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想出辦法
程清輕笑道“有你這麽個棋瘋子師父引導,我多多少少也會受些影響吧。”
墨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我回來的時候,有拜托我哥找人去買棋盤,現在應該買回來了。師父,咱倆來一局?”程清問道。
墨白眼睛一亮,頓時高興地不得了,“好啊,快走吧。”
被他的情緒感染,程清也笑了起來,道“走吧。”
師徒倆的這盤棋,引來了幾乎所有人的旁觀。
就是完全看不懂棋的漆雕烈也跑來看起熱鬧來了。
程越白修遠各站一邊,占據了旁觀的最佳位置。
這局棋,墨白想看程清的實力,並沒有讓她,兩人猜先決定的先後。
陶良宇站在旁邊,越看越不明白了,小聲問白修遠,“軍師,清兒為何選在這個時候下棋?”
白修遠勾了勾唇,道“每當她想不出好辦法的時候,她都會選擇下一盤棋。”
經他一提醒,陶良宇突然想起來了。
確實是這樣,以前元帥每當破解不了敵方的陣法時,都會先拉著軍師下一盤。
後來那辦法就想出來了。
程清墨白這盤棋,雙方都下得十分認真,汗都出來了。
兩邊看棋的人,也禁不住心都落到這上麵了。
不懂棋的漆雕烈不停地問他們下到什麽程度了,陶良庭便跟他講那局棋有多精妙。
兩人這局棋,從下午一直下到了入夜,華燈初上。
滿盤棋子,最後墨白勝出。
“我輸了,師父還是師父,棋下得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程清歎道。
“清兒,你還一般人啊?”陶良宇被刺激了,道“我長這麽大就沒有見過這麽精妙的棋局,你要是一般人,那我不是連一般人都算不上了嗎?”
“呃……嘿嘿。”程清摸了摸鼻子,心虛地笑了笑。她這不下入迷了,忘了麽?
白修遠點點頭,頗為認同,這也是他迄今為止,見過最妙的一局棋。
陶良宇看向墨白,拱手道“前輩,失敬,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我不就是棋瘋子麽?”墨白看著程清,邀功般笑道“對吧?小清兒?”
程清好笑道“對,棋瘋子。”
陶良宇有些尷尬,道“那,晚輩就叫您棋前輩吧。”
“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墨白沒工夫理他,眼睛亮鋥鋥地看程清,道“小清兒,你棋藝長進好大哦,差點就超過我了。”
這叫差一點?這明明就是差得遠吧?
程清翻了個白眼,道“師父,禮數。”
墨白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小聲道“你也沒禮數,還說我。”
陶良宇尷尬地笑道“沒事沒事,前輩也是性情中人。”
程清扶了扶額,然後看向墨白,笑眯眯地哄道“師父,下棋下到這麽晚了,餓了嗎?我讓秋雁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墨白起身時,突然一頓,問道“你們不吃嗎?”
“要吃,不過還要等一會兒,師父聽話,你先去吧。”程清道。
“哦,好,那我就不等你們了。”墨白開心地笑道。
秋雁主動走上前去,把墨白往廳堂方向引去。
程清雙手蒙著臉,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陶良宇急急地問道“清兒,你想出什麽辦法來沒有?現在可是十萬火急了。”
“別著急,已經有辦法了。”程清放下手,一雙宛若星河般的眼眸熠熠生輝,閃爍著胸有成竹的光芒。
“什麽辦法?”眾人一同問道。
程清看向程越,道“哥哥,論易容,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我們要先確定,那山崖上的,一定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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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我倒是沒想到,等會兒我便去確認一下。”程越道。
程清聞言,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見他已經沒有之前入夜後那麽難看了,心裏放下來些。
她點了點頭,道“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楊大哥。”
“我在。”楊子晉走了過來。
“楊大哥,等會兒你替我去傾天崖上送一封信,正麵上去。”程清著重提點了最後一句。
“正麵?”楊子晉做習慣探子,正麵送信還從來沒幹過。
程清鄭重地道“是,正麵。楊大哥,你平時多為探聽情報,對周圍的環境都會下意識去留意,若是他們要對你動手,你逃跑是最容易的。”
楊子晉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道“你是要我在前麵一方麵送信,一方麵吸引他們的注意?”
“不錯。”程清道。
“好,我明白了。”楊子晉心裏有數了。
程清看向其他人,道“白修遠,你和漆雕大哥、陶大哥、陶二哥,去接應他。”
“好。”白修遠等人應道。
程清道“如果有機會,我和哥哥會去救下我爹,若是沒有,那就看下一步了。”
……
深夜。
帶著任務的幾人,四散出發。
程清程越身穿夜行衣,全身上下裹得就隻剩下了一雙眼睛。
傾天崖在離水南城十裏開外的地方,除了一方可以上去之外,其他三麵都是懸崖峭壁。
冥天教的人在上崖的必經之路上,設了重重關卡,就等著程清去自投羅網。
一個時辰後,眾人來到傾天崖下。
程清望著高高的傾天崖,那崖頂上還有很多火把,那上麵一顆參天大樹足以讓人看得清楚。
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之中,稍微緩解了一點心中之痛。
“妹妹,我們走吧。”程越聲音低沉暗啞,他的心情,又能比程清好的了多少?
“嗯。”
程清在前麵帶路,從側翼插了上去。
而楊子晉則單獨從正路過去了。
白修遠等人則是在山腳等著。
密林之中,程清帶著程越小心地奏走著,他們身上撒了防蛇蟲鼠蟻的藥粉,倒也不擔心路上會踩著什麽。
兩人上到半山腰時,發現這個地方越往上走,樹木越少,而且越靠近崖頂,路也漸漸窄了起來。
程清程越停在了離崖頂約莫一裏之處,倆人借著樹叢掩蓋身影,觀察那邊的形勢。
他們第一眼看的就是那樹上被吊著的人。
那個人好像已經昏迷過去了,低垂著頭,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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