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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花朵驚恐武玄月知道自己受賄

  「君之千里征戰行,


  浩浩湯湯哉,

  烽火照西疆,

  八百裡弦外聲,


  鐵騎繞龍城,

  ……」


  裊裊絲竹聲,嬈嬈舞姿——


  這一日,武玄月領命,排練春祭「武舞」的項目——這是曹雲飛親自下令命之,她斷然不敢懈怠半分。


  曹雲飛為了平復武朝陽編排春祭晚會的節目的不良情緒,不得不也給武玄月身上也壓上了擔子——那一日曹雲飛剛好得知,自己喜歡的女人,擅長「武舞」項目,也算是擇其善者而從之,發揮其長,便命武玄月接下了「武舞」的任務。


  「武舞」編排,對於武玄月來說,當真是術業有專攻。


  說來,只要是和武學有關的常識,武玄月都要鑽研至精,當真是要將武學各個項目的精髓都掌握到瞭若指掌的地步方才安心,。這「武舞」之道,雖說少了一分格鬥的實效,卻在表演上更顯卓著,武玄月雖不是很感興趣,卻是「武舞」之鑒別高手。


  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在武門期間,這樣的宗廟大會開的不要太頻繁,每每有這樣的正是大規模的活動,「武舞」項目必然必不可少,見識多了,武玄月自然對這個項目有獨到的見解。


  況且,在武家的書閣中,有關於記載「武舞」的典籍多不勝數,武玄月研讀至此,更是對武舞項目了解至深。


  武玄月一聽說這是武朝陽為了跟自己置氣,硬是把「武舞」這個單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多少有幾分刁難的成分。


  到此,武玄月體內的鬥志之火頓時燒的旺盛——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從小,武玄月就沒少被武朝陽壓制,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也讓那個自以為是的大小姐長長眼,別總是自己沒幹一點活,就沒完沒了地拉這個做墊背,拉那個當替罪。


  武家那個嫡出大小姐,自己做得好,壓人一頭一枝獨秀好不舒爽;自己做得不好了,也可以指責別人的不是,這不正是武朝陽的慣用伎倆嗎?


  武玄月太過了解武朝陽的個性使然,所以此次編排,她已經下定了決心,才不會讓那臭大小姐得償所願。


  既然自己接下了這場活,就要辦得漂漂亮亮的,即使是給自己爭了顏面,也是給曹雲飛臉上爭光添彩。


  只看,武玄月靠坐座椅,翹著二郎腿,雙手上下交錯,聽著音樂,手腳同時打著節拍,台上舞姬女子舞姿甚是婀娜,妖嬈過了分,就缺少了些英武之色。


  武玄月不做聲響,先看舞娘編排好的整套動作之後,出現了什麼問題,待整台表演結束以後,方才說明。


  就在這個時候,花兒和朵朵悄無聲息地從武玄月身後走了上來,花兒低頭附在武玄月耳邊低語了兩聲:「單協領,已經按照你的指示,把話傳給了秦勇。」


  武玄月繼續觀之「武舞」的編排,欣然一勾嘴角,張口回應道:「很好——他們的反應如何?」


  花兒側眼一看,被眼前的「武舞」景象所驚嘆,從未見過這樣的華麗漂亮的舞姬,眼睛分了神,這嘴巴卻不停事繼續回應道:「如你所料,他們三人信以為真,略顯得喜出望外。」


  武玄月輕哼一聲,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道:「就知道會如此,這幫子狼子野心的東西,果然沒一個好好東西,狗改不了吃屎——看來這一次,是該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詭伐之道!」


  花兒頷首哈腰,拱禮張口道:「單協領,有些人呢就是喂不熟的狗,你在對他好也無用!人家不中意你,始終不會跟你一心,該動手的時候,就要動手吧——」


  單靈遙回眸一看,花兒發間插著一支精緻的白玉蘭發簪,再一瞟眼,又瞄到了朵朵手腕之上的連碧海棠的手釧。


  到此,武玄月心中有數,意味深長道:「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磨推鬼,可是也未必見得是都是如此,對吧?」


  此話一出,花兒眼看武玄月眼中詭光一閃,身體為之一顫,聲音驚恐道:「單……單協領……不是……我們……我們……是不想要的……這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


  武玄月輕聲一笑,心領神會,幽幽然道:「你不用那麼緊張,我明白,若是你倆不收下他們送的禮物,他們便不會真心信任你們,這樣不挺好,你們能夠得償所願,得來自己夢寐以求的首飾,也順帶幫我把事情給辦了!如此機智聰明,你們這是跟誰學的呢?」


  聽到這裡,花兒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仍然埋頭弓腰,不敢造次,所謂談虎色變,伴君如伴虎便是如此——


  雖說自己的這位上司脾性極好,但絕不是一個好惹的的角色,自己跟了武玄月身邊甚久,其他的都好說,就武玄月的脾性最不好揣測——你永遠不知道武玄月下一步想要幹什麼,也永遠不知道自己的這位上司她的喜怒哀樂情緒如何發展,她的臉上的表情似乎並不能夠她的真實想法……


  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定的人,才會讓人覺得恐怖。


  花兒做事向來妥帖踏實,自然這言辭之間特別小心道:「單協領只要不誤會我和朵朵就成——您放心!我們三姐妹這輩子背叛誰都不會背叛您單協領!當初若不是您把我們從胡商手中救出來,就不會有我們幾個姐妹的今天,您收留我們,教養我們,給我們機會,我們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光景,這點小恩小惠算什麼?只要單協領一聲令下,我和朵朵分分鐘就碎了這首飾!」


  說著,花兒二話不說揚手乾脆拔出自己手中的簪子,回眸冷眼一瞥,只看自己的妹妹注意力都在這「武舞」表演上,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已經大禍臨頭之兆。


  花兒皺眉,說時遲乃是快,還未趁朵朵有絲毫反應,一手拽過對方的手臂,失足了蠻力將銀手串剝了下來。


  朵朵一臉驚怒表情,這要責罵自己姐姐,回眸一看,姐姐正卑躬屈膝雙手奉上這受賄而來的物品,方才意識到了事太多嚴重性,這才趕忙配合自己的姿態,卑躬屈膝乖覺異常。


  武玄月雙手抱背側眼睨視良久,嘴角輕輕一扯,接過花兒手中的物品,緩緩站起身來,將其原封不動地插進了花兒發間,轉而又抬起朵朵的右手來,親自為朵朵佩戴上去了手釧。


  武玄月看似漫不經心,卻意味深長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們三個我自然是信得過的。你們倆做的沒錯,這兩樣東西,你們不僅要收著,而且要天天戴著,尤其是在那個狗東西面前!你們可明白?對了,除了這兩樣東西,他們還送你們別的什麼東西嗎?」


  花兒不敢隱瞞,低頭訕訕然,如實相告:「還有錦鯉坊的兩張衣券,我和朵朵覺得這錦鯉坊的衣衫太奢侈華貴,連單協領你都不曾穿過的華服,我們兩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穿出來,想著是不是要把這衣券交由單協領你來處置!」


  說著,花兒從衣襟之間摸出了兩張衣券,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


  到此,武玄月不動聲色,一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斟酌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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