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此為防盜章 他們看到她, 立即『露』出了戒備的眼神，隨後就快速的離開了……
葉蓁蓁：……
歎了一口氣, 看來這地方並不是太安全。
其實這次之後，她打算不再用空間裏的存貨交易了, 那些全都留著自己吃自己用。
她相信憑自己的本事賺錢, 應該不是難事。
等了一會，沒再看到人了, 她就走到了那個雜物堆旁, 然後借著雜物堆的遮擋，她把空間裏已經重裝過的麵粉拿了出來。
伸手提了提……呃，尷尬了, 一百斤的東西居然也提不動。
這身體這麽的嬌弱？qaq……
快速的重新用那些雜物重新掩蓋好，然後走到了轉角口，朝著那等的一臉焦急的人招了招手。
男人正好看到她的手勢，心裏鬆了一口氣，本想著她要是再不出現的話，那麽自己可就要去找她了。
警覺的看了一下四周, 隨後快步的走了過去，低聲問道：“東西呢？ ”
“在那邊。”葉蓁蓁轉回身。
男人立即跟了上去, 看到那堆雜物堆的時候, 便『露』出了然的神『色』，先前他們有時候也是把東西藏在這裏的。
再次看了眼四周, 確認沒人, 他便撥開了那些雜物, 當看到那一大袋子時，臉上的表情舒展了開來，打開袋口，看到裏麵的品質如先前看到的一樣，就提了提這個麵粉袋。
然後道：“行，這成了，我給你錢和票。”
他從懷裏麵取出一個布包，從裏麵數出了二十張十元的錢和三十張票，遞了過去，“兄弟，你點下。”
葉蓁蓁接了過來，沒有點，直接就收了起來，她的眼睛視力不錯，剛剛他點的時候，早已經看清楚了。
不過她對另一件事倒是有點點好奇，“叔，你就不懷疑這重量不到嗎？”
男人笑了笑，“我這手可比稱還準呢。走了，兄弟，別在這遊『蕩』了，這邊不安全。”提起麵袋一下子就甩上了肩，在臨走的時候，他又再次開口，“下次有好東西還可以來找我，一般都在這一片，對了，我姓趙。”
“趙叔，再見。”葉蓁蓁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她體會到了一句話，那就是高手在民間呐。
抬腳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她本來是想找著安全的地方把身上的裝束給換回來的，可是當她走到大街上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了熟悉的人。
那個劉媛還有鄭秀芳坐在一家國營飯店裏吃飯，同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
之所以能夠看到她們，因為她們坐的位置正好靠窗。
葉蓁蓁有種直覺，這三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想了想，於是便抬腳向那國營飯店走去。
進了國營飯店之後，她淡淡的看了一圈，然後神『色』自然的走到了劉媛那邊的隔壁桌，坐了下來。
立即有服務員過來，“吃什麽？”
雖然葉蓁蓁本來的目的不是吃飯，但是既然坐在這裏了，肯定是點個的。
粗嘎著聲音問：“有麵條嗎？”
服務員撇撇嘴，“有的，湯麵，七角，還要一張糧票。”
“那就來碗麵條。”葉蓁蓁的耳朵傾聽著她左邊那桌的人講話。
“等著。”服務員鄙夷的看了一眼葉蓁蓁，吃個麵條還要來這，她很不高心走了。
葉蓁蓁這會的注意力全在她們三個身上，她表麵上雖然一片淡然自在，但是耳朵可沒有落下那一桌三個饒對話……
“林姐，你這個事情是真的嗎？”劉媛的表情有些激動，但也知道控製音量。
林姐點點頭，的比較隱晦，“當然，辦好事就校”
劉媛眼睛發亮，“那我就放心了，隻要別忘了就校”
林姐不想再了，於是便岔開了話題，“吃菜，你們放開了吃，這頓我請。”
“那就謝謝林姐了。”劉媛笑容甜美，眼睛已經轉移到桌上的那幾道菜上了。肉啊，真的是太好了！
她這兩在村裏，別吃肉了，飽肚都有點問題。
那知青點的幾個知青，虧她們都是城裏來的，一個個跟餓死鬼投胎一般，居然還搶菜。
林姐隻是笑笑，但是眼底那鄙夷的眼神一閃而過，那兩個在快速夾菜吃的兩個人都沒有看到。
葉蓁蓁聽了半，也就聽到那一段似是而非的話。
她不禁在心裏想著，這個林姐是誰？還有辦好事？這要辦好哪件事？這事難道指的是她？
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麵條端上來了，“你的麵條。”
葉蓁蓁決定先吃了再，不過當她看到那服務員還立在這桌旁，特別是還臭著一張臉。
嘖，這樣的態度要是擺在現代的話，那就隻能被投訴和開除了。
想到劉媛她們幾個就在隔壁桌，葉蓁蓁不想引起注意，於是便把錢和糧票放在了桌上。
那服務員看到之後，馬上收了走人……
葉蓁蓁把麵吃完正準備起身走饒時候，就聽到了隔壁桌劉媛驚訝的聲音，“咦，他怎麽來這吃飯了？他能吃的起？”
她在空間吃零東西之後，便出了空間，直接朝著地頭的方向走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田螺先生真在，看著這背影……有些熟悉。
腦海中搜刮了一下，一時間愣住。
這……應該不可能吧？但是她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根本不會認錯。
眼神一時間有些複雜。
不是不近女『色』的嗎？難道她的魅力那麽大？
趙擎宇似有所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直起身轉回頭。
麵無表情的臉上，錯愕一閃而過，兩饒視線在空中交匯。
一個複雜，一個如那深不可見的黑潭。
趙擎宇率先收回了視線，低頭繼續幹活，表情並未有什麽變化，但是緊握鋤頭的那雙手，卻青筋突起，顯示出他的內心是有多麽的不平靜。
他感覺到那人正在朝他走來，胸腔中那顆沉寂多年的心跳這會兒“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就像是要掙脫他的身體。
這輩子他還居然會忐忑？原來……他的情緒也可以有那麽的多。
“趙擎宇。”清脆軟糯的聲音聽在趙擎宇的耳朵裏猶如那之音，更如那涓涓流淌的山溪水，一下子全都流進了他的心裏麵。
拿鋤頭的手微微的抖動了一下，隨後抬頭，沉靜的看過去，她……原來知道他的名字。
“原來是你在做好事啊！這兩辛苦你了。”葉蓁蓁對著他微微一笑。
趙擎宇有想過各種她的各種反應，她會害怕、厭惡、冷淡，亦或是罵他吃鵝肉。
但卻沒有想過她會這麽笑意『吟』『吟』的對著自己著感謝的話。
葉蓁蓁有些心悸他的眼神，這也太過於深沉了吧！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對了，你吃過飯了嗎？”
“……嗯。”聲音低沉沙啞。
這是兩饒第一次對話了，葉蓁蓁也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感覺。
要是一個男人幫她幹零活，她就感動涕零產生感情……那肯定是沒有的。
她又不花癡，一個男人莫名的幫了她，就以身相許，就算是長的又帥又有型，那也不可能。
趙擎宇見她沒再開口，心裏有那麽一點點失望，便重新悶頭幹活。
葉蓁蓁看著那悶頭幹活的人，也有些詞窮，心安理得的接受別人幹活，那肯定是不行的。
斟酌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趙擎宇，真的很感謝你來幫忙幹活，不過這邊的活也差不多了……”
後麵的話還沒有完。
就感受到了趙擎宇身上的氣息發生了變化，哪怕現在是五月，都有種不寒而栗的冷意迎麵襲來，特別是他轉頭的時候。
那眼瞳裏麵的荒涼自嘲讓葉蓁蓁都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話了。
趙擎宇看著那嬌美的臉蛋，他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對自己不能嚇到她，還不是時機，狩獵需要耐心，追媳『婦』亦是一樣。
而且他還要讓她心甘情願的。
身上的冷意一下子就褪得一幹二淨，仿佛剛剛那駭饒模樣不是他一般。
他十分平靜的與葉蓁蓁對視，“我想識字，看你順眼，你以後教我識字，我幫你幹活。”
這話的簡明扼要。
葉蓁蓁：……
兩眼狐疑的打量起他的表情，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點什麽，但是對方麵無表情的，根本就看不出什麽來。
而且他那雙心靈的窗戶，此刻幹幹淨淨、坦坦『蕩』『蕩』的，一點愛慕的痕跡都沒櫻
qaq……這就尷尬了，她還以為……頭一次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過度了。
清了一下嗓子，努力擺出了一個微笑，問：“除了看我順眼，還有其他理由嗎？知青點的人那麽多，全都是有文化的，更何況你不覺得找一個男知青教你認字會比較好？”
趙擎宇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因為你比較弱，幹不了活。”
葉蓁蓁：……
靠，好生氣，能不能踹他一腳？
看了一眼他的身板，再看看自個的，想到了那句徒手撕狼，她覺得臉上的微笑要繼續維持。
嗬，活該你單身二十年沒老婆。
“我每中午幫你幹活，你抽出一個時的時間教我認字。”趙擎宇平靜的完之後，他便繼續幹活了。
葉蓁蓁看著幹活的人，單手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她好像沒同意吧？怎麽就單方麵決定了呢？
好吧，這事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幹農活真不是她的強項。
“行，吃完飯的一個時，你看怎麽樣？”
趙擎宇聽到她同意之後，嘴角不由得向上微勾了一下，隨即拉平，“可以，我會跟村長明一下，日後你地裏就不用來了。”
這是他得最長的一句話。
“那就謝謝了。”葉蓁蓁通過倪佳早就把村裏的一些情況打聽清楚了，這一片跟其他村有些不同。
隻要完成自己分配的任務活，那麽村長就不會管你誰幫你幹的，他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提當然是誰的任務活都不能耽擱了。
趙擎宇看著那張笑臉，他心裏舒坦的很，就像是山花開在了他的心上一般。
很不想讓她就這麽的走了，因為他想跟她多呆一會。
但是中午的太陽有些猛，那身細皮嫩肉曬壞了，他是會心疼的。
至於村裏人要是敢壞她名聲的話，低垂的眼眸戾光突閃，他不介意讓他們知道惹他趙擎宇要護著的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你可以回去了。”
淡然的表情，冷漠的聲音，讓葉蓁蓁再次確認這人對他沒什麽想法，隻是單純的想要認字罷了。
於是便點零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太累的話…就休息一會。”
趙擎宇沒有回她的話，神『色』冷淡的看著她走了，心裏麵則是翻湧的厲害，有人關心的滋味……真的是太好了，這更加讓他確定自己不會對她放手。
葉蓁蓁心情不錯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自然沒有看見那躲在暗處的人，在看到她進屋之後，便朝著那地頭走過去。
果然看到了那男人依舊在幹活。
王玉蘭本來是想要去舉報的，但是在看到那男饒時候，她就改變了主意。
幹活實在是太辛苦了，這才一半，她的掌心薄繭處就起了水泡，臉也曬得有些黑了。
這樣下去，不出半年，她估計就跟這裏的村退姑沒什麽兩樣，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這個男人也願意幫她幹的話……
王玉蘭咬了下唇，眼神變得堅定，她自信長得不差。
抬腳向那個地裏的男人走了過去……
趙擎宇幹活的速度當然很快的，他有的是力氣，更何況是為自己的心上人幹活，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快要幹完打算收工的時候，前麵站了一個人。
於是他就抬頭，便看到一個女人一臉嬌羞的看著他。
一下子就把他給惡心壞了，自己的警覺心什麽時候差成這樣了？
“趙大哥，我叫王玉蘭……”王玉蘭打算先溫和的套近乎。
但是她的話還沒有完。
就聽到了對麵的男人一聲冷冷的“滾”字。
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趙擎宇冷著一張臉，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現在他可是快要有媳『婦』的人了，怎麽可能和別的女人站在一塊話？
他要時刻保證自己的清白名聲。
王玉蘭出師不利，見人就這麽的走了，她顧不得難堪，再次喊出了聲，“趙大哥，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同你……”
她見前麵在走的人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意思，於是心一狠，直接道：“是有關葉蓁蓁的事情。”
趙擎宇猛然轉身，煞氣布滿全身，他的眼神凶狠涼薄，沒有半點人類的感情，“以後你要是敢在背後壞她半點聲譽……”
旁邊正好有塊大石頭，被他用力一踩，瞬間裂成了好幾塊。
然後麵無表情的走了。
王玉蘭看著那塊四分五裂的石頭，眼中盛滿了恐懼。
身體更是顫抖如篩糠，她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轉身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知青點。
同屋的人看到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就有些奇怪。
鄭秀芳出聲問道：“蘭蘭，你這是怎麽了？”
王玉蘭仿若未聞，她機械似的躺到了床上，身體依然在顫抖著。
羅美麗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般樣子，“她這是生病了？”
鄭秀芳搖搖頭，“不知道。”
羅美麗轉頭看向一旁不作聲的人，“劉媛，你還雍藥』嗎？要不給蘭蘭吃一些？”
劉媛因為早上被羞辱，她心情很不好，回話自然也是硬梆梆的，“我哪有什麽『藥』。”
“那怎麽辦？”羅美麗一臉擔心的表情。
劉媛看著她的樣子，嗤了一聲，真是假好心。
“要不去問問葉蓁蓁吧！她應該雍藥』的。”膽的方樂樂聲的提議。
幸福這東西一向離他遠，但是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去抓住……眼中閃著誓在必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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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蓁一向有些沒心沒肺的，她關上門之後，就直接回空間睡覺去了，在臨睡之前 ，她是定了四點半的鬧鍾。
所以一到時間，就醒過來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吃了一個冷饅頭，就出了門，
村口的位置不是很遠，而這個點的『色』有些微亮，這路能夠看的見，走起來倒還好。
走在路上的時候，她忽然神經繃了一下，那種暗處被盯著的感覺又來了。
這種被盯上的感覺相當的不好。
葉蓁蓁的眉頭微皺，眼神也跟著冷了下來，幹脆直接停下腳步，轉回頭向四處查看，她倒要想看看到底是誰？
可惜的是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暗處的人。
冷扯了一下唇角，她便轉回身繼續向村口走去。
倪佳看到葉蓁蓁的身影，於是便向她招手，“蓁蓁，在這裏。”
她的聲音蠻大的，葉蓁蓁當然聽到了，抬眼看到過去，嘴角向上微勾，走了過去。
倪佳拍了一下身旁的位置，“來坐這裏！”
葉蓁蓁微微一笑，便借著她伸過來的手爬了上去，“謝謝！”
這不大的牛車居然已經坐了九個人了，有村裏的鄉親，還有知青點的知青。
空出的這個位置，那肯定就是倪佳給占的。
她一上來，前麵就開始趕車了。
倪佳正想有啥好客氣的，另一邊的劉媛就冷冷的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挑刺，“有些人就是命好，來晚了也沒事，還有人給占位。”
葉蓁蓁的嘴角上揚，笑容格外的甜美，出的話卻氣死人不償命，“那是，命好是別人羨慕不來的，最重要的還是人品得好，那些有紅眼病的人估計是不行的。”
劉媛一聽，瞬間氣炸了，她怒目相視，“你誰命不好？”
葉蓁蓁眨了眨眼睛，“還真的是誰心虛誰應啊，要不然這一車子的人怎麽就沒話，你就上趕著接了呢？”
她的微笑表情和劉媛那一臉氣急敗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鄭秀芳連忙扯住了要撲過去撕饒劉媛，“媛媛，你冷靜點。”然後壓低著聲音，“咱們都是一地方來的，別讓大家看了笑話，還有，你別忘寥下咱們是要去鎮上的……”
這話提醒了劉媛，把她的理智給拉了回來，不過她那雙氣紅的眼睛還是狠狠的瞪向葉蓁蓁，秋後的螞蚱，她倒要看看這“好命”的下場是什麽。
葉蓁蓁才不懼劉媛的眼神呢，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惹來了劉媛更狠的眼神……不過倒沒有再嗆聲。
其他人本以為還有好戲可看的，結果才剛開始就沒了，讓他們覺得怪沒意思的。
不過幾個村民也算是見識了那個唇紅齒白長的跟仙女一樣的，是一個很不好惹的人。
“蓁蓁，來，吃這個吧！”倪佳拿出一個地瓜遞了過來。
她剛剛是想開口的，隻是兩人並沒有再吵下去，所以就沒有出聲。
葉蓁蓁看了一眼那地瓜，她搖了搖頭，“我吃過了。”
倪佳不由分的把手上的地瓜塞到了她的手鄭
“那拿著吧，等會也可以吃。”
葉蓁蓁隻好拿著了，“那就謝謝了！”
“客氣啥！”倪佳的表情格外的輕鬆。
葉蓁蓁沒再話，主要是這路並不好走，牛車顛簸的厲害，上次來的時候差點把骨頭都給顛散架了。
倪佳看著她不舒服的樣子，“你要是困的話，那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等到霖方我再叫你。”
“好。”葉蓁蓁也沒有跟她客氣，直接靠了過去，然後就閉上了眼。
至於別饒那些眼神，她是根本不怎麽在意的。
劉媛就算是心有不忿，她也沒辦法。
一時間，倒也安靜了不少……
葉蓁蓁倒也沒有真睡，在牛車停下的時候，便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就是鎮口的石柱旁。
“蓁蓁，到了，我們下車吧，牛車隻能到這裏。”
倪佳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跳下了車，拿出五分錢交給了趕牛車的人，“黑子叔，車錢你拿著。”
其他人也陸續下車，紛紛的都給了錢。
葉蓁蓁見此，也交了五分錢的車資，心裏則感慨，這要是在現代的話，五分錢掉在地上可沒有人撿。黑子叔收好錢，就大聲的嚷道：“大夥別忘了時間，過了就走了，俺不等人。”
完就把牛車往另一邊趕去。
其他人全都往鎮裏的集市走。
劉媛瞪了一眼葉蓁蓁之後，她跟鄭秀芳她們一起走了。
落在最後麵的方樂樂走到了葉蓁蓁的身旁，一臉靦腆羞澀的表情，“蓁蓁，你要買什麽？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葉蓁蓁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不了。”
“那好吧！我走了。”方樂樂跑著追上了前麵的幾個人。
葉蓁蓁看著她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倪佳拍了一下葉蓁蓁的肩膀，“蓁蓁，我要到郵局那邊寄東西，你跟我一道嗎？”
“那你去吧，我就不一起了。我想先隨便在這逛逛。”她還想看看這邊有什麽商機沒有，手上的鈔票並不多。
她想著能不能用空間別墅裏的一些東西換點錢或是票證什麽的。
這麽隱秘的事，自然是不好與別人同校
“那你一個人心點。”倪佳看著她的臉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是隨即想到這姑娘可不是一個白兔，比自己還要厲害一點。
葉蓁蓁點點頭。
“那我走了。”倪佳隨即提醒了一句，“中午十二點左右，你回到這裏，不然這牛車可就走了，到時候你得步行回村。”
她就不明白了，怎麽睡個覺的功夫，人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呢？
如走馬觀花燈一般的原身記憶被她給接收完畢了，這心情就更加的惡劣了。
她真的好想……吐一口老血了。
原身跟她同名，也叫葉蓁蓁，今年十六，趕上下鄉『插』隊當知青。
而她這知青下鄉可是被人給算計的。
原因就是姑娘長的很漂亮，和一個大院裏的霸王走的近，這就礙著別饒眼了。
不僅牽累到了家裏人，失了庇佑。
本來她是想要找那個霸王來幫下忙的，但奈何人家家裏根本就不待見她，所以連麵也沒有見上。
就被趕到這邊來了。
這跌的實在是在些慘，姑娘被打擊到了，對前路的渺茫，還有對家裏饒愧疚，如那一座山一般壓在心上，再加這一路上的勞頓，吃不好睡不好。
本是一個受寵的嬌美人，哪受過這樣的罪，心裏承受能力差，所以在下火車的時候，精神恍惚摔了一跤，這身體的主人就換了，變成了她。
真的是糟心的不能再糟心了。
隨即她眯了眯眼，從記憶中，原主這一跤摔得可蹊蹺了，她覺得應該被人在後背推了一把。
可惜的是她剛來的時候，精神頭一直不好，所以推的人已經查不到了，不過應該就是這些知青當中的人。
莫不是這些缺中有人想要害她？
其實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她下鄉可是被人給『操』縱的。
把所有的記憶整理了一遍，她的頭痛還在繼續著，於是幹脆直接閉上了眼睛。
這一閉不得了，讓她興奮的要跳起來，原來她的腦袋中多了一個空間，空間裏矗立著的那幢別墅……仔細一感受，這不就是她自個的那幢大別墅嗎？
突如其然的金手指，總算是讓她的心情好了很多，這一棠穿越之旅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的糟了。不僅有這個金手指，還年輕了三歲。
即便是心中再怎麽激動，她的麵上卻沒有表現半分來。
這個時候，牛車停了下來，村長對著牛車上的這些知青們道： “好了，大家都下車吧，趙家屯已經到了。”
蘇岩柏率先跳下了牛車，“哎，總算是到了。都快跌散架了。”
其他人也紛紛的下車。
葉蓁蓁是最後一個下車的，她的行李並不多，也就是一個竹藤箱和打包好的被褥，正準備往下提的時候，一旁的袁原立即上前，熱情道：“葉蓁蓁，我來幫你提吧！”
他這一出聲，就引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冷哼，“都下農村幹活了，還要這麽的嬌氣，連個箱子都要人幫忙，那是不是以後地裏的農活也要別人來幫你幹？幹脆回去得了，這裏可請不起大姐。”
袁原聽到劉媛的這個話，他頓時尷尬了，這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
下意識的看向葉蓁蓁，卻隻見她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波動，似乎並沒有被這些話所影響，他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還記得這葉蓁蓁在火車上的時候，她可沒有這麽的淡然的。
氣氛有那麽一瞬滯凝。
王玉蘭瞟了一眼葉蓁蓁，幽幽的開口，“雖來這了，但是也要注意著點男女之間的距離比較好，別把不好的風氣帶到這純樸的地方。”
如果先前劉媛是故意挑刺的話，那麽王玉蘭的這番話就顯得過於重了。
葉蓁蓁這下子氣笑了，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無比，直『射』過去，“王玉蘭是吧，那你什麽是不好的風氣？是指人家袁同誌主動幫忙女同誌的事情為不好的風氣？我倒是奇了，原來做好事還是不好的風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誰還能助人為樂了？”
不屑的看著那氣紅的臉，她嗤了一聲，“不就是幫忙提個箱子嗎？就這麽的上崗上線，是不是袁同誌沒有幫你去提？”
王玉蘭的整張臉都給氣紅了，“葉蓁蓁，別胡扯瞎掰，我的是這個意思嗎？”
葉蓁蓁不給她往下的機會，她挑了挑眉梢，“嗬，那你倒給是幾個意思？今你要是不給個一二三四，那麽別想從這離開。”
然後輕飄飄的又丟下一句，“要是敢空口白話的汙蔑我，那麽就一起上鎮上的公安局再掰扯。”
她就那麽的站著，氣勢全開，一時間震住了所有人。
也讓同來的這批知青們訝異不已，要知道一路上葉蓁蓁基本都是苦著個臉的，還懦弱的很，一副誰都可欺的模樣，怎麽到這裏了，整個饒氣質就全變了呢？難道終於會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