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陽選妃(司徒蘭與東方朔為愛已經想好了所有的策略)
兩個青龍衛兵眼看就要打起來了,東方朔一聲怒斥:「你們幹嘛呢?知道自己身上的職責嗎?在陛下門前喧嘩打鬧成何體統?」
東方朔一聲怒斥,兩個青龍衛兵登時消了氣焰耷拉著腦袋,退到了一邊。
而此時拉著東方朔手不放的司徒蘭繼續撒嬌道——
「我就說嗎,他們看不到咱們的~能選到陛下身邊服侍的人,那都是百里挑一的人精,自然是知道審時度勢,守口如瓶,守好自己的本分,該管的事情他們會管,不該管的事他們一概視若無睹。」
東方朔低眸一眼,登時扯了扯嘴角,對於眼前磨人的小妖精自己是又愛又恨,愣是拿對方一點辦法的都沒有。
而後,司徒蘭更加過分,直接上前一步,纏住了東方朔,操著那甜得發膩的戲腔調侃道——
「哥哥~~你就跟蘭兒說一說嗎~~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蘭兒好奇的很~~你若是總是這般瞞著蘭兒,蘭兒心裡惦記著這個事情,天天日思夜想難受的很,哥哥不心疼嗎?」
東方朔皺起了眉頭,這身體在司徒蘭纏上來的一瞬間,渾身如觸電一般,一下子酥軟了幾分,腦子也變得不聽使喚起來。
「別鬧了~我今天當值,在這裡……你還是收斂點吧……」
「不嘛不嘛~都是自己人,怕什麼?」
「咳咳……你也注意點影響……」
「我司徒蘭臭名昭著,就是再多一條放蕩成性又如何?我還會怕別人的嘴嗎?」
東方朔眼看自己被司徒蘭纏得沒辦法,這方終歸頂不住,正要開口:「好吧,既然如此……」
卻在這個時候,大門被霸氣震開,司徒蘭和東方朔都為之一愣,驚眸回望。
門裡頭傳來了上官侯爵幽幽的聲音——
「既然那麼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為何不親自來問本王,都說了是自己人,你還怕了本王了不是?」
聽到這裡,司徒蘭朝著東方朔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這邊操著規矩嗓音,回應道——
「小的司徒蘭請罪,怕是擾了陛下的清修,這才要問東方大人個明白,沒曾想到底還是擾了……還請陛下恕罪——」
說著,司徒蘭朝著大門方向作了一個大揖,門裡面安靜了一陣,司徒蘭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就這樣弓著腰等待上官侯爵發落。
他之所以這般有恃無恐,那是因為他知道,上官侯爵念及他此番穩固局勢有功,斷然不會嚴懲了他。
果然,上官侯爵思及片刻,便鬆了口——
「進來吧!既然擾了本王就給你說個明白!免得你騷氣衝天,弄得這乾青宮烏煙瘴氣!」
司徒蘭聽罷,臉上露出得意笑意,他轉眸一眼眉眼拋向東方朔,這就邁著輕巧的步伐,飛走了進去。
這一眉眼過去,東方朔登時一陣心跳,而後低頭小聲道:「浪蹄子,總是這般,讓人心性怎麼受得了呢?」
雖說東方朔跟司徒蘭感情這麼多年,他是專情而又長情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非但對司徒蘭沒有絲毫膩了的感覺,反倒是越陷越深,越發溺寵其對方。
司徒蘭呢?看似在外放蕩每個正形,卻也是一個難得專情的主,這些年為了守護他與東方朔的感情,他也是犧牲了很多——
端袖相愛,註定日後是要跟後代無緣——要知道他們二位可是權族的位高權重的爵爺,他們的後代勢必要繼承他們的家業,日後延續權族勢力的發展。
考慮到長遠發展,對於這件事情,上官侯爵也曾頭疼發難過。
起初,上官侯爵也曾勸阻過自己的左膀右臂,言語中大概如此——你們相愛本王可以支持,但是至少給自己的血脈留下香火,哪怕有個妾室或是外室也是好的。
司徒蘭笑嘻嘻應答,卻請命讓自己流放在外的最小的弟弟回歸權族,畢竟在政治立場,自己的小弟弟也是受害者。
自打三十年前那一場慘案,司徒府人際凋零,活下來的人就剩下他跟他的母親,還有柳枝香被流放在外的兒子。
看著司徒府這般慘狀,上官侯爵動了惻隱之心,便讓那司徒家最小的兒子回來了。
司徒蘭知道自己與東方朔愛戀,註定沒有後代,這般請柬上官侯爵,似乎已經猜到了上官侯爵再擔憂著什麼,這家中延續香火的擔子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柳枝香的兒子身上。
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並且毫無阻礙的跟東方朔在一起了。
同樣權族的話,當上官侯爵在東方朔面前說起時,卻沒想東方朔卻是一個死心眼,別看他平日里最少言寡語,但是在觸及到自己的底線問題,他絕不會輕易妥協——悶葫蘆也有發飆的時候。
「回稟陛下,關於香火的問題,東方朔也想過這個事情,東方家族也不是只有東方朔一個兒子,我的兄弟眾多,哪一個不可以為東方家開枝散葉的?還有……若是陛下在乎血脈純正的問題,那也好辦,為兄東方影因為常年執行潛藏任務,不得已以彌世遺孤到底身份活在南湘,他的孩子是不見得光,哥哥明明是權族的功臣,卻因為執行特殊的任務,連自己的孩子都無法認祖歸宗,所以……東方朔請命,希望陛下應允,將為兄東方影的孩子都過繼到東方朔名下,他的孩子便是我東方家遺留在外的珍貴血脈,應該有個合乎身份的名分,更應有爵爺之後的優待!陛下認為呢?」
上官侯爵一下子被東方朔的話給噎住了,他知道東方朔從來都是一個心裡做事的主,沒曾想對於這件事情,他會想得這麼周全。
上官侯爵正要開口說些什麼時,東方朔再次發言——
「陛下有所不知,父兄膝下已經有了兩男三女,最大的已經5歲了,最小的也剛滿月,這些孩子們天天在黑道里摸打滾爬,日後能有個什麼好出路?就是因為皇兄的特殊身份,自己家孩子教育和安全問題都沒辦法周全,權族是不是應該為為兄考慮一下後代安置問題呢?」
此話一出,上官侯爵徹底失去了立場,他愕然的臉上,緩緩揚起一絲笑意,事到如今,自己是徹底敗給了左膀右臂……
人家兩個為了愛情,真是什麼都可以豁得出去,也早就想好了應對政策,此時,自己還有什麼理由阻礙人家倆的真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