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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離開

  見蔣文即使害怕地不行,依舊死死地咬住牙關,謝右安大笑幾聲。

  然後起身俯視螻蟻般看著蔣文,「爺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別消磨了也得耐性,你以為你死了這件事就這麼了了嗎?」

  蔣文抬頭看向那個巨大的黑影,「你想做什麼?」

  「你的老父親和兩個幼子都來得長安給你收屍,這麼遠的路,可真是難為他們了。」

  蔣文瞳孔一怔,謝右安見此,俯下身在他耳邊道,「要不幫爺將那件事給做了,要不……你知道的,比起男子,也更喜歡的…」

  蔣文渾身一顫,待謝右安轉身的時候立刻抓住他的腿。

  謝右安看向腳下跪著的男子,「怎麼蔣公子想通了?」

  蔣文艱難地點頭。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早這樣我也不會出手為難他們了。」

  ——

  冠軍侯府內,李忻早起用膳。

  傾月走了進來,李忻停下筷子看了一眼,見躊躇不已,猶猶豫豫的傾月不禁問道,「何事?」

  「主子,溫公子求見。」

  「他—」李忻先是一愣,想到自己為他安排的去處,這個時候見上一面也未不可。

  「把面具拿來,還有口脂。」

  自己的面具都是半扇,若是唇色蒼白,恐怕惹人猜忌。倒不是她不信任溫玥璃,只是這身在長安,不得不防。

  過了會兒,傾月領著人進來了。

  一身月白色的長衫,下面是漸變的墨色山水畫,外面罩著雪白的狐裘,遠遠地走來像是從畫里走來的仙人。

  便是見過絕色的李忻也忍不住看呆了。

  「女侯。」

  遏制的毒性突然氣血翻湧,李忻的臉龐見了血色,忍不住輕咳。

  擔心的溫玥璃忍不住抬眼看向靠在軟塌上的女子,見她半扇為遮住的容顏下,血色紅潤,心想,前日的事應該是無礙,更硬下心要離開。

  李忻注意到溫玥璃身後背著的包袱,蹙眉道,「可是有什麼委屈?下人伺候不周?」

  說著,李忻還看向傾月詢問,傾月一時也會很懵,最近她都陪侍在主子身邊,溫公子的事她實在實沒有什麼經歷過問。

  不過依照主子的態度,下面人也不敢苛待溫公子才對。

  「不是。」

  「那為何要離去?」

  溫玥璃並未回答,只是看向別處。

  剛才激動起身得太快,嗓子眼感受到溫熱,羅帕輕掩,染上血跡。

  李忻將帕子藏了起來,繼續道,「可有想好去處?我在柳府為你……」

  「洛陽。」

  「洛陽——倒是不錯。」

  昨日主子跟大舅爺談話的時候,傾月跟著,自然知道主子給溫公子尋了一個好的去處,道柳府家學學習。

  這個機會就算是長安世家也不一定求得到,柳家可有太傅坐鎮,家中帝師出了三位。

  這可是一般人求也求不來的好運氣,傾月忍不住勸到,「溫公子要不再等兩日,柳府那邊……」

  李忻扯了一下傾月的衣裳,傾月低頭不再言語。

  「既然溫公子有了好的去處,本侯也不過分挽留,不過此去遙遠,本侯的心意溫公子還當收下才是。」

  溫玥璃本想婉拒,但抬頭看到那面具下堅定的雙眸,便點頭了。

  傾月送走了溫玥璃,回到屋內的時候,只見主子不知何時從軟榻上起來,去了閣樓上。

  窗邊的她,望著遠處。

  冷冰冰的閣樓,寒氣像是暗箭難防。

  「主子若是想留下溫公子,奴婢可以立刻將人追回來。」

  李忻抬手,「不必。這詭譎的朝堂,我都是自身難保,何必拖累他。洛陽——確實不錯。」

  傾月垂眸,不忍直視主子的落寞孤寂的身影。

  溫公子是主子出了家裡人以外最在乎的人,無論是出自怎樣的心意,主子應該是歡喜將人守在身邊的。聽弄月說過,她挑選的人家都被主子否了。

  那是傾月便知道,主子對於溫公子有著不一樣的情誼。

  昨日還為溫公子求了柳氏家學——可惜,主子的身份,終究是沒有結局的孽緣。

  「派幾個身手好的護衛,一路暗中護送他到洛陽吧。」她能做的,也只有這樣。

  傾月領命離去,李忻一個人眺望這整個冠軍侯府。

  鱗次櫛比之下藏著的暗涌,她一個人扛著便好。

  上輩子所欠所受,這輩子到是要好好的理個清楚。

  雖然冠軍侯府這邊遏制了消息,但是柳府那邊也不知出了什麼岔子,李忻落水的消息還是被傳了出去。

  宮裡面派下來太醫,晏子冬那些小子也偷偷跑來看望送禮,為了打破謠言,李忻只好忍著不適一一接待。

  直到樂安來了。

  「見過公主。」

  陳樂安扶住李忻欲要參拜的手,柳眉微蹙,神情卻是未變,「你我是什麼關係,哪裡怎麼多禮。」

  李忻看了一眼,公主身後那隨侍的嬤嬤仕女。

  「本宮與女侯有私房話要講,你們都退下吧。」

  那些人先是愣了一下,感覺還有話要講的模樣,公主身邊的冬至立刻呵斥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可別讓人說咱們謝府的下人沒有規矩。」

  那些人這才退了下去。

  李忻皺眉,手蜷成拳頭。

  「她們平日里也是如此?」

  陳樂安沉默,冬至那邊確實鬧了起來,「可不嘛郡主,您都不知道她們多麼囂張,今日若不是看在您的威名上,她們可不會這麼痛快地下去。」

  「冬至!」

  陳樂安呵斥道,冬至這才止了嘴。

  「你的手怎麼如此的涼?你是不是真的出事呢?外面傳什麼我都不信,只想聽你一句真話。」陳樂安擔心地問道。

  李忻回握陳樂安的手,「只是傷寒罷了,無礙的,休息兩日便好。」

  「傷寒?阿皖,你真的被柳茵給推下水?」陳樂安很是震驚,有些不相信,「阿皖你知道的,你的事若是不讓我說,就是皇兄我也不會提及。你就告訴我吧。」

  李忻嘆了一口氣。

  「你的身手多好,我從小就知道。就是宮中禁衛,小時候也是被你玩得團團轉。柳茵就是一弱不禁風的閨閣女子,她能將你推下水?如何我也不相信的。」

  「她推你,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避開,怎麼會落水得了風寒。難道她給你下藥了?」

  旁邊伺候的傾月伸長了耳朵,聽到了這「下藥」一詞趕緊搖頭,這根本不可能,有她在,主子方圓十步之內定然沒有毒物。

  至於上次,儼然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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