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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討(曹雲飛手下商量如何對付曹雲飛)

  武玄月的遺體被奸人盜走之事,到底曹雲飛動氣惱火甚久。


  當真是如魚骨卡喉的憋屈,曹雲飛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有算到這一步!武玄月的遺體才是將武令的關鍵,自己所有的兵力都放在了單靈遙的身上,卻不想羅剎早有預謀當先,直接來個釜底抽薪!

  最重要的是,那可還是自己心上人的遺體,就這樣被人光明正大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給搶走了,孰可忍孰不可忍,曹雲飛一想到這裡,就青筋暴起。


  曹雲飛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這幾日在驛站曹雲飛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又冷又黑,似乎站在三丈遠的距離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摻有戾氣的怨氣,瞬時讓旁人聞風喪膽,冷汗四起的可怕氣焰。


  曹雲飛本就是一方霸主氣質,走到哪裡都是不得不讓人翹首矚目的對象,氣場之大可以想象!偏偏這樣一個霸主有了異樣的情緒,可想而知周邊人的日子怎麼過。


  段八郎雖然平日里嘴巴沒個把門的,但也不是一個一點腦子都沒有的人。眼瞅時下曹雲飛這張冷若冰霜的臉,自己還是老實一點為妙,自己不會說話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改不了自己這張嘴的毛病,怎麼說都做不到像錦瑞和季無常這般,人家一開嘴就能夠討得堂主開心的境界。所以,明知如此非常時期,還是非常行動對待吧,既然說得多錯的多,不如不說!


  錦瑞更是個猴精的主,堂主這幾日臉上寫滿了惱羞成怒,自己平時就特別會察言觀色,這會子功夫肯定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免得自己在堂主面前晃來晃去,討人嫌。


  只是這季無常的做法,當真是有些令人匪夷——竟然絲毫變化都沒有,與平常時期無意。


  季無常當真是一點都不急,閑暇之時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茶樓里飲茶觀賞窗外秋色,似乎這件事根本影響不了人家的任何情緒波動。


  終於,段八郎和錦瑞再也坐不住了,日子僵持良久,主子不說返程的事情,也不說下一步的計劃,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還真是憋屈,不如讓堂主給自己來一刀給個痛快的!


  雖是如此,此二人還是沒有膽量直接去找曹雲飛詢問結果,眼下只能夠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季無常的身上了。


  錦瑞、段八郎在茶樓尋到了季無常之時,頓時一臉驚愕地注目,而後便氣勢洶洶地衝到了季無常的茶台上,當真是有幾分興師問罪的味道來。


  見狀,季無常撫扇眯眼,不語任何,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悠然姿態,當真是急的此二人直跳腳。


  「我說我的季軍事,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這閒情逸緻觀景喝茶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你老還不勸勸堂主去!」


  段八郎終於按奈不住性子,早已經憋得難受的他,徹底爆發了,一手拍案聲色俱厲道。


  「勸什麼?勸他想開點?還是勸他早日班師回府呢?你覺得以堂主的性格,我勸了他會聽嗎?即便聽了他會照做嗎?若是如此,你二人為何不去呢?」


  季無常倒是不緊不慢,似乎早已經適應了暴脾氣的段八郎,此番行為當真不看在眼裡,倒是一個反問,將住了對方的軍。


  段八郎瞠目,這張嘴平日里厲害,可是一碰到季無常這樣一個不急不躁的說話語調好聽,言辭著實老辣,竟然挑不出任何毛病來的話,只當是甘拜下風,有口難言。


  眼看段八郎不成,錦瑞端正體態,雙手環抱弓腰行了一個大禮,情禮兼到,緩緩有禮道。


  「季先生,您誤會了,八郎說話直爽卻沒有別的意思。你我他三人中,就屬先生您足智多謀,堂主平日里更是對你信任有加,你也清楚現在的情況,這武師尊的葬禮結束了,堂主遲遲不肯回駐地,我們兩個也是著急上火,天天侯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情,駐地那邊常年有末涼殘軍來犯,早一日回去,我們便早一日安心不是?」


  錦瑞到時聰明,言之鑿鑿,還里話外曉之以情,就是為了急於請將出馬。


  聽罷,季無常依然一手撫扇笑而不語,並將眼神投向廊外的黃葉漫天別有一番風味的秋景之間,而後緩緩回頭,頷首示意眼前兩個坐立不安,急不可待的年輕人身上。


  「坐——」


  季無常揮扇示意此二人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仍是一副泰然處之的從容姿態。


  段八郎這方剛要開口發火,卻被錦瑞拽著,拋去一警示眼神,生生將其拽到了座位上。


  季無常笑容依舊,親自斟茶倒水,不徐不疾道。


  「你倆就是沉不住氣,堂主的脾性如何你們今天才知道嗎?他決定的事情幾時更改過?況且這幾日他心情不好,自己師父走了,心上人的屍體被盜了,將武令的事情至今無解,這些事情看來哪一件不讓他糟心呢?但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咱們做下人的幫不了什麼忙,不如就給堂主一些時間自己消化吧~再者說,在這裡山水花鳥,風景宜人,這武都之城就是不一樣,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看這街道之上佳人無數,何必急於一時要班師回朝呢?」


  季無常倒真是能夠耐得住性子,不是眼睛不自覺地瞟了一眼樓下妙齡的女子、各個花枝招展、春光無限,好一副享受不盡的模樣。


  看到這裡,段八郎怒不可遏,「霍」的一聲站直了身子,指著季無常的臉謾罵道——


  「好你個季不要臉,一把年紀沒羞沒臊的!咱們堂主正心如刀割的難受,你卻在這裡偷懶耍滑!當真是白眼狼一條!」


  季無常倒不生氣,取而代之地竟是仰頭大笑不止。


  「哈哈哈!我說八郎你的暴脾氣還真是沒的說來著!你說我開心不開心,堂主仍然不開心不是?為何因為他不開心,我就要像是死了老婆一樣黑著一張臉弔孝嗎?說來,你這樣指責我,堂主就開心了,然而不會吧!我出來本是躲著尋開心,幹嘛還要想那些糟心事情呢?有時候人心情好了,才思敏捷,反而能夠想出來破解此局的招數不是嗎?倒是你們兩個,一點都沉不住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個是面紅熾熱,一個拽耳撓腮,哪裡還有白虎七星軍的氣勢呢?尤其是你段八郎,照照鏡子看看跟樓下的地痞不差分毫來!」


  「你……」


  聽到此,段八郎氣的那叫一個怒火中燒,肝膽燥熱,恨不能把茶館給拆了的氣勢。


  眼看如此,錦瑞再次拉著段八郎好生勸慰,這方又是一副不得已賠笑討好道。


  「季先生,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還請先生多多賜教,下一步咱們該如何做?八郎的脾性你是了解的,咱不跟他計較,多以大局為重。」


  「錦瑞,還是你小子上道!來坐,你們都別杵在這裡了,我正想給你們商討此事,此局還真的你們二人唱重頭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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