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斗場(福晟爵爺爛賭成性的傳言)
上官昆陽獨自生氣,曹雲飛斜了一眼,雖是不搭理他太多,但是轉念一想,他這樣僵著也不是個事情,談話氛圍不好,這事情難辦成。
想到這裡,曹雲飛無奈妥協,他轉過身來,親自為上官昆陽斟酒一杯,並寬慰道——
「少主,咱們是來談正事,這裡的素齋也不是不能吃,這些時日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想換換口味,偶爾吃點清淡的,對脾胃有益處。」
連同曹雲飛都這樣說了,上官昆陽氣性算是消了大半,他緩緩磨正了身子,還是一副氣布袋的模樣,沒好氣道——
「也就是曹鎮主你勸我,我聽——換做是別人,這臉面我鐵定是不會給的!」
說著,上官昆陽還不忘記狠狠瞪上武玄月一眼。
那武玄月什麼氣量?會跟上官昆陽置氣嗎?這種時候,她見了也就一笑而過,根本不會吧小孩子的脾氣放在心上。
武玄華眼看局勢穩定了下來,他舉起杯子,緩和氣氛,講起來祝酒詞——
「來來來~~多日沒有這樣的聚會了,玄華甚是想念各位,難得咱們皆兄弟姐妹聚在這裡,大家就開開心心的品茶飲酒,敞開胸懷,直呼胸意如何?我武玄華先干為敬,各位隨意!」
說著,武玄華站起身來,舉杯豪飲。
看到此,曹雲飛坐著舉杯附和,那眼神不自覺又瞟到了武玄月這邊——
「三公子客氣了,這都要感謝真士大方,為咱們提供了聚會的場所,還命下人做了這麼大一桌子好菜,本鎮主敬真士一杯。」
武玄月呵笑一聲,舉著茶杯朝著曹雲飛方向拱了一拱,沒多話就飲下了手中的茶水。
見此狀,上官昆陽這個大彆扭,也不該在使臉色,只能別彆扭扭地舉起杯子,小聲嘟囔道:「這裡……怎麼比得上我漢陽宮……算了!就這樣吧……」
說著,上官昆陽舉杯而上,心不甘情不願地喝下了酒水。
一杯酒水下肚,前世恩怨就此打住,現下幾人能夠心照不宣地坐在這裡,都是各懷鬼胎,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武玄華左右看了身邊人一眼,起先開口道——
「月兒,今日到底那福晟爵爺為何邀你前去,你倒是給幾個哥哥一句實話。」
聽到這裡,武玄月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臉上依然噙著笑意,她不急著回答武玄華的話,而是反問之——
「看來幾位哥哥今日來此的目的如此,那麼月兒就好奇了,哥哥幾位為什麼那麼操心月跟福晟爵爺的事情呢?」
武玄華被武玄月問住了,他低頭呵聲一笑,想了一下道:「還不是擔心你的安全嗎?大妹妹朝陽只不過是跟咱們出遊一場,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二妹妹也出了大事的話,我這個做哥哥該怎麼回武門交差呢?」
武玄月聽罷樂了,她心裡罵道:武玄華——你何時這麼擔心我的安全了呢?我看你這是不安好心,打著為我好的旗號,竟是算計著自己的骯髒事。
武玄月舉杯而上,笑著應之:「多謝幾位哥哥關心,大姐姐出事,月兒深表惋惜,也希望能夠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為大姐姐祝禱平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福晟爵爺前來邀約,月兒哪裡有拒絕的理由?況且,人家找了一個衛隊護送月兒的安全,月兒也有些功夫傍身,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沒曾想,武玄華笑容變了,多了幾分詭壞——
「路上是不會出什麼事情來,可是妹妹且不可大意,他福晟府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聽到這裡,武玄月略顯得吃驚,驚愕問道——
「三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月兒越發糊塗了。」
武玄華舉杯抿酒,眼中顫著幽幽的光——
「二妹真的了解福晟爵爺嗎?你可知道他瘋狂起來,是什麼樣子嗎?」
武玄月不解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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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二妹不要被那福晟爵爺英俊瀟洒的容貌所騙了!他可是一個極為的瘋狂的賭徒,為了賭局,他輸錢輸地都不算是什麼事情,你可知道他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拿來當賭注嗎?」
聽到這裡,武玄月吃驚好奇道:「連命都可以當賭注嗎?我倒是聽說過不少賭徒最後輸得是傾家蕩產,家破人亡,迫於追債壓力,只能夠自行了斷,而三哥哥說的那賭命是……」
武玄華冷邪一笑道:「月兒,你在南湘時間尚短,大概對南湘的格局大概不是很了解,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個地方叫黑市嗎?」
一聽到黑市,武玄月一驚,她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黑市這種地方呢?只是,在這些人眼前,她不想暴露自己太多的底牌,慣會裝傻的她再次搖了搖頭。
「黑市……我只聽過名字,但是具體怎麼運營的,我還真是不太清楚。」
「黑市中有個當鋪名為靈越閣,他們專門是那人的三魂七魄做典當,然後換取對方想要的東西,你可知道在那裡的賬目中,他福晟爵爺典當了多少東西嗎?」
武玄月又搖了搖頭。
武玄華直言不諱道:「他的三魂六魄早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他之所以還能活著,是因為他連他九輩子的魂魄都典當了,實在沒什麼可典當的,當鋪的店家也是無奈地很,只能讓他活著,給他翻本的本錢。為得就是換取賭注,他爛賭成性,賣妻兒,破家當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稀罕事,一個人為了輸贏,連自己幾輩子的福報和命運都典當了出去,你說這樣的瘋狂的人,我們幾個做哥哥的,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獨入虎穴呢?」
此話一出,武玄月驚訝萬分,她怒著眉頭問道:「三哥,你這消息準確嗎?該不會是從哪裡聽來的杜撰或是風言風語吧……」
武玄華哈哈大笑了兩聲,而後他認真看著武玄月道——
「你覺得我會騙你嗎?這種事情權族都清楚,這些爵爺帶著離天扳指,縱使二妹妹你又占天卜地的本事,卻是拿那離天扳指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嗎?而這些我們都熟知的內部情報,對二妹妹你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嗎?」
武玄月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可思議,更有些不相通道——
「我還是……不太相信這個實事,畢竟現在的福晟爵爺活得好好的,這種事情是要講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