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水月(覃三叔警告覃芙蓉收斂對武明道的情感)
聽到此,覃芙蓉登時臉頰一紅,羞答答地把臉別到了一邊,小聲嘀咕:「什麼分量啊……誰知道那人怎麼想我的呢?」
覃芙蓉嘴上說的彆扭,其實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
本以為自己真情錯付如流水,沒成想上官侯爵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對自己那麼的冷血無情。
看著覃芙蓉如此模樣,覃三叔有些擔憂,不過於情愛之下,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有些人已經浮出了水面,從地下暴露在了上面,那就不得不作出防範了。
想到這裡,覃三叔也不再像從前一般在覃芙蓉面前忌諱談及上官侯爵這個話題了。眼下的事情恰恰相反,覃三叔決定利用上官侯爵的情義,讓覃芙蓉正確自己的立場。
想到這裡,覃三叔輕聲一嘆說道:「你可知道,龍王陛下龍威震震,天下女子都嚮往之,卻因為他身上霸王氣太重,卻無人敢靠近之,若不是他放下戒心,讓那人走進自己的身邊,芙蓉——你以為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真的能夠近得了龍王陛下的身嗎?」
覃三叔說話很知道輕重,那些直接戳破的關係的字眼,他不會擺在明面上使用,而是暗戳戳地提醒對方,上官侯爵是真的在乎你。
聽到這裡,覃芙蓉臉上的紅暈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根,果然女人在情愛面前,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三叔你跟我說這些幹嗎?這突然來這麼一句,讓我有點接受不了,從前三叔你可不會說這樣的話,我還記得三叔一直在提醒我來著……提醒我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該有非分之想的……」
覃芙蓉對覃三叔這樣突然轉變的態度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覃三叔此話說得自己心花怒放,可是如此反常的行為,不得不讓覃芙蓉多想。
看到覃芙蓉警惕十足的模樣,覃三叔說道:「從前我也是害怕,畢竟人家龍王陛下身份和地位在哪裡擺著呢,怎麼可能對你一個小女子有想法呢?所想,他不過是與那些歷朝歷代的君主一般,把你當成了棋子和工具罷了,我實在不想看到你在感情方面受太多的傷,所以……所以想著法子讓你避免這方面的傷害。不過,通過這件事情我的態度變化了,龍王陛下是真的待你與眾不同,我聽說龍王陛下對女人的態度是分冷淡,他的擇偶標準極高,寧缺毋濫,我就在想,咱們這樣出身的女子又怎麼可能配得上龍王陛下呢?尤其是……」
說到這裡,覃三叔斜眼瞥了一眼覃芙蓉的臉色,只看著對方的臉色伴隨著自己的話題,有了變化,他心中有數,便是開始收斂自己的言辭。
「罷了……從前的事情不提了……」
「不提什麼?既然三叔與我已經攤牌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覃芙蓉臉色凝滯,明明心中已經煩躁不安,可是嘴上還在勢強,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心目中的跳樑小丑。
看到覃芙蓉如此倔強的一面,覃三叔也不好在把話咽回去,索性就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從前,我還以為那龍王陛下一心只想著那天門至尊,那樣高貴厲害的女人,是天下男人望塵莫及的存在,也就是這樣高如星辰的女人才配得上龍王陛下這樣的帝王,結果……哎……不說了,龍王陛下是徹底輸給了武大人,不管是從低位還是從情感上,他都輸了……這是不爭的實事,雖然這種話說出來有傷國體,更是傷了龍王陛下的顏面,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就無所顧忌了。」
此時,覃芙蓉的臉色不太好看,她手中已經幻化出了煙槍,又開始新的一輪吞雲吐霧起來。
她抽允了兩口香煙之後,說道:「龍王陛下已經儘力了,每個人生下來的能量都是有限的,他又說不神,又怎麼可能打得過武明道那個老妖精呢?他已經做得夠好了,只怪……只怪武明道那個老妖精能力太強,那可是人能夠達到的層級,你讓龍王陛下怎麼突破?」
覃芙蓉雖是為上官侯爵輸掉的江山感到惋惜,可是,對於武明道能夠執掌天下這件事情上,她的立場還是默認的態度。
因為這兩個王者她都有深入的接觸過,孰強孰弱其實她心裡早就明白了,只是有些話說透了傷人自尊,明知道的結果,幹嘛要自己來說出來呢?擺明是要得罪人,索性自己就做一個聰明的啞巴,看透不說透就是。
不過,這個結果,倒是一點都不讓覃芙蓉意外,她早就意料到的事情,自然能夠做到坦然接受之。
「雖是上了自尊,但是至少保住了性命不是?這也就是他武明道做人寬厚,容得下自己的對手存在,若是換做是旁人,沒準就沒有他龍王陛下這麼好命了……」
覃芙蓉還是非常維護武明道的存在,一個是自己的知己,一個是自己的愛人,兩個人打架,自己心裡自然不舒服,但是有些事情是註定要發生,不可避免的,那既然如此,自己做好的辦法就是站在一邊,不作聲響,讓兩個男人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覃三叔看得出覃芙蓉對武明道的維護之意,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從前這丫頭與武明道走得很近,只是……他們倆人之間的關係如何,覃三叔心裡多少有點沒底。
畢竟,男女之事的邊界太模糊了,稍微一個不留神就容易出界了,看著覃芙蓉如此偏護的態度,覃三叔也心生疑慮。
「你……怎麼那麼維護武明道呢?難不成,你……你已經移情別戀了?心思早早就到了那小子身上?我可告訴你啊!你現在若是喜歡龍王陛下,我是不會管的,但是你若是喜歡上了武明道,我可跟你沒完!那人可是咱現在整個權族同仇敵愾之徒,你若是喜歡他,那就是給自己在樹敵!可別沒事找事……」
一想到這個結果,覃三叔就覺得背脊生寒,並且嚴重警告覃芙蓉。
到此,覃芙蓉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撇了撇嘴說道:「三叔,我在你的眼中就是這麼一個感情不專的人嗎?我是沒事幹了,喜歡他武明道幹什麼?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呢?」
「那誰人知道呢?你們的女人心,海底針,變幻莫測,我是真的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