點的價值都沒有。
唯一能讓沈輕舞關注的問題,那就是嶽梓童為什麽不親自去監區裏探望李南方。
她這邊已經準備了好多手段來收拾嶽梓童了。
上層的這些大人物,為了各種原因,引起來社會的混亂,也不去管治安環境的變化。
他們隻考慮更重要的事情,但是基層警員不知道這麽多,也不敢去對領導的工作指手畫腳。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直接給白靈兒打電話。
局座可以不主動調走白靈兒。
可是,入股白靈兒自己離開,有誰能管得住呢?
“南方,我該走了。”
當白靈兒接到屬下的電話,得知外麵已經亂翻天之後,強烈的職業責任感,讓她不得不放棄和新婚丈夫纏綿的機會,終於換回來那一身英姿颯爽的女警製服。
李南方雖說還沒享受夠這一段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但他也知道留不住白靈兒了。
“去吧,萬事小心,注意安全。”
“嗯,南方,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一吻告別,白靈兒毅然決然地離開。
這一路走過整個監區,所有女囚看到白警官身穿製服走人,都是死死壓著心中的興奮。一直等到那個身影徹底消失,她們才爆發出巨大歡呼。
終於走了,終於不用經受這對“狗男女”的精神折磨了。
“哈,沒想到這些女犯人還是很可愛的嗎,能夠想到用歡呼聲來歡送白靈兒,當初實在不該對這些可愛的人,下手那麽重的。”
李南方聽著外麵的喧囂,轉動腦袋最後看了眼這間牢房,心中暗念:“我也該走了。”
嶽梓童還在市區的花園別墅。
白靈兒離開監獄的第一時間,就有人把消息通報給了嶽家主。
她原地一蹦三尺高,拉上賀蘭小新就往外跑,邊跑邊喊:“李南方,你該跟我走了!”
女子監獄的總控室裏。
沈輕舞幾乎是和嶽梓潼同一時間得到白靈兒離開的消息。
沈大小姐嗬嗬一笑:“李南方,你終於能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