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季道出曹武及時圓房便可)
季無常眼看形勢所逼,自己之前為了奪取將武令,自己亮出了自己的兇狠爪牙,若是換做是自己,也不願在自己處於劣勢的時候,跟一個對立立場的人單獨相處——所以武玄月這樣的選擇完全在情理之中。
只是有些話當著兩個未出閣的姑娘說出來,自己還真是有些難以啟齒——
季無常有事三巡踱步,思索斟酌,站定之際,一眼無奈望去,娓娓道來:「武二小姐,若是季無常一下的言論多有得罪,也希望你能夠多有見諒,茲事體大,刻不容緩,耽誤不得,季無常只能夠潑下自己的顏面,道出事實情來——」
聽到這裡,武玄月皺眉觀察季無常的臉色,而單靈遙則是冷厲不語,時刻保護著武玄月的周身安全。
武玄月心中疑慮萬千,遲疑片刻方才開口道:「季先生大可不必太過擔心什麼,有話直說,玄月這邊聽著便是。」
季無常搖扇三曳,稍稍整理了思緒,張口道:「剛才白先生給我留下口信,說是你的絕氣之症雖然無藥可救,但是只要能夠給曹堂主適量注入武家的血氣,復甦白虎令之時,你的武氣也會回歸體內,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
武玄月略顯得迷茫,努了努嘴道:「季先生,你說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沒有了武氣,又何來過氣之說呢?」
季先生臉色忽然紅了起來,一手無奈撓頭,一手搖扇略顯的尷尬道:「武氣這種東西,有時候也挺奇妙的——青龍的房星君和我們白虎軍向來交好,白先生也時常會和房星君探討一些關於醫學學術方面的研究問題,房星君通過多方案里查證,發現那些服下因為各種原因絕氣的武者,在男女情動行房事之際,武氣會有所大幅度提升,武氣在行房事之間,回歸初原,數據相當驚人。而剛剛好,武二小姐,你應該是處子之身吧?你的破紅之日,便是血氣最旺盛的時日,我現在說的話你可明白?」
說到這裡,武玄月和單靈遙兩個人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武玄月何其尷尬之際,聽季無常這番話,難不成為了能夠激活虎符,要自己獻身於曹雲飛馬?
武玄月一臉驚窘之色,低眉垂眉,簡直是不好意思在一個成年男子面前談及男女房中之術的密事——雖說自己之前沒少參詳房中術的書籍,可是若真是讓自己坦白布公的談及這些,自己大姑娘臉還是要要的!
到底,武玄月還是處子之身,這臉皮薄,更是羞恥心作祟,怎麼都不能夠做到像季無常那般遊刃有餘地談及男女歡愛之事。
武玄月乾咳兩聲,只感覺自己的臉發燙,不好意思道;「季……季先生……你言下何意呢?你……你難不成為了讓我復活白虎符……讓我捨身與曹雲飛馬?」
季無常雖是臉上強撐著笑意,卻也是尷尬到了極點,但是這個話題若是現在不說清楚,只怕武玄月搞不清楚狀態,繼續拖著事態發展下去,現下時間就是一切,激活了虎符西疆的安全就多了一番保證。
季無常低頭苦笑,硬著頭皮道:「武二小姐大致就是這麼個情況——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是嗎?你和我家曹堂主兩情相悅,若不是因為各種緣由,你倆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要知道這麼簡單就能夠恢復虎符的神力,我們白虎軍早就該促成你倆的好事了,也不用拐彎抹角廢了那麼多的功夫不是?」
武玄月聽罷此話,怎麼心頭這麼不是個滋味呢?
要說自己是和曹雲飛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不假,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委身與曹雲飛,但是為何夾雜了一些這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的時候,自己就覺得那麼彆扭,心頭各種不爽油然而生——
這樣看來,自己就像是一個物品,為了某種利益關係,不得不賣春求榮,你說自己這樣的行為,和妓館的姑娘有什麼區別呢?
武玄月慣會想象,大致是有些被害妄想症,以至於順理成章事情,在此看來就變得成了一場讓人作嘔的交易。
武玄月心中不滿,自然也表露於色,季無常見狀,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武玄月的一絲不爽來——
季無常眼明耳里,新思靈敏,趕忙勸說道:「武二小姐,你不要想太多,剛才季某有所失言,其實你想想看,你和曹堂主早已是夫婦,夫妻圓房在正常不過了,就算是不為了武道大統,你也是早晚要和曹堂主行周公之禮不是?這不是正好,趕上了時機,你倆圓房之事,順把手連虎符一起給激活了,同樣激活虎符的同時,你便是我們白虎軍一眾將士擁護的主上,與其同時將武令也被複活了四分之一的神力,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這裡,武玄月倒是覺得順耳了不少,而眼下自己顧慮的又何嘗是這些,她現在考慮最多的則是武朝陽的問題。
武玄月開口道:「季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有幾個現實問題擺在眼前,季先生可否幫玄月解惑答疑呢?」
季無常見事態又轉機,一副胸有成竹道:「武二小姐請講——」
武玄月不加避諱拋出自己的問題:「我和曹堂主一直不能夠圓房最大的原因,難道季先生不知道嗎?我的家姐武朝陽可是曹堂主明媒正娶的正房,他倆不圓房,我這個二房怎麼可能搶在自己姐姐的前頭呢?若是讓武門的知道,又該發難與曹堂主了吧……」
季無常聽到此,嗤聲無奈道:「二小姐,你放心,這件事不是你考慮的,估計這輩子曹堂主都無法和武大小姐圓房了。」
武玄月一臉疑惑發問道:「季先生為何這麼說?我家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季無常眼看紙包不住火,索性就道出了真相道:「不瞞二小姐所言,其實大小姐在被末凉傾赤子擄走之時,不幸被中了蠱血之術,所以大抵她這輩子都無法再和曹堂主行男女之事……」
此言一出,武玄月吃驚打怪,心存惻隱道:「不是吧!我家……我家家姐真的中了蠱血之術?那……那她後半輩子該如何是好呢?」
單靈遙驚愕狐疑回眸瞟了武玄月一眼,自己竟不知道自己家的這位小姐何時與那武朝陽的關係這麼要好了?
季無常哀哀嘆息道:「這也是沒辦法事情來著,不過這對曹堂主和二小姐倒是好事,其實二小姐不用太過擔心大小姐蠱血癥狀,她只要不找習武氣之人成婚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蠱血之術僅限於行運武氣之人,一般人不會構成什麼太大的傷害。」
聽到這裡,武玄月方才鬆了一口氣,這方剛稍稍放鬆了一些神經,卻不想季無常突然上前,故技重施,單膝跪地,雙手奉拳,恭敬請命道——
「武二小姐,這西疆和武道的命運都系在貴人的您的身上,還請二小姐早下決斷,不要再猶豫任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