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斗場(武玄月前去福晟府上的真實目的……)
三個人圍著武玄月好好說教了一番,武玄月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
沒曾想這曹雲飛還挺大的本事,自己一個人實力太弱,就拉著另外兩個人對付自己,還別說人家仨人抱團攻擊自己,武玄月還真是有幾分招架不住。
到此,武玄月別過頭去,嗤聲一笑,她緩緩回過頭問道——
「聽三位哥哥的意思,日後我就不用跟那福晟將軍最好。」
曹雲飛聽罷,正和他的心意,趕忙應道:「那最好!!天下的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不僅僅是那福晟爵爺,什麼長曷爵爺,還有什麼旭堯貝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能有躲多遠就躲多遠,少跟這種沒安好心的男人親近。」
聽到這,武玄月嘴角不自覺一抖一抖尬笑了起來,對於曹雲飛這霸道和強烈的佔有慾,她也算是服氣了。
終於說實話了吧?說到底你還不是佔有慾太強,生怕別的男人在我身上佔了便宜,擺明你是把我當成了你的私人佔有物了不是?
一看到曹雲飛這麼激動的情緒,上官昆陽憋著嘴不樂意起來,白了武玄月一眼,酸味十足道——
「你丫頭別不知足啊!哥幾個都是為了你好,日後你少生點幺蛾子,少讓咱們為你操心好不好?」
聽到這裡,武玄月就好奇了,他曹雲飛事事操心自己,武玄月還能夠理解,只是這身為情敵的上官昆陽也會說出這話倒是讓自己有幾分吃驚。
「呵呵~~上官少主何時這麼關心月兒的安危了?」
上官昆陽翻了一個白眼,牽了牽嘴角道:「你若不是我權門的貴客,又在我權族地界兒傳道受業,你以為我稀罕操心你嗎?」
聽到此,武玄月呵呵笑了兩聲,那眼神隨即落在了武玄華身上。
「那麼三哥哥?你明明是不愛摻是非的人,凡是事來就躲,怎麼這事你也跟著操起來熱鬧了呢?」
武玄月舉杯笑盈盈道:「此言差矣啊~二妹,你三哥哥我是一個不愛是非之人,可是這事是關乎我武門的聲望和名譽,這就不能姑息了!朝陽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月兒再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這個做哥哥該怎麼做?」
聽到這裡,武玄也算是明白了,這三個人哪裡是操心自己,都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曹雲飛的那心思,就不必多說了;
上官昆陽事事討好曹雲飛,就是為了能夠博得曹雲飛的好感,才事事聽從對方,以至於在對待自己的這個情敵的問題上,他也是事事委曲求全;
而武玄華呢?他這一次是不是顯得也太主動了些呢?他真的會關心自己的安危嗎?呵呵~~聽來可笑,這不過是一個幌子,到底自己這個三哥哥想幹嘛?
武玄月也懶得揭穿在座的每一位的小心思,索性也就不再賣關子,道出了自己今日前去福晟府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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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三位哥哥說的都在理,不過你們是真的誤會了月兒,月兒去他福晟府上,雖不是真的傳道受業,但是確實是商量商機。」
一聽到這裡,武玄華眼神幽幽一閃,他身子不自覺地前傾,笑著問道——
「商機?二妹跟一個賭徒有什麼商機好商量的呢?」
武玄月左右看了一眼曹雲飛和上官昆陽的臉,繼而哀哀一嘆,裝作很無奈的樣子,緩緩道出實情。
「不是還有五日就該是靈獸斗場公開斗獸的賽事了嗎?這一次福晟爵爺在自己靈獸上下了重注,似乎對此次開局勢在必得,畢竟下了那麼多的賭注,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踏實,就傳召我過去,幫他調教一下靈獸,在勝算上就更有把握些。」
曹雲飛將信將疑問道:「就這?」
武玄月歪著頭,黑著眼道:「就這!」
上官昆陽嘖了嘖舌道:「狗改不了吃屎,這傢伙爛賭成性,上一次你在尚書房跟他說了關於徽音閣的事情,他可就記住了!什麼破事都要叨擾你不是!他那幾頭靈獸已經算得上是斗場中的明星戰獸了,勝算幾率非常高,怎麼還不知足?」
武玄月心平氣和解釋道:「不是官家新抄了溧陽府嗎?那狻猊可謂是眾望所歸,其戰鬥力在《靈獸志》上記載可是排位居高者,雖然福晟爵爺手中幾頭靈獸是靈獸斗場的常勝將軍,到底還是恐慌狻猊的實力。」
聽到這裡,上官昆陽愣了一下,他癟了癟嘴,舉著酒杯煩躁道——
「這小子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這狻猊才收繳幾日,他都可打探出來了呢?」
無玄化呵呵一笑,接話道:「干一行精一行,福晟爵爺在這賭場關口可是名人,他能夠連命都不要也要經營好自己的賭場事業,自然是要做到面面俱到,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怠——這些消息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武玄月應聲點了點頭,繼續解釋道:「上一日咱們幾個在靈獸斗場遇到過狻猊神獸,後來我還差點被他凶性大發給撞了,那福晟爵爺聽聞此事後,便命人給我送來了些名貴藥材,並且趁機給我書信一封,向我討問了關於狻猊的細節,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說著,武玄月向後招了招手,單靈遙伶俐上前,呈上了那封書信。
武玄月將其撂到了桌子中央,說到:「若是幾位兄長不相信的話,大可一觀書信內容,便可知月兒有沒有欺瞞各位兄長。」
到此,三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上官昆陽眼看曹雲飛和武玄華沒有打開書信的意思,他才不管那麼多,拿起桌中央的書信,將其掏了出來,三五兩下便打開了書信。
上官昆陽打掃了一眼書信的內容,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妥,這才歪了歪身子,傾倒曹雲飛一側,壓低聲量——
「這丫頭沒有騙人,福晟那小子確實是向她討問關於狻猊的細節。」
聽到此,曹雲飛還是有幾分質疑,轉頭問道——
「既然如此,你是怎麼回復他的?」
武玄月又瞥了曹雲飛一眼,沒好氣道:「能怎麼回復?如實回復唄,就把那狻猊的體型、毛髮、長相、還有他的戰鬥力都跟福晟爵爺說明白了唄。」
曹雲飛狐疑道:「你就見那狻猊一眼,這些東西你都清楚?」
武玄月翻了一個白眼,無奈道:「雲飛哥哥~算是饒了我吧!你以為我在天門修鍊是白修鍊的嗎?那《靈獸志》清清楚楚記載著關於這狻猊的一切,我只要按照《靈獸志》上的詳盡描寫,給福晟爵爺回一封書信就夠了。」
聽到這裡,曹雲飛臉色一沉,滿臉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