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我們都有病
在昏暗的車廂裏,我壓著燕青青,像頭近乎饑渴的野獸一般說道:“沒錯,我從第一眼看到你,跟你扯上關係的時候,我就想和你發生關係,把你像現在一樣壓在車上狠狠的發泄,我的確很無恥,但你跟我一路貨色,你也是個賤人。”
燕青青悄悄嬌/喘,雙手護在胸前,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服,我粗暴的拉開她的手,直接將她礙事的衣服給撕開,幾顆紐扣墮落一地,熟門熟路的解開她那件前扣式的內/衣,咬著她精致的耳垂冷笑道:“燕青青,是你這個婊子先勾引我的,是你非要讓我做這種事,你非要捅破這一層紙我有什麽辦法,我本來以為至少要徹底拿下尚陽區或是站穩腳步才能走到這一步,你說你以後怎麽麵對我或是許安然,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燕青青臉上病態的緋紅愈發嫵媚,似乎在竭力保持鎮定,她頭往後仰,不想看我,但還是咬著牙道:“你今晚要是不敢上,我會鄙視你一輩子的,反正我天生就是狐狸精,就喜歡勾搭有對象的女人,麵對許安然?我就沒想過麵對她,充其量就是一個傻白甜的姑娘,反正我是一丁點罪惡感都沒有,倒是你不怕嗎?”
“我有啥好怕的,反正頂多到時候就說你勾搭我,給我下了藥,我控製不住我自己,你看看,許安然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湊近燕青青的雪白脖頸一邊啃著一邊說道。
“臭不要臉的玩意。”
我沒有理燕青青的罵聲,而是繼續打擊她的道德底線,冷笑道:“我就是不要臉,待會你比我不要臉,也不知道你的叫/床聲是不是和平時一樣耍嘴巴那麽厲害,還真是拭目以待呢。”
燕青青突然喊了一聲夠了,然後想要推開我,我愣了一下,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歇,一點一點的往上攀爬。
燕青青象征性的反抗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接著她輕聲道:“陳讓,我知道你是沒膽量做畜生的,所有就不要逞強了,趕緊滾開,讓老娘起來,別浪費表情。”
我大怒卻隱忍不發,一直被這娘們小看還真以為我是不敢呢,今晚我還真就下了狠心,我就不信征服不了這個一直都高高在上的魔女,想到這,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
燕青青微微皺眉,笑了笑,說不出來是苦澀還是嫵媚,出人意料的突然把位置往後一移,我失去重心,然後她一把就把我反推到在座位上,反客為主的同時居高臨下的望著有點措手不及的我,我與她的眼神對視,誰都不肯退縮。
我罵了一聲臭娘們,燕青青突然發瘋一般的有了動作,完全占據了主動,硬生生有種想要逆推我的強勢,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還以顏色,然後燕青青大笑了起來,趴在我赤裸的身體上,笑得十分得意,得意中有有點哭腔,似乎在發泄內心的怨恨與不甘,把原本內心黑暗麵逼出來的我也給弄得停下了動作,我問燕青青怎麽了。
燕青青神情又是一變,然後一邊扭動著身體,就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最後嫵媚道:“我來例假了,你想闖紅燈嗎?”
我忍不住大罵一聲臭婊子,卻沒有推開她,燕青青用她的臉蛋蹭著我的臉頰,魅惑卻又調皮的哈哈笑道:“不然你以為我會怎麽不知廉恥,會這樣去勾搭你嗎?我就是要看你一臉不爽卻又幹不了我的模樣,怎麽著啊,你能拿我咋樣!”
我幾乎心如死灰,望著燕青青笑得花枝招展的臉,心想這娘們果然夠賤夠會玩,燕青青微微仰起頭,盯著我的臉,神色複雜道:“可你還是贏了,不是嗎?小讓子。”
我沒有回話,燕青青繼續伸出手撫摸我的臉,將她臉也湊到我麵前,額頭碰額頭,像小惡魔一樣媚笑道:“我們可真是醜陋啊,陳讓啊陳讓,我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是個混賬王八蛋,不過你還真懂得抓女人的軟肋,我估計你早就想好怎麽對付我了,今晚來找我也是做好完全的準備了吧,想著用身體讓我滿足,我這種妖孽豈是你這種小道行的初出茅廬能夠降服的?”
我還是沒有回答,幹脆閉目養神,從飛揚跋扈我行我素轉變成一個比婊子還婊子的燕青青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她又問道:“老實交代,看上我身體,繼而做出這種行為來,有幾分是因為想要控製局勢,有幾分是因為本能?又有幾分是因為我的魅力?”
我睜開眼睛,盯著燕青青道:“你管得著嗎?反正咱兩是一對貨色,狗男女做最原始的行為還需要理由?”
“真有出息啊。”燕青青一臉鄙夷。
我平靜道:“別逼我闖紅燈,燕青青。”
燕青青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小孩,繼續一臉鄙視道:“想/幹/我,來啊,你不是說我是個婊子嗎?我就是啊,要不然一個女人會跟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在這位置上脫光衣服談人生?你不幹我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我深吸一口氣,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了,我按住燕青青的頭往下摁住道:“不能闖紅燈,那就用別的地方。”
“想讓我用嘴,看我把你給咬斷!”燕青青像條小豹子一樣咬牙切齒道。
這膽大的娘們會幹出這種事來也不出奇,所以我可沒敢讓她真用嘴,鬆開了她的頭,燕青青輕聲說了一句,終於點燃了最後火藥桶的引線:“其實我沒有來列假。”
我一個翻身就堵住她的嘴,再也控製不住,真把她給上了。
燕青青在我下麵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了,我看到來電號碼是仇姐,她竟然直接把電話給接通,一邊迎合著我,一邊和仇姐聊天了,聊的都是一些酒話,當時我也不虛她,反而惡作劇的更加賣力,後來燕青青實在受不了喘息聲越來越重,急匆匆的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全情的投入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戰場。
是燕青青主動要求第二次的,而且還是在後座上,她背對著我,玩起了新花樣,第三次是她在上麵,當這場莫名其妙的戰爭終於接近尾聲,我與燕青青糾纏在一起,同時到達了頂點。
完事後,我趴在位置上點了根煙,燕青青抱著我和我躺在一起。
“你以後打算怎麽辦?”我問道。
“你以為我燕大小姐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來威脅你負責不成,你沒那麽大魅力,說實話,你長得確實不咋樣,跟那些追我的小白臉差得可不是一星兩點,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咯,反正你活還行。”燕青青一臉隨意道。
我哦的一聲,見到我跟她一樣雲淡風輕,燕青青反而努道:“陳讓,你果然是個畜生!”
“你不是說當被狗咬嗎?你難道還奢望這條瘋狗有多大的良心,再說了,你一個狐狸精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有資格責罵我嗎?”我笑了笑
燕青青也笑了,她忽然說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麽嗎?”
“器大活好不粘人。”我樂道。
“去你的,真沒勁。”燕青青拿起內/衣套在自己身上起身道。
“你真是有病。”我脫口而出,這個娘們要是腦子沒病,絕不會跟我在車裏玩這種香豔遊戲。
燕青青眼神冰冷,冷笑道:“我沒病,有病的是我那個為你爸死的燕子文,還有那個一氣之下就跳樓的仇花君,他們才是有病,神經病!”
我把她給重新拽下來,狠狠的盯著一臉濃鬱疑惑和些許忐忑的燕青青罵道:“我他媽不是你複仇的工具,別用我來作賤你自己,你個傻逼娘們。”
“傻逼你還操?”燕青青恨恨道。
我抬起手,就要給她一耳光,燕青青紅著眼睛,眼眶濕潤,但還是抬起頭,一點都不退縮。
我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揉了她的臉頰,苦笑道:“我們都有病,都是瘋子,所以才是天生一對的狗男女。”
燕青青破涕而笑。
我柔聲道:“傻逼,以後別給別人碰了,我會吃醋的。”
燕青青從我手上搶過半截煙,抽了一口後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管得著嗎?再說了,我還想著以後嫁給易小歌,跟你裏應外合,幫你奪回龍頭的位置呢,你說,要是易小歌知道我跟你上/床了,會怎麽對付你?”
這確實是個問題,易小歌向來對燕青青有意思,燕青青大部分的男朋友都是被他給玩廢的,要是知道我碰了燕青青,我也不會成為例外,那家夥跟他爸一樣陰險,真要弄我,還真得悠著點了。
不過這會可不能慫,我一慫,別說燕青青看不起我,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我使勁揉了揉臉說道:“知道就知道了,想怎麽玩我都奉陪,我上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願意嫁給易小歌,我是管不著,但我能向你保證,易小歌也快活不了多久。”
“吹牛,你能對付得了他?那可是義天的小少爺呢,你這落魄的前小少爺憑啥跟他鬥。”燕青青不屑道,但眼中卻忽然有了有一股軟弱和溫暖。
我看向燕青青道:“我這人啊,就如同你說的那樣,窮人家出生的孩子,啥都沒有,才敢舍得一聲鍋把皇帝拉下馬,這是龍爺教我的,其實想想,如果陳歌沒死,我現在過得應該就是易小歌的生活了,我從小沒野心,就想按照我媽的願望好好的當一個老實人,走正常人的路,上大學,找一份待遇不錯工作,然後相親找一個女人過平凡的一生,但不知怎地,命運拐了個彎,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像條瘋狗一樣往上爬,爬著爬著,可能會被摔死,但很有可能成為人上人,風險和機遇是並存的,百分之九十的人會失敗,不是死在失敗的路上,而是死於自己內心的恐懼之中,還有百分之五的人是付出了行動但運氣差了點,就像豹子建,最後那百分之五的人才是真正成功的,所以做比想要有用的多,所以你讓易小歌來壓我,實在沒有啥說服力,按照豹子建的話說,他就這樣站著在我一個拚命奔跑的人麵前,讓我怎麽高看他?”
燕青青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命根子,媚笑道:“嚇唬你的,老娘會為你守身如玉,我這種女人可沒那麽容易讓人上了我的大床,今天願意被你騎,純粹是我實在不想再當處了。”
我撓了撓頭道:“那咋沒有落紅這玩意啊?你別欺負我書讀得少。”
燕青青差點扭斷了我的命根子,帶著哭腔道:“陳讓,你真他媽的良心狗肺!”
我把她摟入懷裏,輕聲道:“逗你玩呢,看你還敢不敢嚇唬我。”
燕青青依偎在我懷裏,把煙還給了我,閉上眼睛道:“其實我知道你除了許安然外,對其他的女人,包括我,都是在很陰險的下棋布局,當不了真,但我偏偏就喜歡你這股子勁,也樂意和不介意再次當你的跳板,但我這跳板,你可得好好保養,不讓我一斷了,你就要跌入萬丈深淵了。”
我抽著煙,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坐在燕雲飛的陸地巡航艦裏摟著燕青青,我才具備一種與龍城這座城市相匹配的歸屬感,然後會生出更多的雄心壯誌,就像野心地種子需要紮根發芽,就會迅速被社會的大染缸給滋潤催肥,要麽變成木秀於林最終被世道八風所催破,要麽最終成為參天大樹紮根到地底上誰也無法連根拔起,結局如何,容不得我去妄自揣測,總之就像仇姐說燕雲飛一樣停不下腳步,如今的我也是如此。
我能做得就是一鼓作氣拿下所有眼力所及能力所及的東西,女人,地盤,權利,金錢,一樣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