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被曾靜發現
此刻魏叔就像瘋了一樣,竟然又朝著我的腦袋來了一拳,我本想躲避,但身體早就失去了知覺,腳下都沒了力氣,根本無法躲閃。
我隻能眼看著魏叔的拳頭,落在了我腦袋上。
而就在這同時,整個會議室已經亂成了一團,叫喊聲此起彼伏……
我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黑成一團,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擋在曾靜麵前,我怕魏叔會傷了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徹底失去意識,就覺得一個溫暖的身體將我抱在了懷裏,很軟,很舒服。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我已經在醫院了,讓我驚訝的是,曾靜竟然在我旁邊,看她模樣好像挺擔心我的,這讓我心裏莫名的有點開心。
不過說實話,我一開始救她也是有私心的,我怕魏叔一旦把她打死了,她手裏掌握的魏叔的證據就沒了,以魏叔在南宗的地位,隻要沒實錘,基本沒什麽人能奈何他,至於後來為她擋著,那的確都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隻是現在想來,我當時的確有點衝動了,憑曾靜一個人的本事,怎麽可能敢和魏叔作對,她背後估計還有別人。
正想著這事,曾靜也發現我醒了,她對我還是不冷不熱的,問了一聲,陳功,你感覺怎麽樣。
我對她這態度挺不樂意的,我好歹也算救了她,不過我也沒好直說,就隨口回了一句,沒什麽感覺,應該沒事。
其實這時候我覺得左邊肩膀都動不了了,應該是魏叔那一拳造成的,好在他第二拳的力度不大,沒把我腦袋打壞。
我沒好意思跟曾靜說這些,因為我覺得這樣特矯情,說白了,這時候我還挺想曾靜關心我幾句,可惜她隻是點點頭,什麽都沒說。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這時曾靜才說:“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
說完這話,曾靜就走了,我心裏頓時無比失落,雖然以前她也救過我,算是恩怨抵消了,但我為了她受了傷,竟然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隻是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就在這時,我發現我手機竟然在桌子上,我心中一驚,曾靜不會看過我手機了吧。
我雖然謹慎,但平時為了用起來方便,所以手機根本沒設鎖,因為我手機裏也沒什麽機密文件,就算被人看到也無所謂,可這對於曾靜來說,又是另說。
想到這,我連忙點開微信,這時候我手機彈出來一條消息,竟然是曾靜給我發來的。
我愣了一下,第一想法是她難道還不死心,還想找我約,隻是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曾靜已經把我刪了,怎麽可能又加了我好友?
點開聊天框後,裏麵的內容很耐人尋味,曾靜說:“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了,但我希望我們能保持這種關係。”
我被曾靜這話給搞的有點莫名其妙,她既然知道整她的那個人是我,為什麽會直接拆穿我,而且還要跟我保持這種關係,又是什麽意思?
轉念一想,曾靜這女人,在南宗跟不少大佬都搞過,估計她也不敢把我和他的事坦白,否則對她也沒什麽好處。
說起來,我也挺享受和曾靜這樣的關係,想了想,我就給她回了一句:“行啊,小寶貝。”
我這麽回也是想試探一下她,想看看曾靜的真實想法,結果沒多久,曾靜就給我回了一個親吻的表情,可這樣一來,我更加摸不著頭腦。
難道曾靜受過什麽刺激,所以喜歡隔著屏幕的這種感情,否則為什麽在現實中,對我冷冰冰的。
我半天沒想通這事,也沒在去多想,這時洪叔來了,他挺關心我的,問我感覺怎麽樣,醫生怎麽說。
我說醫生還沒過來,不過應該沒什麽大礙,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魏叔現在的情況,於是我直接詢問洪叔。
他好像挺為難的,就給我講了個大概,說魏叔趁亂跑了,不過南宗也對他實行了製裁,暫停他在南宗一切權利,南宗高層現在也正在派人抓他。
雖然洪叔沒明說,但我也能聽出來,魏叔現在對南宗的威脅還很大,他手底下有實權,南宗賦予他的權利,隻不過是一個空殼,他還有很多手下。
他的那些手下明麵上忠於南宗,實際上還是歸他管著,隻要他一句話,估計都會直接反水。
魏叔沒被抓住,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威脅,這次我先開口指認他,他肯定對我恨之入骨,早晚會來找我報仇。
洪叔看出我的擔心,他讓我別害怕,南宗會盡全力保護我,我心想如果魏叔真想搞我,就算南宗真派人來保護我,他也有辦法搞死我。
這話我沒明說,洪叔能幫我的實在有限,命還是放在自己手裏安全,想要不被魏叔搞,隻有我自己變強大。
洪叔讓我在醫院好好養傷,等出院以後,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想見我,到時候可能有重要的任務派給我,如果做的好,可能有機會讓我直接升到高層。
如果在以往,我可能根本不感興趣,因為權利對我沒吸引力,但經曆這些事我知道,想要更好的活命,就必須變強大。
隻是我還是很好奇,什麽重要的人想見我,又有什麽重要的任務派給我,不過能被魏叔稱為重要的人,來曆肯定不會簡單。
出院以後,南宗恢複了我在黃毛那邊的職務,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我當眾質問魏叔,我直接被升入南宗中層,算是取代了當時劉金彪在南宗的地位。
而由於魏叔的逃走,廣田區的龍頭暫時空缺,高層的意思是,半個月內,在廣田區的七位中層領導中選出一位。
這對南宗來算是大事一件,但在我來看,倒也沒太大影響,我還是和以往一樣白天去曾靜那上班,晚上去黃毛那裏。
往後幾天一切又恢複如常,白天我在曾靜的公司上班,晚上繼續用微信跟她聊天,雖然曾靜說還和一前一樣,但失去了那層偽裝,聊起來總覺得少點什麽,太過大膽的話,我也不敢多聊。
即便如此,能和曾靜這麽親密的聊天,我也挺開心,因為這樣我們之間就像男女朋友一樣。
隻是有件事讓我挺不舒服的,這些天每天下午下班,那天晚上在國賓酒店給她下藥的那個男人,總會開車來接她,而且每次都是豪車,顯然來曆不凡。
我對這事挺氣憤的,曾靜一方麵微信上跟我聊的那麽親近,現實中又和這男人關係那麽密切,那我到底算什麽,難道就是曾靜的備胎?
另一方麵,這些天我也經常會去黃毛那邊,一來是為了生意,二來則是我發現彭局長好像盯我盯的更緊了。
從江寧楊銘那件事上,他栽了一次,之前李德凱的弟弟李德勝那裏,他又栽了一次,估計他對我的恨不亞於現在的魏叔。
不過彭局長是明麵上的人,我不怕他會暗地裏對我動手,而我擔心的還是黃毛他們,萬一彭局長盯上他們,比盯上我還麻煩。
我基本每天都要去黃毛他們那裏,確保絕對的安全,這樣大概過了幾天,我才發現彭局長這人還挺有原則,他根本不找黃毛他們的麻煩,隻針對我一個人,雖然這讓我很頭疼,但也算在另外一方麵讓我輕鬆。
除了這些事外,我還有一些私心,我讓黃毛派人幫我查接曾靜下班那男人的背景,可惜一直沒結果,似乎那人的身份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