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玉食(白華救醒堯曦冉,錦瑞及時彙報軍情)
堯曦冉這邊剛被花兒和朵朵送到了白華與納蘭若葉這邊——
只見此兩人正坐在廂房中品茶聊著比賽的形勢,他們臉上正露著愜意的笑容,大概此二人內心是慶幸的,總算是又過了一關,可以鬆一口氣了。
而看到堯曦冉被兩個丫頭片子送了進來時,他們二人不由得對視一眼,甚是驚訝。
二人趕緊站起身來,問眼前的小女子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兒與朵朵攙扶著昏迷不醒的堯曦冉走進了房間,將其安置在坐塌上,這又喘了兩口氣,花兒才解釋道——
「司空女官送來的,說是要拜託給白先生和何姑娘照顧一下,她們素來靜心現在比賽關鍵的時刻,顧及不上堯女官,只能拜託二位醫師照顧了。」
聽到這裡,白華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納蘭若葉的臉色,果然,這納蘭若葉的臉色陰沉了不少。
白華便是有意支開眼前的兩個小女子道:「好——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酒釀還在後廚房做甜點,你們也一同過去吧,看看她那邊怎樣了。」
花兒和朵朵相當知趣地離開了,白華緊跟著關上了房門,而後轉身看向納蘭若葉。
此時納蘭若葉早已經走到了堯曦冉身邊,為對方檢查身體,看卡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而造成對方暈厥的。
「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堯女官怎麼說暈就暈過去了?」
納蘭若葉一番檢查后,一臉老道表情說道:「這後頸部有淤青,我想這才是導致她暈厥最重要的原因。」
「人為的吧?到底是誰打的?」
納蘭若葉思索了一陣后,嘆了一口氣道:「堯女官不是一個意氣用事之人,她雖然總是人前綳著一張臉,但是絕不是一個喜歡惹是生非之輩,最重要的是她武功高強,別人若是想偷襲她,不太可能……除非她是被人偷襲的,而這人還是她比較信任的人……」
「看來師尊是已經有鎖定的目標了,你是懷疑是自己人嗎?」
「應該是自己人,此人下手並不重,也沒想奪人性命,不過是讓她昏迷一陣子罷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是司空嫣……」
「司空女官嗎?她為什麼這麼做呢?」
「那就得等當事人醒來之後,咱們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還得麻煩白先生出手,施以銀針,讓這丫頭趕緊醒過來,這真相也就大白了。」
白華聽罷,二話沒說,轉身去取銀針包,取之一只短針,眼明手快為堯曦冉施針,這幾針下去,堯曦冉突然驚醒,登時坐起身來,只看她滿臉氣憤,這會子功夫恨不能去殺人。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司空嫣——有你這樣辦事的嗎?為了護住這些小崽子們,你竟然對我出手!」
聽到這裡,納蘭若葉眉宇微挑,意味深長地看了白華一眼,這眼神彷彿再說——瞧瞧,是不是讓我給說中了呢?
白華被突然彈起來的堯曦冉嚇得不輕,他條件發射道挺直了腰板,驚慌失措。
堯曦冉看著白華一愕,而後這才反應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裡?白先生怎麼會在這裡呢?」
白華有些尷尬一笑,他回頭又看了看了納蘭若葉的臉色,這就從卧榻上站了起來,給納蘭若葉騰了騰位置。
納蘭若葉順勢坐了過去,一副語重心長的溫柔模樣,問道——
「堯女官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倒是與我說一說,看看咱們這邊能幫上你什麼忙不?」
堯曦冉狐疑地看著這兩個人,似乎對他們二人多有防範。
納蘭若葉為了讓堯曦冉放下戒心,溫聲解釋道:「你是被司空女官送過來的,我看她挺著急回去的,也沒敢多問具體是什麼情況,這不想著等堯女官你醒了,跟咱們一同說一說也是一樣的。」
堯曦冉別過頭去,氣呼呼道:「死丫頭!還知道把我送到這裡,你把我打暈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我的立場呢?」
聽著堯曦冉嘟囔的幾句,納蘭若葉已然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這臉上還不得不斂著禮貌笑意,裝傻充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堯曦冉確實一個死要面子的主,即便自己家小女修幹了再齷齪的事情,為了天門的聲望,她堯曦冉也一定會咬緊牙關,不跟不相干的熱透露半句。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了……我們幾個師姐妹在有些問題上出現了分歧,司空師妹不小心失手將我給打暈了過去了……都是小事罷了。」
聽到這裡,納蘭若葉知道堯曦冉這是故意再隱瞞事實,不過也罷了,這倒是挺符合對方的脾性。
剛巧不巧,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叩叩叩」三聲敲響了,白華警覺回頭,他知道這三響意味著什麼。
「是錦瑞——讓他進來不?」
白華不敢輕舉妄動,事先請示了納蘭若葉之後才敢下決定。
納蘭若葉點了點頭后,白華這才飛步而去,打開了房門。
只看,這門剛打開一條縫,錦瑞就迫不及待地竄了進來,根本不給白華開口問話的機會。
白華不由得皺起眉頭,看著急吼吼的錦瑞,他問道:「你怎麼來了?鎮主不是說了不讓你現身的嗎?」
錦瑞急著忙慌道:「白先生以為我想現身嗎?是出大事了,錦瑞才不得已為之了。」
「出大事了?什麼大事?」
白華一聽到這裡,這才警覺地問道。
錦瑞沒有馬上回答白虎的問題,而是大步流星朝著納蘭若葉的方向走去,只見他畢恭畢敬向納蘭若葉行了一個抱拳禮,而後說道——
「何姑娘,這事還得麻煩你出馬——」
納蘭若葉一臉迷茫,心中念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件兩件事情都是沖著自己來了?
何容兒雖是心中頗有疑慮,卻還是順著錦瑞的話問了下去——
「錦瑞大人不必多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人直說便是。」
錦瑞埋頭稟告道:「在我的密切監視下,我發現那權族的主辦方用心險惡,一而再再而三地給素來靜心的女修們挖坑墊磚,這不,這一次更狠,直接將司空女官給囚禁了起來,現在素來靜心已然是群龍無首,而權族的那些小人們伺機鑽空子,要對天門再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