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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筱筱出嫁4

  “娘,你不是說我們說早了嗎?那你怎麽還叫他們?”男孩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娘。


  “你都給我們報信了,那就要讓人去那等著,寧等不遲。知道嗎?”女人說著。


  男孩撓撓頭不是很理解娘這句話。


  “以後啊,你就知道了。”


  坐在田坎上的一群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說著:“保山啊,女人事都幹完了,該輪到我們這些男人出馬了。“


  數著人的男人跑到祁保山麵前問道:“保山,保禮和保智他們呢?還沒回來了。”


  “我們,我們回來了。”祁保禮背著祁保智一路狂奔而來,氣喘呼呼地喊著。


  到了大哥跟前,祁保禮把祁保智放下雙手撐著膝蓋喘著氣抱怨著:“保智,你怎麽那麽沉,累得我直喘氣。”


  被祁保禮背著的祁保智一屁股坐到地上為自己沒好氣地說著:“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力氣不大。”


  “保禮保智你們這是跑回來的?”祁保山指著兩人問道。


  祁保儀挺直了腰背說著:“我們是連夜租馬車回來的,可那個車夫趕車是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看著沒幾裏路了,我就帶著保智跑回來了。”


  “我就說那人不好,你還不信。祁保禮看你下次還敢不信我的話不,我說了那人有問題他就是有問題。”祁保智搖著頭說。


  “我看啊,是你蠢。那人的馬車了有那麽大的一股味道你沒問道嗎?還在那小聲地說著這人有問題,要不是我租那車,我們當時就出事了。真知道你平時聰明的腦袋瓜去哪了。”祁保禮沒好氣地說。


  “大哥,你來評評理。”祁保智不服氣的找祁保山給他評理。


  可祁保禮沒理祁保智看著各位兄長說道:“我們現在要去村口迎人嗎?”


  祁保山看著萬裏無雲的天說著:“現在去吧。咱們在村口等一下人。”


  十幾個男人浩浩蕩蕩的往村口趕去。


  聽到小夥伴話的祁婉雪打起精神,擺出自己認為最凶的表情站在門口守著。


  可在旁人眼裏,就看著祁婉雪鼓著小嘴巴皺著眉頭看著外頭,不由地笑出聲來:“婉雪你這是幹嘛?”


  “婉雪要讓那個大壞蛋知道婉雪很厲害。”祁婉雪氣呼呼地說著。


  周圍的人強忍著笑意說著:“好,我們婉雪最厲害了。”


  迎親隊伍道大麥村村口就看到一群壯漢氣勢洶洶地站在那。


  都愣了一下,停下了手裏的活。樊俊成也以為遇到了什麽大麻煩下馬走在那問著:“你們是什麽人?”平平淡淡地語氣卻喊著殺機。


  “我們都是祁筱筱的兄長。”祁保智笑眯眯地說。


  樊俊成看著個子有些矮的祁保智沒有說話。


  “你們停什麽啊,新郎官下來和我們一起走回去,你們接著吹啊。”祁保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走到迎親隊伍前說著。


  “這……”大家相互看著不知道是哪門子的規矩,眼神詢問著有經驗的老人。


  幹了十幾年活的幾個中年男人吹響了嗩呐。


  後麵的大家夥也跟著吹起來。樊俊成跟著祁保山他們走。


  “大哥,你怎麽沒說五姐要嫁的人長這樣?”祁保智小聲地問著。


  祁保山回頭看了一眼陰沉的樊俊成說:“我也不知道啊,這親是娘和張媒婆定的,我們隻見過他娘和妹妹,他這我也是第一次瞅見。”


  “我怎麽感覺娘說的這門親這麽不靠譜。我感覺到他身上有血腥味。”祁保禮也小聲說著。


  “五姐會不會被這人嚇到?”


  說實在的一行人看到樊俊成的時候都被嚇到了,這遠遠看著就覺的這人不是個好熱惹的,像是個不要命的,這近看還真是。這群人的心裏不約而同地出現幾個大字:筱筱真倒黴。


  祁婉雪看著快到家門口的人,站起來準備去給新郎一個下馬威,誰知看到樊俊成的樣子被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了。


  委屈巴巴的站在門邊扶著門,癟著一張嘴像是要哭了一樣。‘婉雪不能哭,婉雪不能哭,大嫂說了不能哭,要不讓五姐會不好過的。婉雪你不能被嚇到。嗚嗚嗚嗚,可是婉雪好害怕啊。’在院裏的其他人也有些驚訝這沒說筱筱叫的是個這樣的男人,盧芬該不會把三奶奶忽悠了吧。


  一時之間院裏鴉雀無聲,還是胖嬸打著哈哈熱鬧了氛圍:“這就是樊家公子吧,長的有些特別。”


  “啊,哦,對,這一下我還看愣了。”哄著孩子的女人說著。


  “屋外頭的各位先在這吃點粗茶淡飯墊墊肚子。”祁二妞說著可眼睛卻盯著樊俊成。以她習武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人不好惹。當初聽那些說的時候,她還不以為然,現在見著真人了,確定哪些人沒說謊。


  ‘還好叫九丫去提醒筱筱了,要不然這蓋頭一掀。筱筱還不得嚇暈過去。哎,當初就該好好鍛煉一下筱筱,好歹遇到這跟熊瞎子一樣人不會被嚇暈過去。’祁二妞沒義氣的想著。


  屋裏聽到動靜的大家走到窗前看著,但烏壓壓的人擋著什麽也看不見。


  劉阿婆進來笑著說:“大家都在啊,那感情好,你們家新姑爺來了。新娘要落蓋了。”


  溫雨幾人相互看了一眼,把紅色的蓋頭蓋在祁筱筱頭上。


  劉阿婆站在祁筱筱身後說著:“蓋頭落,娃滿地。”


  “老太太該出去了。”


  “不急在等等。”祁老太太笑著說。


  門外祁保山問著:“三年無出不休,能否答應?”


  樊俊成想著這祁筱筱他娶回去自己也不碰她,三年無出可以。於是點點頭。


  隨後祁保山又問了兩個問題,樊俊成都答應了。


  祁保山滿意地點點頭,敲著祁筱筱的門說道:“奶,可以了。”


  “我們出去吧。”祁老太太說著。


  王佩蘭把祁老太太扶到堂前上位坐著。


  “新人敬茶,拜祖離家。”劉阿婆聲音高昂地喊著。


  祁保禮和祁保智一人扶著一邊。紅蓋頭下的祁筱筱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什麽也看不見的她全靠這弟弟攙扶著自己走穩。


  “奶。”祁筱筱小聲了一句。


  站在祁筱筱身後的祁草草看著樊俊成的樣子抓著祁草草的手想給她些勇氣。


  樊俊成把茶端到幾個老太太麵前,老太太接過後一人說了一句祝詞。


  祁老太太站起身來拉著祁筱筱和樊俊成的手說著:“樊家小子,我家筱筱就托付給你了。筱筱在我們祁家沒受多少苦,去了你樊家也不要讓她受苦。”


  “小婿明白。”樊俊成答應地好好的。


  樊俊成和祁筱筱一起到了祁家的祠堂。祁家祠堂很大很莊嚴,跟樊家的祠堂不一樣。就隻是站在門口,樊俊成都有一種要莊重的心裏。


  “開祠堂。”祁守任喊著。


  “哢噠。”鎖開了,樊俊成在祁家長輩的帶領下進去了。


  祁家祠堂香火不斷,裏頭是濃濃的香燭味。


  祁守任拿著厚厚的族譜出來了。


  梁餘遞給祁筱筱和樊俊成三炷香,說著:“去吧。”


  “新人拜。”


  祁筱筱和樊俊成跪在地上磕頭上香。


  隨後祁守任念著祝詞還有祁家家訓。


  “厚土黃天,祁家……今祁筱筱除名。”祁守任說著在族譜上找到祁筱筱的名字劃掉,又拿著筆在一個本子上記著什麽。


  一套流程下來,巳時到了。


  “吉時已到,新娘入轎。”劉阿婆喊著。


  祁筱筱依依不舍的上了轎子,上去之前祁老太太拉著祁筱筱的手說:“你還是我們老祁家的人。不能忘跟啊。”


  上了轎子的祁筱筱眼淚咱也忍不住流了下來,拜祠堂的時候她的名字就被劃掉了。族長爺爺說除名的時候,祁筱筱的心都碎了,好在祁草草和祁九丫扶著祁筱筱,要不然就真暈過去了。


  “哎,每次聽到除名的時候,心裏真的不好受。”祁九丫站在祁草草身邊感慨著。


  “誰說不是呢,我當時聽到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祁草草應和著。


  祁九丫看著大家都被祁保山吸引了注意力,瞧瞧湊到祁草草耳邊說:“草草,我跟你說,我們沒有被除名。”


  祁草草詫異地看著祁九丫,這除名可不是說著玩的,還是在祠堂說的。


  祁九看著祁草草這樣就知道她不信,說著:“我們這些出嫁女在另外一本族譜上。”


  “你怎麽知道?”祁草草問道。


  “不告訴你。”祁九丫嘚瑟地說。


  祁草草微眯著眼睛,十分溫柔地說:“九丫,你這樣做不好吧。要不我去問問族長爺爺,你為什麽知道?”


  祁九丫也微微一笑,看著祁草草說:“草草啊,要不這樣,我們一起做生意。我看你家姚少凡也不是靠的住的,要不然跟我一樣自己養活自己。”


  祁草草捂著嘴笑了起來,指著祁九丫的身後。姚少凡臉黑著站在祁九丫的身後幽怨地看著祁九丫。


  祁九丫轉過去看著姚少凡大方得體的笑了笑了,然後小跑溜了。


  姚少凡看著祁草草什麽也不說就默默地看著她。


  跑開的祁九丫拍了拍胸脯說著:“這祁草草真是的,以後再也不告訴她這些小秘密了。”


  “起轎,開席。”張媒婆和劉阿婆同時喊著。


  祁老太太目送著祁筱筱離開,迎親隊伍吹吹打打的熱鬧無比。


  王佩蘭看著人都走遠了,對著站在門口的祁老太太說著:“奶,我們進屋吧。”


  “筱筱這是嫁出去了,佩蘭啊,你說你娘是多恨筱筱啊,才給她找了門這樣的親事。”說著說著祁老太太哭了出來。


  “奶,你在說什麽,筱筱嫁的很好啊。”王佩蘭打馬虎說著。


  “你別騙我了。我是眼睛不好使,可我這心好使啊。我剛剛接過那孩子茶的時候,那骨子裏的殘忍啊,真是讓老婆子我一驚啊。”祁老太太說著。


  “奶。”王佩蘭擔憂地望著祁老太太。


  “閨女你去吃飯吧,忙了半天了,去吃點東西墊墊。”梁餘說著,“你奶就交給我們這些老太婆就行了。”


  “可是。”


  “別可是了,去吧。”梁餘趕著王佩蘭。


  “老姐妹,別氣啊。”梁餘安慰著祁老太太,“這親是張媒婆和盧芬一起定下的。張媒婆有回去打聽了一下這樊俊成的樣貌還和盧芬說了,可盧芬看見了樊俊成的娘覺得還不錯,就讓筱筱嫁了。鸝娘,放寬點心。萬一那孩子被筱筱感化了呢?”


  “阿餘你是不知道,那孩子給我感覺就像一條冷血的蛇。”祁老太太情緒低落,她實在想不明白盧芬為什麽要給筱筱說這麽一門親,花了幾十兩銀子不說,這嫁的人還是這樣的人。


  “這嫁都嫁了,還有什麽後悔的餘地。這親盧芬沒和你們說些什麽?”梁餘問著。


  “沒有,什麽也沒和提,也沒問我的意見。我當時還想著盧芬這是醒悟過來了,就讓她放手去弄,誰想,會是這樣的結果啊。”祁老太太苦笑著。


  “婉雪怎麽了?”祁保智看到死死抓著門盯著祁筱筱離開方向的祁婉雪問著。


  祁婉雪撅著嘴紅著眼睛說:“七哥,婉雪被人嚇到了。那人好恐怖,婉雪本來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的,但是沒想到,他嚇我。嗚嗚嗚。”


  “好了好了,婉雪不哭,下次我幫你嚇回來。”祁保智安撫著。


  “就你?還是我一起比較靠譜點。”祁保禮理了理衣服。


  盧芬在房裏聽著大家歡聲笑語默默流下了眼淚,大家都在為筱筱開心為什麽就沒有人為我家保儀傷心。我家保儀還那麽小,丟了你們都不傷心的嗎?

  “咯吱。”


  門打開了,祁草草站在門口看著盧芬。關上了門,坐在盧芬對麵,笑著說:“娘,聽說這門親事是你給筱筱定的,你沒見過這個姑爺吧。你家這個姑爺可真是不得了,一見麵就嚇了大家一跳。”


  “哦~瞧我這記性,我聽張媒婆說這人你見過。”祁草草捂著嘴故作驚訝地說。


  盧芬確實見過樊俊成,隻是那時傷心欲絕的盧芬並沒有在意樊俊成的樣貌。當初張媒婆也和盧芬說了,隻是她瞅見王玉芝和樊蘭婷為人還不錯就沒放在心上。


  “娘,我稱你一聲娘那是因為你是爹的妻子,隻不過你這把保儀丟了過錯都往其他人身上推,是不是不太好啊?”祁草草問著。祁草草不是來替祁筱筱打抱不平的,隻是覺得她的做法太過分了。她看不下去,大家夥都在找祁保儀的時候,這女人在哭天喊地的埋怨人,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祁草草你再說一遍試試。”盧芬也怒了,祁草草竟然指責自己。


  祁草草微微一笑:“娘,你可別忘了,我從來沒就沒把你當做是我娘,叫你也隻是我爹的意思。說出來你可能不行,我可以對筱筱、保禮他們好。可對你,我實在是想好不起來。還有啊,保儀找不回來你有一半的責任,你是他娘,為什麽你不跟著去找,隻知道流眼淚?”


  “你想讓大家看到什麽?盧芬,你愛的隻有你自己。”


  祁草草說完離開了房間,留下接受不了的盧芬。盧芬抱著頭自我安慰著:“不是的,草草你說錯了。我是很愛你們的,我隻是什麽忙也幫不上而已。我不是沒有幫忙,對,我幫忙了。我很愛我的孩子們。我……”


  祁草草很聰明能被這麽都祁家人拿來當做比較的人,又能普通到哪去呢?

  花轎裏頭的祁筱筱手裏抓著一個紅色的香囊,這個香囊是祁草草塞給她的,她不知道裏麵寫著什麽。


  ‘等你活不下去了,或者不想活的時候就打開它。我希望你永遠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這是祁草草對自己說的話。


  放下心結和姚少凡說開了的祁草草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在祁筱筱出門前給了祁筱筱一個香囊。當初她就是靠著奶給她的這個香囊,度過了一個又一活不下去的日子。現在它把這個給祁筱筱也算是完成這個香囊的使命吧。


  “姑娘前麵被攔轎了,姑娘切記別下來。”喜娘走到轎邊說。


  “你們什麽意思?”樊俊成看著眼前這個無賴問道?

  無賴扣扣鼻子說道:“我也沒什麽意思,就是受人之拖。讓你們等一會在過去。”


  “這可不行啊,這在耗下去可就要誤了吉時。”喜娘和劉阿婆說著。


  這一路上全是這些混混無賴,他們什麽也不要就賴在路中間不走了,你說著要是硬來吧。這要是出了事不吉利。可這在耽擱下去誤了吉時這也是不吉利啊。劉阿婆和喜娘想讓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那叫一個急。


  “擋道這可不太好吧。”穿著黑色夜行衣的朱誌炘靠在樹上喝著酒懶洋洋地說。


  “關你什麽事?我們也是替人辦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說了我們可什麽事也沒幹,就是堵了幾次路而已。”那混混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這麽做是對的一樣。


  “我倒想問問,你們這是針對新娘呢還是針對這新郎官啊?”朱誌炘搖晃著酒壺心不在焉地問著。


  “我們為什麽要告訴你?”那無賴說著、


  “那也不好意思,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護著的是這新娘。要是你們針對新娘呢,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我這拳頭的厲害;要是新郎吧,我就意思一下,讓你們鬧不成就行了。”


  朱誌炘把壺裏剩下的都喝完了,往地上一放,看著那群混混說著。


  “你。”


  “老大那家夥好像有點厲害,要不我們先撤?”


  混混身邊的人小聲說著。


  “不行。”混混頭子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小弟的建議。他這可是幫他兄弟找回場子,就算他兄弟不給錢這忙他也幫定了。


  “我說你們嘀咕半天,商量了半天,有結果沒?”朱誌炘懶洋洋地問著。


  “我們可是講義氣的,說不走就不走,還沒到時間呢。走什麽走,這可是花轎,你要是動手,這不小心見血了就不好了。”混混一臉嘚瑟地說著。


  “真麻煩。”朱誌炘撓撓頭無語地說,“拜托了。”


  說完林中衝出來一夥乞丐,繞著他們走,繞著繞著這人就他們打暈帶走了。


  “謝了。”朱誌炘扔了一塊小碎銀給那群乞丐。


  “沒事,下次有事找我們啊。”說完一溜煙跑了。


  “你們可以走了。”朱誌炘看著樊俊成說著。


  “誰?”樊俊成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即使他不喜歡祁筱筱,也沒打算碰祁筱筱,可這有人惦記著祁筱筱讓他十分不爽。


  “你管他誰?新郎官你不怕誤了吉時嗎?”說完朱誌炘跑掉了。


  樊俊成陰狠地看著朱誌炘離開的方向,又看著花轎,冷笑了一聲。他突然改變主意了,他的東西,隻能是他的。


  可以說白若靈要感謝王玉芝,要不是王玉芝暗地裏攔著,她早就被樊俊成弄回家了不知道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


  王玉芝站在在門口望眼欲穿,焦急地看著外頭。


  “娘,你擔心什麽?大麥村離小茶山遠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離吉時不是還有那麽長時間嗎?你擔心什麽啊?”樊蘭婷說著。


  “你這丫頭,等你以後有了孩子他們娶嫁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了。”王玉芝說著,“這養孩子啊,還真是不好養,這一不下心就養歪了。”


  樊蘭婷捂著耳朵不想聽王玉芝的念叨,這話今天娘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不久成個親嘛,有必要這樣嗎?

  “來了來了。”王玉芝拍著樊蘭婷激動地說。


  “娘,別激動,別激動。”樊蘭婷說著。


  樊俊成最先下馬站在前麵等著喜婆喊。


  “快奏樂放炮迎轎。”王玉芝說著。


  “落轎。”


  “踢轎門。”


  “快去。”樊俊成的嫂子喊著叫女兒,被喊的女孩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樊俊成身後。


  樊俊成按著喜娘的步驟一步一步來把祁筱筱接出來了。


  跟在樊俊成身後的兩個小姑娘牽著祁筱筱身後的霞帔,祁筱筱由喜娘扶著跨過“馬鞍子”,步紅氈,站到喜堂的右側。樊俊成站在左邊等著祁筱筱。


  幾個男孩把紅色的帶子送到祁筱筱和樊俊成手裏。


  讚禮者喊著:“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喜娘扶著祁筱筱進來婚房,就退出去了說了幾句好話就退出去了。


  樊蘭婷坐在婚房裏實在是很無聊,趴在桌子上問著:“嫂子,你餓不餓?”


  祁筱筱被樊蘭婷嚇一跳,她以為這屋裏就她一個人,沒想到樊蘭婷也在。


  “我不餓,蘭婷你要是餓了可以去吃啊。”她在來的時候吃了奶喂她的送嫁飯,現在還不餓。


  “不行,這是我們這的規矩。續弦的時候,妹妹或者姐姐要陪在新娘身邊,意為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樊蘭婷說著。


  “嫂子,你見過我哥哥嗎?”樊蘭婷問著。


  “沒有。”蓋頭下的祁筱筱苦笑著,這盲婚啞嫁的,那有見過一說。


  “可是,我記得你好像見過我哥哥,就在我去你家提親的前幾天。那個時候我還撞到了你。”樊蘭婷想著當日的場景說著。那天,她給樊俊成弄了點偽裝,就是為了讓哥哥看起來不那麽嚇人。


  祁筱筱回想著這幾次去白陽城都不怎麽愉快的經曆說著:“我這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哎,最近這幾日去白陽城遇到的都是些不開心的事。故而沒心情去記著當日發生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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