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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楚伶仃哭訴段八郎打自己罪行)

  楚伶仃臉色慘白,驚怔呆目,嘴巴哆哆嗦嗦道:「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不可能!現下白虎軍之內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你……你到底是誰!」


  當然,在這白虎軍之內怎麼可能有人知道楚伶仃的真實身份?畢竟之前清楚她底細的曹凜然夫婦早已經歸西了,這天底下還有能誰人知道楚伶仃的真實的身份和醜惡的嘴臉呢?

  只是,蒼天有眼,這楚伶仃哪裡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身體內的念力,竟是和睡過她第一次的男人的念力事同一人!

  可謂是雁過留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早已經看透這女人醜惡嘴臉的武玄月,早早就把這個女人劃為了惡黨,更是恨之入骨!

  打一開始,從武玄月聽到楚伶仃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再加上這樣一來二往,是是非非,恩怨糾葛,武玄月當真是噁心眼前的女人到了極點,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只可惜,自己身份限制,即便自己知道此人的真面目,宣之於口會有人相信嗎?


  想來,自己在曹雲飛念力世界的處境,合著自己現實生活的處境不差分毫——自己明明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明知道哪些人是人,哪些人是鬼,形勢所迫,卻不得已偽裝自己的身份,積累自己的實力,只待有朝一日時機到了,自己才可以一洗家族雪恥。


  而此時此刻的武玄月,自然也沒有那麼傻,深知自己的處境無奈,沒人會相信一個蠢笨如常男人的話,想來即便自己倒出的事實又如何?沒人聽信,說了也白說!

  不過,既然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就絕對不會讓事態繼續惡化下去!

  想必這個楚伶仃主動勾引曹雲飛,目的太簡單不過了,故技重施,欲要讓西疆曹家斷子絕孫,再無後路,那麼他們末涼一族侵佔西疆再無後顧之憂了。


  不過,還好自己來到這世界的時候,執念給了自己一副男子的軀體,若是給了自己一個女子的身份,只怕自己若是想要親自收拾了眼下的女子,非得被人誤會爭風吃醋,反倒不好下手了!


  儘管,自己也是的的確確在爭風吃醋的節骨眼上……


  段八郎眼神極為冰冷,面不改色,幽幽道來:「我是誰?就不勞楚姑娘費心了~只是我再一次提醒你的是,你也是西疆人,你的父母兄弟姐妹以及族人都被凉末一族戕害,你不但不同恨他們,反而加入他們一黨,與邪為武,你到底有沒有一個作為人的自覺性和良知感?」


  楚伶仃冷然一笑,自暴自棄道:「自覺性?良知感?呵呵!這話說得輕巧,你又不是我,又何嘗知道我的處境!光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英雄言談,搞得自己跟什麼正義之士一般,真是可笑死了!我若是可以做得了我自己的主,誰願意走上邪路!」


  聽到此處,段八郎竟然眉宇微動,剛才楚伶仃感慨激昂說教之詞,段八郎在一瞬間如語卡喉,竟然一時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或許,楚伶仃真有說不出的苦衷,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難不成自己是不是說話有些太過了些呢?

  正當段八郎稍稍有那麼點自責之時,只聽身後熙熙攘攘的聲音從天而降,段八郎回眸一望,一行白衣男子從天而降,翩然而至。


  卻不想,下一幕著實驚懵了段八郎!

  楚伶仃煥然變身,發了狂一般向曹雲飛懷裡跑去,這一路捂著小臉小跑,哭聲凄婉,楚楚可憐之相,和剛才大相徑庭,決然不是一個人。


  曹雲飛雙手接過楚伶仃,滿臉心疼,小心翼翼地安撫道:「伶仃~這是怎麼了嗎?讓你受驚了不是?都怪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這些天我就回去跟季先生交涉,儘早想辦法把你從月紅樓弄出來。」


  看到這裡,段八郎當真是氣的要殺人的節奏!這兩眼之間噼里啪啦火光四射,段八郎就差一個箭步衝過去,把楚伶仃從曹雲飛的懷裡給揪出來了。


  楚伶仃哭哭啼啼不止,嬌柔可憐之相,讓男人看了心動,曹雲飛哄著懷中佳人,哪裡還顧得上旁人。


  段八郎氣得滿臉通紅,雙拳緊握,惱羞成怒地背過身去,當真是眼不見為凈!

  「咦!你這臉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曹雲飛話音剛出,段八郎心頭一顫,到底是做了虧心事,心有餘悸。


  果然,楚伶仃不會放過一絲機會來黑段八郎,這方便提高了音調抽抽搭搭兩聲,當真是委屈極了,張口告狀道:「嗚嗚嗚嗚~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得罪段大哥了~我這臉便是他打的……」


  此話一出,曹雲飛頓時火大惱怒,悶聲怒吼道:「段——八——郎——」


  說時遲那時快,段八郎激靈,霍然轉身跪地告饒解釋道——


  「大師兄!你可不能夠聽著楚姑娘信口雌黃!我也不知道這楚姑娘的臉上的傷怎麼來的,怎麼到頭來成我打的了?楚姑娘你剛才是不是受驚過度,自己是對萬戶行那一眾人出手打傷了,自己沒有意識,就賴到我頭上了?」


  楚伶仃氣的兩眼滾圓,咬牙切齒道:「你~段八郎,竟不想你竟是如此狡詐之人,剛做不敢當!」


  段八郎連多一眼都不願意看楚伶仃,雙手奉拳,振振有詞道——


  「大師兄明鑒!我段八郎若是想要出手打楚姑娘何必在多此一舉從萬戶侯手中救下這女子呢?讓他人擄走了不正好如了我的心意嗎?再者說了,大師兄你是了解我的,我段八郎雖然說是一介武夫,粗鄙上不了什麼檯面,可是我段八郎從來不打女人的!這你是知道的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多招惹楚姑娘煩,竟然如此污衊我!」


  段八郎雖說平日里確實是一個嘴不會說又極沒有眼力見的主,但也確確實實是一個實誠人,你若是說他打男人曹雲飛信,你若是說他出手打女人,打死曹雲飛都不信!

  曹雲飛知道,楚伶仃素來和段八郎不和,這倆人翻臉不對門神,大致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段八郎總是覺得楚伶仃紅顏禍水,禍亂自己;楚伶仃討厭段八郎總是義正言辭的規勸曹雲飛向正道上走,少來妓館這種風月之地。


  此二人都不能說誰對誰錯,只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只是,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無從考究根據,只能夠不了了之了去。


  看到此,曹雲飛嘆了一口氣道:「起來吧,知道你也不敢打楚姑娘,這件事就此作罷,你們倆誰都不要再過多追究了可否?」


  這會子功夫,段八郎慣會裝傻,笑的得意,利落地從地面上跳了起來,瞟了一眼曹雲飛身旁的紅衣女子——


  卻只看楚伶仃那一張氣的七竅生煙的臉,段八郎更加得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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