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找茬
第二天,趙文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白色身影在他麵前一晃而過。
趙文斌揉了揉眼睛,睜開了眼。
劉明雪穿著一身白色雪紡裙,一頭波浪卷發映襯著白皙勝雪的肌膚,看上去十分知性優雅。
趙文斌的睡意瞬間消散了,眨巴著眼睛盯著劉明雪看。
“喂,你看什麽看!”劉明雪看他那呆呆的神情,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嗔怪地罵了一句。
趙文斌身子一個激靈,立刻坐了起來。
“沒有,你誤會了。”趙文斌趕緊解釋道。
劉明雪白了他一眼,“行了,趕緊收拾一下,今天是咱們結婚第一天,要去給爺爺敬茶。”
聽到劉明雪如此說,趙文斌立刻收拾了一番。
隨後他們兩人便出了房間。
“我說你們怎麽磨蹭這麽久,眼看著都到中午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卿卿我我,這第一天就拖到這個點,是不是太沒有規矩了吧!”劉承國以長輩的身份斥責著趙文斌和劉明雪。
“大伯,昨天文斌敬酒喝了不少酒,所以起晚了,我們不是故意的。”劉明雪見劉承國找茬,立刻解釋著。
劉承國冷笑一聲,“喝點酒,就醉成這樣,我說趙文斌,你也該鍛煉鍛煉身體了!”
趙文斌淡然一笑,“大伯說得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是大伯你印堂發黑,麵色枯黃,還是多保養保養吧。”
劉承國一聽,心裏一嚇,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著劉承國那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趙文斌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大伯,這看病可是大事,我是醫生,怎麽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呢!”趙文斌臉上一片嚴肅的神色。
劉承國見他神情嚴肅,一點兒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心裏不由得一陣緊張。
“文斌啊,那你說大伯這病怎麽才能治好。”
劉承國想著趙文斌能夠治好劉明雪的腿,醫術一定很高明,所以相信他能夠看好他的病。
“這個嘛,大伯,改天我好好給你看看。”趙文斌故意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說道。
他們說話之間,劉陽山在劉浩宇陪同下從書房走了出來。
“你們在說什麽呢?”劉陽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
劉浩宇看到趙文斌之後,眼神之中一片嫌棄的神色。
“趙文斌,茶水呢?”劉浩宇冷哼了一聲。
趙文斌不知道還有這個規矩,所以沒有準備茶水。
“大哥,是明雪疏忽,忘記了告訴文斌要沏茶。”劉明雪說著叫了程程一聲。
“等一等,叫一個小丫頭沏茶算什麽!他既然進了劉家,就應該尊重劉家的規矩,讓他親自沏茶!”
劉浩宇有意要刁難趙文斌。
“大哥!”劉明雪有些氣不過,準備和劉浩宇理論一番,卻被趙文斌攔住了。
“明雪,大哥說得對,既然成了爺爺的孫女婿,就應該我親自去沏茶。”趙文斌臉上一片淡然的笑意,隨後便去了廚房。
沒一會兒,他便端著茶盤到了大廳裏。
劉浩宇見他如此聽話,臉上露出了一副得意之色。
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劉家唯一的男嗣,就算爺爺偏愛劉明雪,最後的財產也是由男丁繼承。
“還不趕緊倒茶,時間都要過了!”劉浩宇冷著臉沒好氣地說道。
“小姐,大少爺他也太過分了吧!”程程在一旁也有點看不過去了,在劉明雪耳邊嘀咕了一句。
趙文斌卻是一臉平靜的神色,一點兒也不氣惱。
隨後趙文斌端了茶水到了劉陽山麵前,恭恭敬敬地把茶水遞給了他。
他又敬了劉承國,劉承東這些劉家長輩,最後到了劉浩宇麵前。
劉浩宇似乎等待許久一般,臉上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趙文斌倒好了茶水,遞給了劉浩宇。
“趙文斌,既然你娶了明雪,那就是我的妹夫了,以後你要……”劉浩宇故意不接,還說了許多官麵話。
眼看著趙文斌的手被茶杯燙的發抖,劉浩宇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大哥,茶你還是趕緊喝了吧,不然吉時就要過了。”眼看著趙文斌手被燙的發紅,劉明雪有些看不過眼了,趕緊上前勸阻著。
劉浩宇一臉得意洋洋的神色,見劉明雪苦苦哀求,他這才罷手,伸出手來,準備接過趙文斌手裏的茶水。
趙文斌卻直接將水潑到了劉浩宇身上。
“啊!燙,燙,燙!”劉浩宇隻覺得手上一熱,嚇得趕緊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看著他這一副上躥下跳的樣子,趙文斌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隨即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
“呀!大哥,對不起啊,剛剛一時手滑了!”說著趙文斌還假裝著急,拉著劉浩宇詢問傷勢。
劉浩宇看著趙文斌眼底的壞笑,心裏不由得恨得牙癢癢。
“趙文斌,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劉浩宇火冒三丈,沒好氣的罵道。
趙文斌卻裝作一副無辜的神情。
“大哥,你這話可冤枉我了,我怎麽可能這麽做!”
劉浩宇還想要反駁,劉承國卻開口了。
“浩宇,胡說什麽呢!你妹夫不是這樣子的人。”
劉浩宇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爹居然也幫著趙文斌說話,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爸,你在這兒瞎說什麽啊!剛剛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故意把水潑在我身上的。”
“咳咳,浩宇,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不要鬧得太難看了!”
劉承國想著還需要求趙文斌給他看病,不能夠得罪他。
劉浩宇沒想到劉承國居然會一再幫著趙文斌說話,心裏一陣氣憤。
“還是大伯說得是。”趙文斌嘴角帶著一抹自得的笑意說道。
“好了,浩宇,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你妹夫也是無心之失,你快去換衣服吧!”劉陽山見他們各執一詞,不想再看著他們繼續吵下去,隨即勸解道。
劉浩宇見劉陽山已經發話了,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隻能夠將心頭的怒氣給忍了下來。
他惡狠狠地瞪了趙文斌一眼,便氣衝衝地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