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玉食(納蘭若葉道出葉無化的特殊癖好)
「特殊的癖好?到底什麼啊!何姑娘快點說,別在吊著咱們的胃口了!」
酒釀急切的追問道。
納蘭若葉眼看自己是瞞不過眼前這幾位,無奈下,道出了那葉無化的特殊癖好。
「戀屍癖……」
「戀屍癖?咦——這是什麼奇怪癖好,這人怎麼那麼噁心呢?」
酒釀一聽這葉無化的癖好,登時一陣噁心,倒是有口無心,直接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而後,花兒和朵朵也相應給出了各自不同的反應。
花兒不禁微皺眉頭,緩緩道:「這世間還真有人會對人的屍體感興趣嗎?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朵朵更是大驚失色,嘴巴長得老大,待她回過神來,這才幽幽道:「大千世界百雜碎!這葉無化人前有模有樣,還是醫學界的泰山北斗,怎麼會有這樣的變態癖好呢?」
那白華眼看三個小姑娘越說越不像話,這就趕忙插話幫那葉無化打圓場。
「哎~這不過是傳聞罷了,不可信不可信……」
「怎麼不可信了?師父的鼻子是失靈了嗎?難道沒有問出來這比賽場所的異味嗎?連同酒釀都能聞得出來,這附近又死屍的味道,師父難道一點都聞不出來嗎?」
白華驚駭,沒曾想這小丫頭倒是個鼻子靈的,自己本不想提及這件事,畢竟在這種場合,提及這種事情干實在是倒人胃口,沒曾想倒是讓酒釀這丫頭一下子給戳破了!
果然,此話一出,花兒和朵朵各個傻了眼,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來了。
花兒嘴角一抽一抽哆嗦道:「這……這……是開玩笑的吧?什麼死屍的味道……二位這是給咱們說笑的是嗎?」
朵朵緊張地咳嗽了幾聲道:「咳咳咳……一定是玩笑!要不然這事情可就鬧大了!咱們參加的可是廚藝大比拼啊!竟然跟死屍混在一起,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而這時,納蘭若葉輕描淡寫道:「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畢竟這特殊的味道,若不是常年行醫之人是根本察覺不出來的,尤其是這裡已經經過精密的出來,這草藥味成功掩蓋了死屍的味道,你去問外邊的代表隊,他們是絕對沒有感覺的。」
一聽到納蘭若葉這一番話,花兒和朵朵兩人對視一眼,而後默契地乾咽了一口氣,繼而花兒驚恐問道:「聽何姑娘這麼一說的話,這事是實事了是嗎?」
到此,酒釀、白華還有納蘭若葉竟無人再說話,他們的態度顯然是已經默認了。
看到這裡,花兒和朵朵登時嚇得慘白,朵朵繼花兒的話,怯懦懦問道:「那……那死屍在哪裡?是在這裡嗎?」
白華為了寬花兒的心,微笑說道:「放心吧,憑藉這氣溫的濃重,大概不是這房間里,是吧,何姑娘?」
納蘭若葉一下子就會意了白華的意思,附和說道:「是的,不在這房間里,但是確定是在這伏地中。」
聽到這裡,花兒和朵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朵朵便是撫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還好還好!不是在這裡……不過這伏地中果真又死屍嗎?二位名醫可否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裡?咱們也好避開這晦氣的地方。」
白華又說道:「具體什麼地方嗎?咱們也不好說,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大的醫館中存放一兩軀屍體也屬正常,幾位姑娘必這麼焦慮害怕。」
白華本是想穩定軍心,這才一直說話寬慰花兒和朵朵的意思,只是自己的徒弟似乎不怎麼配合自己,總是在關鍵時刻拆自己的台。
「師父是怎麼了?今日凈說糊塗話?你的鼻子是告訴你這裡只有一兩軀屍體嗎?這裡明明存放了至少百餘屍體,這濃重的味道是騙了不人的。」
酒釀話音剛落,那花兒和朵朵又是緊張到不行,各個嚇得臉色慘白!
或許對於醫生來說,死屍什麼的早已經司空見慣,根本不是什麼稀罕事,更不會為此覺得驚恐。
而對於兩個不經世事年輕姑娘來說,聽這話簡直是嚇破了自己的膽。
白華甚是無奈地看向酒釀那方,此刻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對方,心中只想: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這丫頭今天倒是伶俐過了頭,聰明反被聰明誤!總是拆我的台合適嗎?我這好不容易安撫住你倆姐姐的情緒,你這一句話當真是把她們二人打回了原形,你還讓她們兩個以怎樣的心態迎戰呢?
酒釀還傻獃獃不知情,一眼回眸,與自己的師父眼神對上了,這才感覺到對方的異樣。
「師父這是怎麼了?怎麼用這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酒釀?難道是酒釀說錯話了嗎?」
看著酒釀管用的無辜可憐相,那白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白白嘆了一口氣道:「沒錯!你說的太對了,你那麼聰明,怎麼會有錯呢?」
這白華言語中的語氣,那酒釀還是聽得出來幾分味道來,這就更加委屈了幾分:「師父這話說的不實在……你明明就是在怨懟酒釀不是?」
說著,那酒釀竟然開始裝模作樣的抹眼淚起來,這小女生的矯揉做作的模樣,在納蘭若葉那裡看來,當真是有幾分倒胃口。
「他怎麼會怨懟你呢?除了心疼你,只怕你的這位師父讀你再也不會有多餘的情緒來!」
沒等白華說話,納蘭若葉已經忍不住搶先說話了。
聽到這裡,酒釀耷拉著眼皮瞅向納蘭若葉這邊,沒好氣道:「聽何姑娘的意思,也是對酒釀諸多不滿不是?」
「怎麼會?又怎麼敢?我對你也不敢有其他的情緒來……」
納蘭若葉輕笑間,慢條斯理道。
而對方越是這樣的態度,酒釀就越是氣憤道:「我知道你醫術高明!不就喜歡人前顯擺賣弄嗎?」
「呵呵~我到底賣弄沒有賣弄我是不知道!不過我清楚的是,你是不想輸給我,所以才事事先發制人,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生怕我的話搶了你的風頭~不過呢~你這一次是緊張過頭了,倒是弄巧成拙了!」
此話一出,那酒釀登時滿臉一紅,氣急敗壞道:「你……你胡說八道!白先生你別聽她胡說!酒釀……酒釀不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