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怒斥禦林軍
原來程清這樣做是為了救他們的命,想到這一層,眾人無不感激。
“當然了,本郡主也不是白白幫人的人。現在本郡主除了是郡主以外,還是禦林軍統領,那些禦林軍現如今都是本郡主的兄弟,若是你們敢怠慢了……”程清冷冷的目光掃過他們。
一陣涼颼颼的風灌滿了太醫們的脊背。
“郡主放心,我們一定會料理好禦林軍的傷勢的!”
“好,那我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們了。”程清把手諭交給了院首,站了起來,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了,門口的禦林軍我會打招呼的,你們盡快過去,他們的傷勢拖不起。”
“是是是,我等馬上去準備!”
太醫們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四散而去了。
程清勾了勾唇,負手出去了。
現在她也應該去欺負欺負原來的禦林軍統領了。
走到門口,程清站住了腳,看向了右邊的那個禦林軍,問道:“我乃清河郡主,你們的統領平日裏都在何處?”
禦林軍甲拱了拱手,道:“見過郡主,平日裏統領都在軍營裏。”
“軍營又在何處?”程清問道。
“回郡主,在北城外。”
“北城外。”程清微眯眼,問道:“皇宮裏有什麽近道可以通往那邊沒?”
“沒有。”禦林軍甲答道,與此同時,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得意的笑,看她現在怎麽辦?
程清微眯眼睛,握緊了右拳,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禦林軍甲察覺時已經晚了,生生吃下這一拳,被打倒在地。
“你這是嫌本郡主今晚沒活動開怎地?”程清看著地上哀嚎的禦林軍,說完,轉身看向左邊的那個,將到了前麵的頭發撩到後麵去,問道:“你又知不知道?”
禦林軍乙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凶的母老虎,後退了半步,害怕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了地上捂住鼻子哀嚎的禦林軍甲,想了想程清出招的速度。
程清露出了右拳,笑道:“想得怎麽樣?”
“郡主恕罪。”禦林軍乙單膝跪了下去,道:“卑職這就把路徑告訴郡主。”
說完,便向程清說明了那條路線。
程清微微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應該是沒有錯的,便點了點頭,道:“我這人沒有什麽別的優點,就是記性特別好,相信我,我們會再碰麵的。”
這時候,裏麵的太醫都跟著出來了,看見程清還在這裏,齊刷刷行禮,“見過郡主。”
“各位不必多禮,先來一個人,給這個禦林軍看看吧。”程清指著地上的禦林軍甲道。
那個禦林軍脾氣上來了,揮開近前的太醫,爬起來對程清吼道:“不用你假好心,打一巴掌給顆甜棗,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山雞裏飛出的野鳳凰,隻會勾搭男人的賤人,你就不配做程越元帥的妹妹!”
“吼完了?”程清眯著眼睛,回身一腳,重重的踢在他的胸膛上,將他踹出了三丈遠,接著幾步閃身到他的麵前,抓著他的衣襟把他提了起來,道:“我配不配當程越元帥的妹妹,不是你說了算的,你說我勾搭男人,請問你哪隻眼睛看見了?至於我是誰?我是程清!你給我記住了。”
說完,程清把他重重的摔了回去,然後站了起來,對那些太醫道:“他不要治就別治了,耽誤時間。他等得起,在皇子宮傷勢嚴重的兄弟們可等不起!”
後麵太醫看得目瞪口呆。
郡主這爆發力,帥啊!
程清沒聽到動靜,回頭看向他們,問道:“你們還在這裏等什麽?”
“是是是,快走快走!”
太醫們回過神,往皇子宮方向而去。
“來人。”程清負手而立。
禦林軍乙連忙跑了過來,“在。”
程清再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不錯,勉強有個軍人該有的樣子。我以禦林軍統領的身份命你把他送出宮去,至於送的地方,就是他老家了。禦林軍不需要這樣的人存在。”
說到半途之中,程清把令牌拿了出來給禦林軍乙看。
“什麽?你是禦林軍統領?”禦林軍甲爬了起來,幾乎站不穩的笑道:“皇上竟然讓你當禦林軍統領?朝廷沒有男人了嗎?要你一個女人來指揮我們?皇上真是瞎了眼,你說,你用什麽狐媚功夫迷了皇上,讓他連這樣的職位都給了你?!”
“你少說一句!”禦林軍乙著急的用手去捂他的嘴,結果全讓他給避開了。
程清冷笑道:“不是指揮你,是指揮禦林軍,這點你要搞清楚。還有,朝廷還真就是沒有男人了!你們禦林軍要是厲害,太子和皇子們會出事?”
“今天晚上,你知道闖進皇子宮的有多少刺客嗎?”
“幾百個!諾大的一個皇宮,刺客來去猶如入無人之境,就憑你們失守到這個地步,皇上沒把你們全斬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皇上任用我,他為什麽任用我?還不全是讓你們這些吃白幹飯的人給逼得沒辦法了!”
“我告訴你,就憑你剛剛那句辱罵皇上的話,今兒個你就不用走了。你,把他帶到天牢去。他要是敢跑,我立刻稟告皇上,說他是刺客同黨,到時候你跑步跑得掉我不關心,反正你家裏的人,肯定是跑不掉的。”
兩個禦林軍被她說得麵紅耳赤。
聽到最後一句話,禦林軍甲已經沒有話去反駁了。
禦林軍乙道:“是,郡主,哦不,統領,屬下領命。”
恭敬的說完,禦林軍乙就抓著禦林軍甲走了。
程清皺著眉搖了搖頭,這些禦林軍從軍紀上就完全不行,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麽人來當的禦林軍?
怎麽都這麽自以為是,還喜歡以自我為中心。
按照那禦林軍說的方向,程清往那邊走了過去。
約莫走了小半個時辰,程清走到了軍營所在的地方。
一到了這裏,程清的臉上幾乎都能結冰了。
士兵散漫,聚在一起,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站崗的還在打盹。
程清輕輕鬆鬆走進了軍營裏麵,搶過一個人的酒碗,砰的一聲摔在地上,碎得開花。
喝酒的停下了,吃肉的停下了,打盹的也醒過來了,全都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