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我和嫂子的關係
對方的指尖輕輕按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有了反應。
這兩天,我經曆了從西京連夜到魔都,繼而十幾個小時不停歇再次返回的奔波之苦。
而回到西京後,自己感覺睡得並不香甜,因此今天夜宿山間農家,到是在心力憔悴和疲憊不堪中,徹底讓靈魂和身體得到一次難得的放鬆。
於是,在夜深人靜時,那種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覺便顯得愈發清晰,我能感覺到身邊的妙人,她健美婀娜的嬌軀上不著片縷,皮膚滑如綢緞,絲毫沒有被山風吹吼的皸裂或者被烈日曝曬的幹澀。
她那兩條被長年艱苦勞動錘煉過,飽受風吹雨淋眷顧的胳膊,緊緊抱著我的頭,將我扯向自己懷裏,而隨著她的身體貼上來,我的鼻腔裏開始充斥著一種帶著山野泥土芬芳的香味…
狂野、禁忌、陌生人。
我醒了,再也不可能裝睡,但真正覺醒的隻是我身體部位上的反應,而意識,卻從來沒有正式回到我的腦海裏。
也許,意識也已經回來,我其實是排斥再去更多想些什麽吧。
我也許是在害怕,怕如果一旦顛來倒去分析一溜夠,自己又會像下午那樣,心灰意冷…
我知道我需要,至少身體需要,我想小娥也是!
翻身,我猛然將小娥嫂子抱進懷中,雙手粗暴地掠過她身上每一寸領土…於是,在我的猛烈攻擊下,喬小娥淪陷了,淪陷得很徹底。
…
我們的動作是如此狂野,似乎整個兒西廂房的床鋪都快要被我和小娥嫂子永不停歇的翻滾徹底碾塌,而粗糙的炕席早已經在我古銅色的脊背上劃出一道道拉痕,這些不知道算不上得上傷痕的印記,正切切實實記載著我和小娥嫂子之間的一場誰也沒有想到的歡好…
在相互征伐的過程中,喬小娥一直在不停叫喊,也許她住的獨門獨院距離別的農戶家相對比較遠,也許是她由於身體上的歡愉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反應,反正這片夜空裏,時而便會傳出一陣又一陣如泣如訴的呢喃呼喝,就像母獸在嘶吼…
不知道我們折騰了多久,小娥嫂子已經徹底昏死過去,而我則在不知道第幾次爆發後,也終於消停下來。
看著睡在我身邊喬小娥那張嬌媚的臉,我發現,上麵竟然顯現著一種和城市裏女性不太一樣的剛毅、直率和狂熱…
輕輕歎了一口氣,我苦笑著不斷搖頭。
人總是有劣根性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時候就不去管,可當事畢了卻又開始回想剛自己才的行為是不是正確。
於是,有人會後悔自責,有人會埋怨別人勾引,有人沾沾自喜,有人叫苦連天…
我也不例外,我也開始思索,隻是現在,我心中存的是——感慨!
前些日子摟著墨芷舞睡了那麽多次,幾乎每次雙方都是袒呈相見,可我和她並沒有越過最後一條禁忌線,因此芷舞直到此時此刻依然是處子之身。
這說明什麽?是不是說明我江楓的自製力其實遠遠淩駕於常人之上?我並非徹底控製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可,為什麽麵對喬小娥,我卻會幾乎肆無忌憚地索取或者接受?
小娥嫂子和墨芷舞,有什麽不同麽?
點燃一根香煙,我就那樣沒穿衣服站在院落中,任由月光和山風在我皮膚上掀起一層又一層雞皮疙瘩。
看著依然被夜色籠罩的天空,我一口接一口噴著煙圈,似乎隻有通過抽煙這種行為,才能將心緒排解開來。
而隨著煙圈飄飄蕩蕩,好像每個形狀不規則的圓圈中都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她們一個個都是那樣嫵媚,那麽巧笑嫣然…
我看到有嵐瀾,有林芬,有墨芷舞,有燕然,有郝茹,有陳倩…
這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麽自己可以在小娥嫂子身上放縱情懷,而卻對墨芷舞、程瑤馨甚至燕然她們的秋波暗送置若枉然。
因為,有了嵐瀾和郝茹,我已經覺得自己被什麽東西,比如一條無形的責任繩索所束縛,我需要為嵐瀾付出,為郝茹和虎子考慮未來生活。
擁有女人上了人家,並不代表我江楓丫的能白玩!
所以,麵對墨芷舞的時候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將自己的欲望壓製,因為我沒想好該給芷舞一個怎樣‘過’的承諾,又如何去處理和嵐瀾、郝茹之間錯綜伏在的關係…
我,有心理負擔!
但麵對喬小娥不一樣,我相信彼此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夜對我們雙方而言隻不過是一場萍水相逢罷了,當太陽升起,新的一天到來,我們很可能分道揚鑣。
我將繼續前往乾縣完成我的工作,小娥則會帶著胖丫在這個偏僻落後的西北小山村,繼續熬歲月…
我們的生活將不再有任何交集,這一夜,隻是一場多年以後回想起來,甚至不能判定是否真正存在過的夢…
我歎息,心中忽然泛起苦辣酸甜百味雜陳。
是啊,潛意識就是這樣的,所以我才肆無忌憚在小娥嫂子那健美的身體上予取予求,滿足我的男人欲望,但事情過去了,我便真的能夠做到將這一夜當做沒有發生過麽?
或者說得直接點,直麵些,我——還能眼睜睜看著小娥帶著胖丫在這裏艱難度日而置之不理麽?
一地煙頭,我終於在將第十根煙抽完的時候,心中有了決定。
而一旦有了決斷,我的心情也就隨即變得開朗些,同時跟著就輕鬆很多。
我想通了,就算不能做到太多,但我一定要對小娥娘倆施以援手。
現在造成她們生活艱難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貧窮!其次,才是沒有男人,缺少所謂一家之主。
因此,我隻要能讓小娥活得不那麽辛苦,讓胖丫得到相對好些的教育,以後有個美滿人生,便算是我對她們娘倆的一種補償吧。
實現這一切需要錢,而錢,似乎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已經不是一道越不過去觸碰不到的天塹。
回到廂房,我的手在小娥嫂子小麥色的皮膚上輕輕逡巡,她便睜開眼,羞澀衝我笑笑,卻忽然說了一句。
“小江,你剛才要額的時候一直都沒好好看看額,現在,你能不能看著嫂子,再…要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