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一招定勝負
第一場比賽贏了之後,容良婉就打算去休息了,沒想到還沒走下台,就有下一個挑戰者上前來了。
盤龍殿挑戰很真實,不會給勝者休息和反應的時間,隻要敗者下台了,下一名挑戰者就能立馬上台挑戰,直到勝者所達到的階層沒人達到為止。
容良婉挑戰的是第八層,現在她沒法脫身去挑戰第九層的人。
但是想想呆在第八層也不錯,至少自己現在可以是第八層這邊的地頭蛇了,晉升第七層的可能性很大。
隻是一想到自己連續三天都要站在這台上被對手消耗,容良婉就有些頭疼。
明明所有挑戰盤龍殿的人不到五十個,她卻覺得前來挑戰的人源源不斷,而且似乎都是看定了自己的武技不如他人前來鑽空子的。
失策了,不應該第一天就站在這裏的,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那些擠破腦袋想進來的人消耗完精力。
於是容良婉幹脆用自己最擅長的戰鬥方式,以最震撼的戰鬥來結束這次戰鬥。
於是在新的挑戰者上台的時候,容良婉“嗖”一下就不見了,修為地階三層的人根本摸不到她的位置。
“上麵!”台下的人驚呼。
隻見挑戰台上方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無比的法陣,法陣的直徑超過了一個足球場的長軸,而且散發著耀眼的白光,十分震撼。
對手反應有些遲鈍,下一秒那法陣就散發出一陣巨大的衝擊波,直接覆蓋住了整個挑戰台,餘老不得不趕緊對人群啟用防護罩,這才讓圍觀人群免受傷害。
而容良婉的對手就慘了,雖然沒死,但是渾身的衣物基本破碎開來了,布條耷拉在身上,渾身是上,十分狼狽。
反觀容良婉,毫發未損,剩餘靈力還有很多,而且看起來意猶未盡,掃視著之前台下躍躍欲試的挑戰者們。
那些修為不如她的哪還敢上前?剛才那個大得要死的法陣夠他們震撼一陣子了,這還是容良婉手下留情了,若是她盡全力地話,估計那對手已經成灰了。
難得有了空休息,容良婉總算是在戰鬥了半天之後能下來休息了。
“居然讓人欺負這麽久,真笨。”人群中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
容良婉這才發現小魔獸來了,有些驚訝:“你回來看我了呀。”
“有東西忘了想回來拿,就被人群擠到這裏來了。”
“剛好我有空了一起去吃東西嗎?”
“比賽不比了?”
“有人要挑戰我的時候我再過來,現在好餓,走咯。”容良婉說完,就牽著小魔獸離開了人群。
容良婉剛才那一擊著實驚人,一下子她就成了人們討論的焦點,一路上人們都對她敬而遠之。
吃過飯之後,一直到挑戰賽的第三天都沒人來挑戰容良婉,看來她這第八層的身份是坐定了的。
原本她是這麽以為的。
“我要挑戰容良婉!”有人在遠處傳聲,內力雄厚,修為應該不低於容良婉。
正巧容良婉在現場觀摩前輩的戰鬥呢,突然被提到,稀裏糊塗就走上台了。
前來對戰的是一個修為比她略高那麽一點的男人,卡在地階五層應該有幾百年了,應該是看容良婉太過年輕了想來挑戰的,而且還提出了要求。
“我們一招定勝負如何?”男人問。
容良婉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自己的鱗甲已經被魔主打爆了,行事得要更加小心。
不過自己最強的一招是什麽,容良婉是第一次想這個問題。
目前為止她都是以修為壓製對手,能力夠用就好,前天那個**陣也隻是模仿夏秋霜的衝擊波的,怕失手將人打死就隻用了一半的效果。
這個對手修為跟自己一樣,那用全力的話應該沒問題了。
餘老在心中暗罵這個男人無恥,同時又期望容良婉不要那麽傻直接答應他。
然而容良婉很爽快地點了點頭,又問一遍:“確定要一招定勝負嗎?”
男人自然是得意:“小丫頭你怕了?”
容良婉笑了笑:“那開始吧。”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光閃過,兩人都沒了影子,但是下一秒兩人就弓身站在了剛才對方所在的位置上。
首先挺直腰板的是容良婉,她回頭看著那個男人,撓了撓頭。
男人則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片刻後一口血吐了出來,倒地。
容良婉倒吸一口氣:早知道就不要用全力了,下次用半成力量就好。
幾乎沒人看懂他們剛剛的戰鬥,餘老也是十分驚訝。
他們確實是出招了,隻是那男人的招式十分狠戾,目標直指容良婉的丹田;而容良婉似乎還是有所保留,攻擊的地方是他右胸。
不同的是,男人使用的是高級武技,容良婉則隻是單純用靈力輸出,這結局怎麽就顛倒了呢?
盤龍殿的挑戰賽就此拉下帷幕了,容良婉順利進入了盤龍殿內部,成為第八層的成員。
盤龍殿的日常除了維護中州的安危外,基本沒什麽事要忙的了。
而且有盤龍殿在,中州這塊地方一般都十分和平,基本沒出過什麽亂子。
因此容良婉在盤龍殿的前幾天還是很閑的。
但沒過多久,餘老就把容良婉單獨叫到了第四層來。
偌大的第四層隻有餘老一個人。
望了一眼外邊一望無垠的浮雲,容良婉問:“餘老叫我來是有什麽任務嗎?”
“既然都進入盤龍殿了,那就以你的真麵目示人吧。”餘老嚴肅地說道。
早晚會有這麽一天,其實每天戴著麵具也挺累的。
容良婉來到屏風後麵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後,餘老被驚豔到了。
“難怪你有如此實力,光是看麵相就有一種仙氣,前途不可限量啊。”餘老讚歎道。
“多謝餘老,請問餘老還有事嗎?”
“老夫聽聞你在找東海龍族?”
容良婉驚訝。
“盤龍殿可以搜集到任何人的情報,包括你,”餘老表情有些複雜,“你母親可是姓姒?”
時隔多年,容良婉都快忘記這件事了,她對“母親”這個人所知道的並不多,記得她在容良婉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沒見過麵,甚至連記憶中的臉都是模糊的,隻記得她的名字。
是姓姒不錯。
“餘老可是知曉我母親的消息?”容良婉問。
“究竟知不知道,還得看你能不能見得到第一人了。”餘老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