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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終於出手

  被推醒的時候,已經東方破曉。


  我揉著眼睛,用手指舒緩略略有些發脹的額頭,問身邊的空山晚秋道,“晚秋,你怎麽進來我房間的?”


  “不告訴你…”


  空山晚秋看來並沒有回答我這個沒啥意義問題的欲望,隻是催促著問我,“江楓,還給我治病麽?現在已經六點多了!”


  我反問,“今天西京女監那邊還有什麽特別的工作嗎?”


  “我倒沒有,不過你好像說過要去過問一下英氏集團工程師被打的事兒,江楓,難道你忘了嗎?”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空山晚秋喊我的時候已經不是江科或者江隊,改成直呼名字江楓。而按照心理學上關於稱謂的理論,往往出現這個信息便表明,在她潛意識裏,和我的關係已經變得相對更親近了。


  我應道,“對啊!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差點兒忘記了,嘿嘿,女犯人輕易扒光調研工程師的衣服…這踏馬的,我要是不徹底查清楚,有些人恐怕還以為我江楓這個異地互查小組成員是擺設呢!”


  看了看表,我沉吟片刻,道,“晚秋,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先幫你看看吧…”


  “嗯。”


  我示意對方趴在更換過被單的大床上,指揮著,“衣服脫掉,褲子,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不希望你身上有任何阻礙我動作的東西。”


  提出這樣略顯曖昧的要求,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因此話並沒有說得那麽直白,不過,我卻相信空山晚秋一定能夠聽得懂。


  事實上,說這種極容易引起誤會,甚至聽上去充滿挑逗韻味的話,我也是沒轍。


  畢竟,空山晚秋的情況和T市東河縣醫院性癮症醫生馬昕很相似,因此,在我腦海中升起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嚐試按照救治馬昕的方式對空山晚秋治療。


  而當時給馬昕治療的時候,並沒有需要我動手,她自己早已主動變成一隻雪白的小羊,甚至在強烈迷情促使下差點反強了我…


  放縱思潮,腦海中,為馬昕治病的那一幕再次浮現,我便有些心浮氣躁,或者說胸焦氣短。


  那一晚的情形我記得十分清楚,從馬昕背部尾椎長強穴開始,我沿著對方脊椎督脈線路,催動內息,最後達到頭頂百匯穴,進入任脈,最後又回氣於她腿部會陰穴,重歸督脈,從而氣行大周天。


  當時我累得差點走火入魔,而馬昕則將性癮症患者從發病到巔峰再到平息的全過程,在我眼前完全展示一遍…


  雖然我一直認為自己和馬昕之間的關係沒有超出底線,但不得不承認,整個兒治病過程中的各種旖旎,的確令我回味無窮…


  正想得出神,空山晚秋卻忽然抬起頭,她明顯有些害羞,目光躲躲閃閃,糯糯地問,“一定要這樣嗎?穿著衣服不行嗎?”


  “晚秋,”我忽然笑起來,“嘿嘿,昨天晚上,你不都要和我那啥了嗎…好啦,和我做男女愛做的事兒都沒問題,為什麽對於堂堂正正的治病卻懷有這種顧慮呢?我一直覺得你空山晚秋是一個豪放直率並且心地純潔的女孩,現在看來我的判斷不對,你還是深陷三俗中啊!”


  聽到我的話,空山晚秋不語,片刻沉默後,開始脫衣服。


  我則出於避免看女人脫衣過程而導致對方心頭升起尷尬的目的,轉身走進衛生間,再次抽起香煙。


  迅速將接下來的治療方案在腦海中捋過一遍,我微微蹙眉,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頭。


  左思右想,我最終將這種‘不太對頭’歸結於,空山晚秋和馬昕的症狀看似相同,卻存在不少差異。


  雖然我還說不清楚二者之間的不同點到底反應在具體哪些方麵,因為什麽原因造成,但我卻隱隱感覺出,她們倆的的確確不是同一種情況。


  令我深信這種念頭的原因,主要源於二者的病狀表征——發病的時候,馬昕的反常幾乎完全表露在‘性’這個領域,她的動作、呻吟、欲望…也比空山晚秋更為明顯。


  而空山晚秋,她的病狀卻似乎反應在不同方麵,並且突發性更顯著、更危險、更有侵略性。


  比如,發病的她可能下意識去踩我的腳,去接觸陌生男人。又比如,幾分鍾之前還好好的,卻在瞬息之間產生狀況,以至於來不及關上辦公室的門,被我撞破。


  對比起來,盡管我認為馬昕的情況比空山晚秋遠為嚴重,但每次發病的過程卻因為更強的持續性,從而幾乎都會完整經曆初始、漸強、劇烈、巔峰這樣的過程。


  環節多了,就會造成時間拉長,所以,馬昕才可以在每次病情發作,達到難以抑製之前,自己通過各種辦法緩解或者宣泄掉…


  類似的結果,完全不同的發病過程,這讓我對馬昕和空山晚秋是不是同病相憐,產生極大懷疑。


  …


  掐滅第二根煙頭,我發現空山晚秋一直沒有主動出聲喊我,沉默片刻,決定不再等待,推開衛生間的掛毛玻璃門,走了出去。


  空山晚秋麵朝下趴在床上,身上蓋著雪白的被罩,烏黑的秀發披散在枕邊,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因為呼吸而使得身體略微起伏,我根本不能分辨她究竟是活人還是俯臥著的雕像。


  “晚秋?”


  我叫了她一聲,並不確定她已經準備好了。


  “嗯…”


  空山晚秋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出來,卻始終沒有抬頭看我,隻是藏在雪白被單下的嬌軀,起伏得更加厲害了…


  “可以開始了嗎?”我問道,不知怎麽搞的,手心全是汗水,就像我這個懸壺濟世的‘神醫’,卻在進行某種難以啟齒的苟且勾當。


  “可,可以,開,開始…”


  她上下牙互相磕在一起,舌頭打卷,顯然比我更緊張。


  一問一答之後,我倆忽然便同時失語了。


  半晌無言,我終於失去僵持下去的耐心,伸手抓住蓋在晚秋身上的被單,使勁兒掀起…
——

  Ps:最近要被安排去出差培訓,白天學習,晚上聚餐和開會,大概時間在兩周左右,周末暫時不多更了,存出來的幾章稿子先保證每天都有更新吧,盡量先保持不斷更,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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