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白虎軍進行營救人質工作)
曹雲飛眼看季無常此番緊張到事態的地步,可見自己姑姑和季無常感情深厚,初嘗男女雲雨之情的曹雲飛,又怎麼會體會不到季無常的心情——
曹雲飛試想,若是換作那高桿之上捆得是自己的心上人的話,這會公子功夫,自己的境遇只會比季無常更加糟糕,更有甚至六神無主,頭腦發熱。
現下該如何是好?季無常現在的心思完全不在戰術上,整個人都快接近崩潰了……
白華見狀,相當穩得住神,畢竟無心挂念,自然心靜如水。
白華御馬向前,行之曹雲飛面前拱禮請命道:「曹堂主,你何不喚回單協領呢?她的任務是在後方營救人質,現下人質已經放在了這檯面之上,季先生情緒不太對勁,你把單協領給喚回來,從長計議!」
聽到這裡,曹雲飛頗為稱讚,一招跨虎成風,順著自己的贈與武玄月的發簪的位置,一下子就鎖定了武玄月的位置,將其置換了過來。
武玄月一臉驚慌,煥然而現,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皺眉索問。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雲飛一手指去,武玄月順著曹雲飛手指方向望去,登時眼睫一顫,不由自主發聲道:「我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我在敵營中尋了半天找不到蹤影,原來都在這裡呢?西門宇霍還真是用心歹毒!」
曹雲飛無奈一嘆,直奔主題道:「那繩索便是用鎖氣環材質做成的,用其人無效氣力,剛才我試了試跨虎成風,救不了他們幾個,這下怎麼是好?戰局僵持,人質在上,我們這方可有什麼辦法?」
武玄月見狀,唏噓一聲,皺眉深思道:「這鎖氣的材料最煩人,但凡有武氣之人,直接觸碰這材質,身體綿軟,別說是武氣不能夠發放自若,武技也會受限制,確實很棘手……」
曹雲飛注視前方,煩不勝煩道:「我姑姑已經做好了殉國的準備,可是季先生現在不依啊!我是可以理解季先生的心情,若是綁在高桿之上的人是你,我也會變得瘋狂。」
武玄月一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片刻,突然靈關一閃道:「曹堂主,這鎖氣材料對於我們高級武者卻是是致命傷害,但是對於中低級的武者毫無殺傷力可言,你看這樣可否~你把陰虎七煞一同召喚過來,她們幾人現在都還沒有開發周身武氣,正當有用,還是剛才的招數,你先把四人傳送過去,並找人與西門宇霍眼亂周旋一番,分散其注意力,待四個女子割破了身子,你再一同將其置換回來就好——」
聽到這裡,曹雲飛驚羨,口中無語,可是眼中已經再稱讚武玄月的聰明絕頂!
心動不如行動,曹雲飛果斷轉換歸來陰虎七煞七人,命人去執行秘密任務。
正要點到春桃之時,錦瑞這方又要急眼阻攔,武玄月眼看此形勢,時間緊迫,也懶得爭一時口舌之爭,直接把春桃給換成了酒釀,命其夏、秋、冬和酒釀四人,一同執行任務。
武玄月命白華看護好季無常,讓其退到了陣后,而後給曹雲飛遞了一個眼神,曹雲飛點頭示意。
武玄月登時之間,揚天大笑道:「西門宇霍主上,你可認識在下單靈遙?」
西門宇霍不屑一顧,冷言冷語道:「賤婢一個,為了權位,不遺餘力地攀上了主榻的婢女,不值得一提!」
武玄月不急不躁,輕生一笑道:「是嗎?那不好意思了~西門主上不認識我單靈遙無妨,你怎樣鄙視我看不起我也無妨,只是我族仇人恨未報,你們武邪之人便是我墨狐一族的仇人!家仇不報,我單靈遙死不足惜!此番對戰,就由我來會一會你西門主上!」
說著,武玄月登時之間以閃電之速,御馬奔騰而去,眼看自己即將衝到了對方的腹地之中,武玄月果斷彈跳而起,飛奔而上,手持匕首,沖斥而去。
曹雲飛愕然不止,心驚肉跳之餘,沒有想到自己的媳婦這樣冒進,明明之前說好的君子動口不動手之舉,怎麼說變卦就變卦了呢?
曹雲飛乾咽了一口口水,心亂如麻現下就剩下提著膽子吊著嗓子,怒吼而去:「你個混賬!怎麼又騙人?單靈遙你自己幾斤幾兩重,你自己不清楚!我的小祖宗,你就別給我在這裡添亂了成不?!」
眼看曹雲飛已然已經控制不住情緒,欲要揚鞭策馬,追趕而去,白華搶先一步,橫馬擋在了曹雲飛的身前,雙手恭拳攔之:「曹堂主,現下時機剛好,單姑娘這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沖了過去,你還是趕緊營救曹族長眾人吧!」
曹雲飛又氣又急,怒眼看去,一聲長嘆,運氣而發,瞬時之間將四位女子傳送了高桿之上。
武玄月眼看自己手中匕首鋒利,觸及西門宇霍眼眸之間,近在咫尺,一股黑色妖氣果斷阻攔,傾赤子的頭髮伸縮而去,變成一個堅硬的屏障,將武玄月的匕首擋在了妖發之上。
武玄月勾嘴一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之後,就是武玄月有所暴露地和傾赤子大打出手一番,戰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此二人的對打之上,近乎無人再有更多的注意力在人質身上。
眼看此高桿上的營救小部隊,手握匕首,一根根地割斷了綁在人質身上的繩子,曹雲飛心情急躁,心亂如麻,一方關心戰場上自家媳婦的安危,一方又要時不時跟進一眼營救小部隊的行動。
因為酒釀年紀尚小,這手上的力道要比旁人輕了些許,行動不如旁人麻利,進度也稍微慢與旁人一籌。
眼看四人行動快慢不一,曹雲飛依次轉移營救回來了曹紅霞,海夫人和陸小姐,酒釀急上眉頭,第一次執行這樣的行動,營救對象不是別人竟是那武朝陽。
武朝陽眼看自己身旁的三人各個都獲救了,自己卻因為營救之人手腳不利,延誤時間,這會子功夫急火攻心,竟然發起來大小姐脾氣,劈頭蓋臉罵去——
「你個手腳蠢笨的死丫頭,怎麼這麼笨?人家都已經被救走了,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割完我身上的繩子呢?」
酒釀本來就神經緊張,任務完不成能不著急,再被武朝陽這樣一吼,更加心緒不寧,一手不穩,抖索不定,手中匕首順著高桿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