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芙蓉為了查找事情的真相,也是為了尋回自己的貨物,她沒得選擇,只能選擇與白華聯手。
再懶的人,火燒眉毛時,也會有警覺,知道那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不能夠在任憑事情的發展下去。
不管是不是曹雲飛的手筆,還是真的是那位小賊王黎青的傑作,覃芙蓉都要要一個結果。
只是,聽白先生這麼一說,距離黎青下一次出動還有些時日,而極樂閣還能不能撐得下去呢?
想到這裡,覃芙蓉不禁皺起了眉頭,長長吐出了煙氣。
她雖然懶,但是腦子不笨,稍稍轉一轉腦子,就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
於是乎,覃芙蓉瞥眼一眸,緩緩道:「曹鎮主在哪裡?可否方便一見?」
聽到這裡,白華有些疑惑,問之:「覃老闆這個是何意?」
覃芙蓉說道:「有一事相求,此事唯有曹鎮主能夠辦得到。」
白華有些警惕,想要得到下一步的求證,於是又問道:「不知道覃老闆方不方便透露些……」
未等白華把話說完,覃芙蓉果斷打斷道:「不方便,這是我極樂閣私事,只有見到曹鎮主本人才能說,還得麻煩白先生去通傳一聲。」
一看對方態度決絕,白華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有意又觀察了一下覃芙蓉的臉色,只看對方態度有些強硬,雖沒有說話,可是那吊著的臉,垂著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
這個時候,自己也不能貿貿然答應,說道:「覃老闆稍等,我這就去看看一看曹鎮主現在可否方便。」
到此,白華轉身向樓上走去,只聽白華上台階時,吱扭吱扭的聲響,足以可見剛才在打鬥的時候,覃芙蓉的手下對錦瑞是下了多大的狠手,這才株連了驛館。
白華走到了二樓打開了房門,沒多一會兒,白華就下來了,緊接著恭恭敬敬向覃芙蓉行了一個禮,便說道——
「覃老闆,我們鎮主二樓有請。」
覃芙蓉一想到白華上那樓梯時候的費勁模樣,覃芙蓉索性運氣而生,只見她腳下生出來了不少的煙霧,煙霧聚集匯聚成了一朵雲彩,緩緩將覃芙蓉托起,眨眼的功夫就將其托到了二樓之上。
到了圍欄處,如此優雅的覃芙蓉又怎麼可能會做出攀爬那麼的粗魯的動作來呢?
只見覃芙蓉身後幻化出來一條狐狸尾巴,勾著欄杆,她便是順著自己的尾巴,穩步走了下來,直到來到了曹雲飛的房間門口,她才抬起手來,敲了敲曹雲飛的房門。
曹雲飛似乎早就在門口等著對方,覃芙蓉這剛敲了一下門扉,那曹雲飛就打開了房門,微笑地看著對方,客氣的迎客道——
「覃老闆有失遠迎,雲飛這是照顧不周,還請覃老闆見諒。」
覃芙蓉連眼皮都不抬一下,懶得應付曹雲飛這等雞賊之徒,便是踏腳邁過了門檻,而後那狐狸尾巴,順勢勾住了房門的邊緣,關上了房門。
「咣」的一聲巨響,白華猛地聳肩縮脖,閉上了雙眼。
足以可見此刻的覃芙蓉有多惱羞成怒,氣急敗壞。
在屋內的曹雲飛也是嚇得一個冷戰,便是緩緩扭頭看著渾身都散發著要吃人的氣焰的覃芙蓉,不禁吸了一口冷氣。
這女人生氣和男人生氣的氣氛完全不同,男人生氣的時候,基本上是都戴在臉上,有什麼就說什麼,心裡不藏事;女人卻恰好相反,臉上依然是保持著冷靜,只是這心裡怎麼想就不可而知了。
不過,這厲害女人生氣起來的時候可是嚇死個人,那周圍的氣氛都能夠感受到冷制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曹雲飛看了一眼覃芙蓉一張冷臉,站在那裡抽著煙,這氣氛真真是嚇死個人。
曹雲飛不禁乾咽了一口氣,便是陪著笑臉走了過去。
「怎麼了?覃老闆,一臉的不高興。」
曹雲飛這樣的說話語氣,便是為了拉近與覃芙蓉之間的關係。
覃芙蓉抬眸白了曹雲飛一眼,從頭至尾都不給對方一個好臉。
「曹鎮主還能夠看得出我覃芙蓉不高興啊~」
覃芙蓉冷哼一聲后,冷嘲熱諷道。
「覃老闆這話說得,大概……是個人都能夠感受到了覃老闆的情緒吧。」
曹雲飛尷尬地賠笑著,這是在挑戰他的耐性。
覃芙蓉長長吐了一口煙氣后,抬眸又說道:「曹鎮主,你這花腔與我玩的可真是高啊!」
覃芙蓉故意不把話說的明白,還是那招,先詐對方再說。
曹雲飛也不是個傻子,便是裝起來無辜道:「覃老闆,是你主動來找的本鎮主吧?難不成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嗎?就算是的話,覃老闆也給雲飛指一條明路,雲飛到底哪裡做的得罪了覃老闆呢?」
看著那曹雲飛一臉無辜相,覃芙蓉很清楚對方的意圖,跟自己在這裡耍花腔,就是不跟自己交實底。
到此,覃芙蓉便是白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
「你就繼續跟我裝傻吧!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老實了呢?」
曹雲飛呵呵一笑,又是一臉無辜道:「我又怎麼不老實呢?」
「你的那個手下呢?就是那個個子小小的,跑的特別快的那個!」
覃芙蓉擺明這就是指的錦瑞,其他的證據自己抓不住,這剛才就發生的事情,他曹雲飛終歸抵不了賴吧?
曹雲飛一聽這裡,就知道覃芙蓉要拿錦瑞的事情大做文章,他笑著說道:「那小子冒犯了覃老闆終歸不對,不過……覃老闆若是我說是本鎮主授意的,為得就是將這裡的眼線找個機會一併清場,實在想不出任何辦法了,唯有這樣……覃老闆怎麼想?」
果然,曹雲飛就是護犢子,一聽覃芙蓉要拿錦瑞來做文章,曹雲飛就趕忙找理由為對方開頭,不惜把所有的責任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到此,覃芙蓉斜眸白了曹雲飛一眼,想要發作,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
「你啊~還這是護犢子!」
「覃老闆不護犢子嗎?主子不護著下人的話?那下面人怎麼給你賣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