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陽選妃(一份來自西疆的書信,將武玄月拉入牢中)
武玄華一眼看清楚的了形勢,他清楚的是,自己的局被人利用了,成就了武玄月的拉攏人的好手段。
只怕現在曹雲飛非但不恨那武玄月,對方稍稍出手,就幫他完成了一個夙願,這種事情豈是簡單一個感激能夠表達的呢?
而現在,最傻的就是自己的那個表哥上官昆陽——傻傻地看不清楚形勢,除了會亂吠幾句招人煩,也就這樣了。
武玄華也清楚上官昆陽怎麼就突然對曹雲飛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這一切一切只怕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武玄華表面什麼都不在意,實則則是躲在一邊觀察形勢。
到了這個境地,只是該出場,營救一下自己那個沒大腦的表哥了。
武玄華走上前去,笑嘻嘻擋在了上官昆陽身前,問之——
「昆陽這是怎麼了呢?所謂來者都是客,怎麼說也不能這樣說天門真士,畢竟……」
誰想,上官昆陽白了武玄華一眼,沒好氣道:「你是說得好聽,還不是她是你妹,你向著她罷了!」
此話一出,倒是懟得武玄華愕住了。
「我……我怎麼……」
武玄華正想反駁上官昆陽時,這眼神不經意間與武玄月對視上了,那句解釋的話,頓時卡在了武玄華的喉間發不出來了。
上官昆陽這會子功夫是氣惱了,一副全天下人都欺負的惱羞成怒的嘴臉,誰來勸阻他,他不聽,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怎麼把武玄月給說死,自己怎麼痛快怎麼來,完全成了一個泄憤的瘋子。
這裡,最糊塗的是他,最沒天真的也是他,只有他看不透這場局的結果。
武玄月噙著笑容,看著上官昆陽跟一個孩子一般胡鬧,倒是覺得挺有趣。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閃過,東方朔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東方朔奉拳拱禮道:「東方朔給少主、鎮主、真士、少主請安,幾位尊長已經談話完了,還請幾位小主速速前去。」
上官昆陽正在氣頭上,全然不顧什麼形象,這方亂髮脾氣道!
「要去你們去!我不去!!全是算計我的伎倆,每每都是這樣,就我一個傻子是不是!!」
說著,上官昆陽大袖一擺,轉身霍霍腿腳向花園身處走去,這脾氣鬧起來沒完。
眼看這上官昆陽不服從管教,東方朔抬頭間,眼中忽閃狠光,他念道——
「若是如此,那上官少主多有得罪了!」
此話畢,東方朔一個箭步沖了過去,閃速之間,他一掌砍了下去,不偏不倚看到了上官昆陽的后肩頭。這時,上官昆陽忽感一陣神經發麻,雙眼一閉,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東方朔伸手一抬,攔在了上官昆陽的腰身上,這雙手稍稍一用力,將那上官昆陽扛在了肩頭。
這鐵腕的臂力果然驚人,怎麼說這上官昆陽也是一個精壯漢子,這體重可不是一個姑娘家家那般身量纖纖,這百十斤的斤兩在東方朔看來似乎輕如羽毛一般。
而後,東方手緩緩轉身,扛著上官昆陽的身體,弓腰又是一禮——
「鎮主、真士、三公子——這邊請。」
……
幾人相繼回到了之前的后廂房,武玄月剛一邁進門檻,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場。
雖說這屋內氣氛比之前緩和了許多,只是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三人並排正坐,一副要訓斥小輩的高高在之態,是個人都不喜歡被人說教,自然堂下這幾位小有成就的小輩更是如此。
這個時候,納蘭若葉起先發話,先發制人道——
「天門真士上前聽命——」
武玄月一愣,而後她趕腳上前,合谷禮之。
納蘭若葉冷著張臉,令聲道:「跪下!」
武玄月抬頭吃驚,一臉不解道:「跪下?」
納蘭若葉陰著臉道:「讓你跪下就跪下,怎麼?本尊還罰不了你不是?」
武玄月登時腿一軟,跪倒在地,低頭認罰——
「是……月兒知錯,這就領罰……只是……到底月兒犯了何錯,還請師尊明鑒。」
上官侯爵笑道:「嗨!又不是什麼的大事,師尊就不要這般嚴斥真士了~~」
納蘭若葉登時變化,微笑著口氣與上官侯爵對話——
「千里之提毀於蟻穴,大事都是由一件件小事積累而成,這丫頭行事不規矩,是該受些罰!」
武玄月一頭懵,低頭可憐道:「月兒……月兒……到底犯了什麼錯?」
納蘭若葉又變會之前那張臭臉,嚴厲道——
「到了權族不受利益,竟然私下結交這裡的下官,我看你是想造反了不是?」
聽到這裡,武玄月更是吃驚,這樣莫須有的罪名就平白無故地按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怎麼能忍?
「月兒沒有!月兒冤枉!!」
納蘭若葉從袖中掏出了一份書信,「噌」得一聲,扔到了武玄月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你屋中發現了這種東西,這是你聯繫司徒文青的書信,讓人尋了出來!這個你該怎麼解釋?天門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武玄月怔住了,她回過神來,緩緩撿起來地上的書信,顫抖著手打開了書信,裡面的內容讓她觸目驚心——
其內容的大致為:武大小姐安好,曹門一切如常,還問了些武玄月的近況,以及到她簡單也介紹了一些權族的情況……
看到這裡,武玄月這才明白,這封信的內容就是赤裸裸的陷害!
擺明是有人私下裡給自己放冷箭,故意構陷自己!
武玄月極力爭辯:「這……這不是!我跟那司徒文青根本不熟!她是武門嫡女,曹大夫人的貼身侍婢,這封書信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內呢?這是陷害!!」
納蘭若葉冷著臉道:「是不是陷害,本尊是不知道!可是——現在權族發現了這封信又牽扯內政之嫌!你丫頭要怎麼解釋的清楚,你可明白嗎?!」
武玄月眼神獃滯,腦子一片混亂——
到底,這一封書信是怎麼來的呢?怎麼就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呢?
它……真的是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的嗎?
還是說從一開始起,上官侯爵就早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早早讓司徒文青寄來了這一封書信,為了就是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