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章 賞金獵人(一更)
這話可就嚴重了!
我愣住,什麽叫最擔心的情況?還有,怎麽說著說著就說到生死與共了呢?
就算麵對乾通水處理集團,和他們明爭暗鬥快一百天,我也曾遇到過兩次暗殺,可好像還不至於讓墨芷舞這樣擔心吧?
我自己都沒太當回事兒,墨芷舞這樣幾乎一年到頭都在執行任務,和窮凶極惡歹徒打生打死的軍人,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立即問,“芷舞,這是怎麽回事?你可別嚇唬哥啊,我江楓膽兒小,經不起這個的。”
將手機遞到我麵前,芷舞道,“楓哥,你開過紅燈路邊停,先看看這個再說。”
勞斯萊斯幻影停穩,接過手機。
隻是當我看清楚連續幾條短消息的時候,我卻迷惑了。
問她,“芷舞,這是怎麽回事?我、蔣淑山、李侃還有田伯光怎麽都上了這個名單,瑪德,還一水兒外國字,我看看…bounty?hunter,什麽意思,賞金獵人?”
“對,賞金獵人。”
墨芷舞寒著臉,“楓哥,你知道賞金獵人怎麽回事嗎?”
“不明白,不過這詞兒好像挺牛逼的,有種不覺明勵的趕腳。”我打著哈哈,並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狠狠捶了我一下,墨芷舞語氣不善道,“楓哥,你這人怎麽回事?幹嘛總是這樣吊兒郎當呢?人家都快擔心死了,你卻還…自己千度一下,看看到底什麽叫賞金獵人。”
終於覺得墨芷舞的態度發生明顯轉變,我直接用她的手機千度。
按照千度出來的說法,賞金獵人(The?Bounty?Hunter),就是通過完成雇主的高難度任務來獲得高額的賞金的高手。
頓時,我的額頭有些見汗。
咬著牙向下看:賞金獵人是一項富有傳奇色彩的危險職業,他們的工作重點是追捕逃犯。“賞金獵人”這種職業源於何時何地,早已不可考證了,目前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它的起源非常早——至少,從大陸上有國家開始,就已經有類似賞金獵人的人物四處遊蕩了。
賞金獵人的曆史完全可以說是排名前五的古老職業。
“賞金獵人”一詞在動漫、小說、遊戲中多有出現。
…
最後一句,我直接忽略,關注的重點集中在‘通過完成雇主的高難度任務來獲得高額的賞金的高手’這一句上。
深深呼出一口氣,我掏出白嬌子點上,問,“芷舞,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幾個上的這個名單又是咋回事?還有,為什麽隻有我的名字後麵標注有美元的數字,蔣淑山、李侃還有田伯光他們,幹嘛空著?”
“楓哥,你先穩住,別著急,聽我說。”
墨芷舞歎口氣,指著千度上的詞條對我說,“賞金獵人聽著好像是傳說,是動漫小說裏的角色,但實際上,他們的確存在,並且能有資格成為賞金獵人的家夥,可都不是什麽善茬!”
我點點頭,同時順著墨芷舞的指頭向下看。
“你看這個,當代社會賞金獵人的代表人物,李.查普曼!”
“他的一生非常傳奇,更是馬特洛克的偶像。在其27年的賞金獵人生涯中,李.查普曼一共抓捕了6000多名取保候審的逃犯,並被圈裏人稱為‘獵狗’!”
“李.查普曼的大名令逃犯們聞風喪膽,該人的人生經曆極富爭議,年輕時曾因一級謀殺罪入獄。出獄後,他以抓捕逃犯換取賞金為生,成為一名職業“賞金獵人”。
隨著墨芷舞的解釋,我的心一點一點向下沉,開始一口接一口抽煙。
“查普曼最出名的一次抓捕行動,是2003年在美、墨間進行跨國大追捕,抓獲了犯下強奸罪的高級化妝品牌蜜絲佛陀繼承人安德魯?斯特勒,完成了連美國FBI都沒能完成的任務。”
“從此,查普曼威名遠揚,並且稱為賞金獵人界罕有的幾名可以向雇主提出溢價的獵手。”
“這還不算什麽,查普曼金盆洗手後,美國A&E電視台更為他拍攝了一部電視連續劇《獵狗:賞金獵人》,全部由真人演出。在他的個人網站上,查普曼不但大秀好萊塢硬漢的威猛形象,還把全家都包裝成“獵人”家族。事實上,查普曼的妻子和孩子也的確是他工作上的最佳拍檔…”
借著李.查普曼的賞金獵人生涯,墨芷舞簡明扼要向我講述了這個職業凶險和蔑視法律。
“楓哥,賞金獵人與其說是一種職業,不如說是在西方個人英雄主義和利益階層統治下誕生的畸形產物。”
墨芷舞歎口氣,身子探過來,將臻首靠在我肩頭,又道,“楓哥,事實上,絕大多數國家對賞金獵人這一類,都采取謹慎對待甚至反對的態度!比如我們國家,是不會允許任何人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因此賞金獵人在我國完成任務的情況非常罕見,至少我從軍好幾年,就沒有聽說過近十年有過賞金獵人在華夏境內抓捕乙方的案例!”
“那,這個名單代表什麽?”我指著那張網站截圖,“瑪德,我江楓名字排在第一個,後麵的數字我數數,一二三四…六個零?八十萬人民幣?嘿嘿,什麽時候老子的命竟然這麽值錢了?”
“楓哥,”墨芷舞苦笑,“不是八十萬人民幣,而是八十萬美元!五百萬人民幣!”
“啊?”
仔細再看時,我蔫了,果然那個八十萬前麵就是美元符號$,而不是人民幣的¥。
“直說吧,”我咬著後槽牙,“是誰幹的?麻痹的,我江楓竟然成為國際在逃犯了!而且出價這麽高!是誰,誰幹的?老子絕壁要挖出丫的,將其大卸八塊!”
“楓哥,你別激動!”
墨芷舞索性伸手摟住我,“上麵給我傳過來這些截圖,就說明已經引起我老大的注意,他肯定會安排人接應我們的!哼,懸賞抓你?在我們神州的國土上,想都不要想,國家是絕不允許有人挑戰華夏法律的權威的!”
這番話讓我稍稍安心下來,隻是,精神上的些許放鬆不代表身體,我的肌肉仍然不自覺繃緊著。
良久,我恨聲問,“芷舞,你老大說沒說,是不是有賞金獵人接任務了?”
我搞不明白,為什麽我江楓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卒子卻能上懸賞名單,而蔣淑山他們卻沒有明確賞金數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