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歸門風波2
張含冬笑著說:“沒事,到時候我親自去問問就知道了。”
張含冬本來也不想找李招弟麻煩的,那個腦子不正常女人他才不喜歡,要不是當初她便宜他才懶得說這門親。張含冬是個不怕死的,什麽壞事都幹過,村裏的姑娘每一個願意嫁給他。當初要說親的時候,他爹娘跑了附件大大小小的村子還是沒有姑娘願意嫁,這餘家祠李家也是個貪財的,為了五兩銀子就把自家閨女許給他當媳婦。
“誒誒,張公子啊。我家招弟和她丈夫這相處的好好的,咱們就不要去當那個惡人了。”李招弟的娘說道。
“喲,良心發現了,當初你把女兒許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們,李招弟帶著孩子跟我回去,這事我也就計較了;要是不行的話,那我可就對你們不客氣了。我聽說你家幾個閨女都不幹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張含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怎麽可能,我家閨女除了招弟你知道外,哪個不是清清白白嫁出去的。”李招弟的娘說道。
“我懶得跟你說,我明天就要見到人,看不見人我就去哪個叫什麽祁保孝的家裏去和他說道說道。你呢就準備收拾一下當初你們的爛攤子吧。”張含冬說完痞裏痞氣地走了。
“冬哥,孩子要回來沒?”在門口等著張含冬的李有和一臉討好的說道。
“怎麽,你不幫著你姐姐來幫我一個外人?”張含冬挑眉問道。
“冬哥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麽會為了一個丫頭片子來忤逆你呢?”李有和說道。
“沒有。你娘死活不肯說。要不是那喜婆說漏了嘴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麽看不起我張含冬。”張含冬依舊笑著說,隻是眼裏是讓人後背一涼的陰狠。
“沒有,沒有。我們家哪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那都是李招弟沒告訴我們啊。”李有和說道。
屋裏的李大娘聽到兒子的話不由淚流滿麵,她疼兒子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此時祁保孝正在家裏和大家有說有笑的絲毫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同時在秦家的祁筱筱也不會想到明天回家會有那麽多驚喜在等著她。
王玉芝正在準備著明天回門帶的東西。
“娘,你準備這麽多東西幹嘛?明天家裏有什麽事情嗎?”樊蘭婷撐著下巴看著她娘從中午開始就不斷忙活著。
“明天什麽日子你不知道嗎?”王玉芝問道。
“明天是什麽日子?哥的生日在三月份早過了,我的生日在九月份,你的生日是臘月的這還早著呢?爹的生日我還不知道,不過爹不是還沒回來嗎?”樊蘭婷掰著手指算著。
“明天是你嫂子三朝回門的日子,這些東西是要給你哥帶過去的。”王玉芝收拾著東西解釋。
“這麽多啊!”樊蘭婷驚訝地說。前嫂子嫁過來的時候她還在外頭瘋玩,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些小細節。這會她算是見識到了原來不管是嫁人還是娶妻都這麽麻煩啊。這娶完之後還有那麽多活要幹。
“等你嫂子回門之後啊。我也要去幫你說一門親,省得你一天到晚亂跑。”王玉芝說道。
“我不去外麵待著,待在家裏幹嘛?等著發黴嗎?”樊蘭婷問道。
“你這孩子,你是不是欠打啊!”王玉芝皺著眉頭抬起作勢要打樊蘭婷。
樊蘭婷一臉笑意地說:“娘,看在這次我幫你出主意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說完可憐兮兮地看著王玉芝。
王玉芝沒好氣地看著樊蘭婷。
此時在山上竹屋裏的樊俊成還不知道被親妹妹給坑了,正在做著竹劍。
風沙沙吹過,四周時不時傳來蟲鳴的聲音,完好無損的右臉看上去十分的英俊。而傷痕累累的左臉現在看著也沒有之前那麽的凶神惡煞。
“俊成哥哥我想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竹屋。”
樊俊成的腦海裏突然想起白初靈說的話,手一頓,泄氣般的把手裏的東西扔在地上,眼睛通紅的,像是一隻發瘋的野獸。
“滾,都給我滾。”樊俊成對著空無一人的竹林大吼大叫著。
“俊成哥哥,無論靈兒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你都會原諒靈兒的對嗎?”
樊俊成的腦海裏又出現白初靈的臉和聲音,這讓原本就氣憤的樊俊成更是氣憤。
“白初靈。”樊俊成咬牙切齒地說著。
樊俊成的病越來越嚴重了,自從被白初靈傷過之後樊俊成的精神狀態就不太好,隻是王玉芝他們一直沒發現,這惡性循環下來就導致樊俊成現在喜怒無常的性格。樊俊成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裏家遠遠的。他怕自己傷到娘和妹妹。
在屋裏收拾著東西的祁筱筱在床底下發現一個小木盒,祁筱筱爬到地上拿手去夠那個木盒。
木盒有些受潮都發黴了。
祁筱筱打開木盒裏頭是一塊上好的玉佩和一支珠釵地下還有著一封書信,上麵寫著靈兒親啟。
“靈兒?樊俊成之前的媳婦好像閨名裏好像沒有靈這個字。這封信該不會是樊俊成寫給他心上人的吧。”祁筱筱小聲說道。
祁筱筱關上盒子把盒子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她管不住樊俊成有沒有喜歡的人,她現在要做的是學會當一個妻子,她和樊俊成隻要做到表麵的恩愛的就行了。她害怕樊俊成身上那股陰冷的血腥味。這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少夫人,你要的東西。”木一把水放到桌上說道。
“謝謝你了,木一。”祁筱筱說道。
“少夫人,你不必這麽客氣,這是我的本分工作。這是這屋裏就要麻煩少夫人你親自大打掃了,少爺不讓我們進來,就連大婚之日的喜房都是少爺一個人布置的。”木一說道。
“木一,少爺是個怎麽樣的人?”祁筱筱想了想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在遠遠的地方看見過少爺。但是我感覺少爺很奇怪,我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反正就是有種危險的感覺。”木一說道。
至今為止府裏的下人還沒摸透少爺的性格,在祁筱筱來著之前,他們根本就在府裏看不見的人影。每天少爺天不亮就吃出去了,天黑透了少爺才回來。回來了也是把自家關在屋子裏不讓他們進去。
“這樣啊。”祁筱筱若有所思地說道。
“夫人,你的身子骨怎麽樣?我昨天在屋外守著聽著你和少爺的動靜都羞紅了臉。”木一不好意思地問道。
祁筱筱回想起昨晚相當於受刑的經曆笑得十分勉強地說道:“我還好,莊稼人的身子恢複的快一些。”
“那到也是,我當初被餓兩天還能到地裏去幹活。我娘也是一樣,月子還沒出就下地來幹活了。我娘說莊稼人身子骨硬朗沒事的。”木一懷念地說道。
“也不知道我娘說的是不是真的。”木一笑著笑著突然地下了頭落寞地說道。木一現在才十五歲,正是眷家的時候。
“木一,你想家嗎?”祁筱筱問道。
“想,我娘剛生妹妹沒多久我想回家照顧她,我的妹妹根本照顧不了娘,她們都還小。”木一說道。
“少夫人,女人就一定要生男孩嗎?”木一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麽大家都說女孩是賠錢貨。我娘接二連三的生妹妹,沒意思生出弟弟被奶奶嫌棄的要死,還要被外婆嫌棄。少夫人,她們也是女人也是一個母親為什麽不能體諒一下我娘?”
這是木一最不解的地方,奶奶和外婆和娘一樣都是當娘的,為什麽她們不肯體諒母親,還在處處挑著娘的刺。她見過娘生孩子,看著娘痛苦的表情,她真的覺得娘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了,比爹還厲害。
祁筱筱沒遇到過木一這樣的情況,村裏的人雖然愛說她的閑話但那也是因為她運氣不是很好,不過她的運氣確實不怎麽好。這盲嫁嫁的人讓自己心生懼意。村裏不是沒有都生女兒的,但都招婿了。現在生活不知道多好,比如祁二妞。不過最近她和她男人在吵架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可能是理念不一樣吧,我爹和我說我們祁家的女兒也要讀書寫字,可以比男人還厲害。但其他人家的送女孩去學堂的人很少。那時我和你一樣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能讀書寫字,其他人家的姑娘不能。我爹就和我說那是因為理念不一樣。”祁筱筱感慨地說著。
“在大多數人的眼裏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嫁人就好了,但我家不是這樣的,我三姐到十七才嫁人,我快十八了才嫁人,在過大半個月我就十八了,算是老姑娘。”祁筱筱自嘲著。
“可是,少夫人你嫁的很好,雖然是繼室,但不用養前少夫人留下的孩子。樊家也很好,你看這麽大的家,聽說還有一家商隊還有一些其他的鋪子,這樣的人家還不好嗎?”木一說著。她其實有些羨慕祁筱筱,爹娘不偏心,要是她有這樣的爹娘她也不會賣給樊家當下人。
祁筱筱但笑不語。
“少夫人,你明天回門要帶些什麽啊?”木一問道。
“我不知道,等會我在看看有沒有什麽是可以帶回去的。”祁筱筱擦著梳妝鏡上的灰。
原本霧蒙蒙的梳妝鏡煥然一新。這桌上一些堆積的首飾都被祁筱筱拿個小盒子裝起來放到庫房裏麵去了。
“少夫人,那些首飾看著挺好的,為什麽不用?你看現在這桌子上都空了。”木一看著空蕩蕩地桌麵惋惜道。
“那些首飾都積了灰,而且我還不知道它是不是錢小姐留下的。錢小姐已故用她的東西不太好,我心裏有道坎過不去。”祁筱筱邊收拾著邊說。
木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是不明白少夫人為什麽不用,那些東西沒有陪著錢小姐下葬那應該就不是錢小姐的啊。
那些首飾確實不是錢姑娘的,是白初靈的,這屋子是之前白初靈住的,白初靈劃傷樊俊成走了以後樊俊成就住到這裏來了。可以說祁筱筱是第二個住進這間屋子的女人。之前的錢氏因為體弱多病王玉芝把她安排的離樊俊成遠遠的,怕過病氣給樊俊成。
王玉芝在庫房翻著翻著找到一件不得了的東西。
“蘭婷,你過來幫我看看,這東西好像是白初靈那個死丫頭的。”王玉芝招呼著樊蘭婷過來認衣服。
這件衣服是用雪絨蠶絲做的,看針腳和樣式都和白初靈喜歡的那種衣服如此一格。
樊蘭婷過來接過摸著衣服的料子回想這記憶中關於白初靈的記憶,緩緩說道:“這衣服好像是哥哥被刺傷的那天我拿回來準備送給靈姐姐的那一件。哎呦。”
王玉芝輕輕怕了一下樊蘭婷的腦袋說道:“你還叫那個女人姐姐!”
“娘,口誤,口誤。”樊蘭婷捂著腦袋解釋道。
“你,你是想氣死我嗎?你明知道我不待見白初靈那個女人,你竟然還把她當姐姐?”王玉芝氣呼呼地說。
“娘,你先消消氣,這衣服我記得那天我給哥哥了啊。這麽在這裏?”樊蘭婷看著這衣服一臉糾結地說著。
這衣服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白初靈應該穿了啊,這怎麽還有一件?難道當時哥哥沒送出去?可是她記得白初靈是穿著這件衣服和哥哥去約會的啊!記錯了嗎?樊蘭婷現在很糾結,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這衣服的出現一向讓她懷疑起來了。
“你把這衣服拿出去扔了。”王玉芝看著這衣服心煩地說道。
“哦。”樊蘭婷說道。
樊蘭婷拿著衣服準備出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王玉芝說道:“娘,那我把這衣服扔出去了啊。”
“快去,我看著這衣服就心煩。”王玉芝坐在庫房的椅子上捂著頭不耐煩地說道。
最近她心裏很是不安,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這種感覺還是樊瑞第一次帶外室進門的時候她有的感覺,難道這次樊瑞又背著自己幹了什麽事情?
得到王玉芝肯定的樊蘭婷抱著衣服就出府了。還沒走幾步就在周圍看見了朱誌炘。上去說道:“你在我家附近幹嘛?”
朱誌炘看著抱著一個包袱的樊蘭婷問道:“你這是要出遠門?”
“誰要出遠門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大胡子,你該不會是惦記上我家的錢了吧?我在我這附近都看到你好幾回了。”樊蘭婷抱胸挑眉問道。
朱誌炘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樊姑娘你真會說笑,我隻是想打聽一下你府上還招人嗎?我一個大男人的,現在也沒地方去,這裏又人生地不熟的。那肯迪沒是想找個活幹。而且我也蠻喜歡這裏的,外麵現在不安全。”
“外麵不安全?你知道什麽?”樊蘭婷感興趣了,好奇地問道。
朱誌炘故作玄虛地說:“等時機到了我就告訴你。樊小姐你家現在還雇人嗎?”
樊蘭婷想了想說:“雇不雇人我也不知道,你先打過我再說。”說完樊蘭婷便朝朱誌炘哪攻擊去。
“欸,小姑娘,你這麽一言不和就開打啊?”朱誌炘一邊躲閃著一邊說道。
“我可是先提醒你了。”樊蘭婷說道。
樊蘭婷的拳腳功夫不錯,但畢竟是沒和正真會武的人比試過。這些招式在朱誌炘的眼裏那簡直就是花拳繡腿,和普通人比起來厲害那麽一點就是了。
“樊姑娘,我好男不跟女鬥,而且你也打不過我。”朱誌炘笑著說。
“怎麽可能?你的下盤還沒有哥哥穩,我看你走路都是虛的。”樊蘭婷不屑地說著。一個走起路來都不穩的男人還敢對自己說打不過他真是大言不慚。
“哎,現在的姑娘都不愛聽勸嗎?”朱誌炘一邊躲著一邊說著。他練的可都是殺人的招式拿來對付一個小姑娘不太妥當。
“樊姑娘,我無心傷你快停手吧。”朱誌炘好言勸著。
打了幾下都沒打中朱誌炘的樊蘭婷鬥誌上來,不比出一個勝負,她才不會就此罷休。兩人越打越凶,隻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誌炘還沒有進攻隻是一味的在防守。
“誒誒誒,我說樊姑娘我認輸好吧,我不打不過嗎。你停下來吧。”
“敷衍。”樊蘭婷說道。
見樊蘭婷執迷不悟朱誌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哎。小爺我不想打啊。”
說完猛然出手擒住了樊蘭婷,將樊蘭婷的手別在她的身後說道:“你看吧,我就說你打不過我的,你還不相信。現在呢?你改信了吧。”
被擒住的樊蘭婷死勁掙紮著無果,說道:“我樊家還雇人,你等著我去和娘說說。”
“是嗎?朱某在此謝過樊姑娘。”朱誌炘笑著說。說的時候放開了樊蘭婷的胳膊退了一步。
樊蘭婷活動活動懷疑地說道:“你這麽厲害,來我們這是來找人的?”
“樊小姐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武功在厲害那也要活命啊是不是?這俗話說得好三文錢難道一眾英雄漢。我來著也是為了討生活。”朱誌炘說道。
實際上朱誌炘是想進樊府保護祁筱筱,好歹也收了秦公子一百兩銀子。怎麽樣也得對得起這一百兩銀子,以他習武多年的直覺來看,這個樊俊成有些危險。要是不待著祁筱筱的身邊萬一在來一次這樣的事情那可是砸了他們這一行的招牌,是要被人恥笑的。
“你幫我把這衣服扔的遠遠的,我回去問一下我娘。”樊蘭婷把包袱丟給朱誌炘說道。
扔完後轉身進了家門,不是樊蘭婷心大,而是她有信心沒有什麽人能在她娘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哎,好累啊。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夠拿到我的賣身契。然後好好嫁個人。哎,夫人也是的,我什麽也沒幹不讓我照顧她了不說還把我趕去廚房。滿身的油煙味,髒死了。”曉畫坐在一旁的欄杆上錘著自己的胳膊抱怨著。
曉畫之前偷懶的時候被王玉芝發現了,王玉芝看著指揮這個指揮那個的樣子看出了曉畫的心術不正。發現自己看走眼的王玉芝罰打掃剩下的屋子和院子,不在讓曉畫伺候了,讓她去廚房當幫廚。
“你這是被罰的不夠慘啊,還有時間在這埋怨?”樊蘭婷挑眉說道。
“啊。”
曉畫被嚇了一跳剛想破口大罵但看到是樊蘭婷又把話咽下去唯唯諾諾地說:“小姐。”
“廚房的事都忙完了嗎?”樊蘭婷問道。
“忙完了,忙完了。”曉畫點頭說道。
“再去燉兩隻雞,晚飯我要個我哥和嫂子好好補補。我會讓人看著你的,要是哪裏出了岔子,你知道後果的。”樊蘭婷一臉壞笑地說道。
曉畫內心把樊蘭婷罵個要死但還是笑著說:“是。”
‘哼,想在娘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我可不是聖人,才不會同情你。’樊蘭婷想著。
說完往庫房走去。到了那看到王玉芝在揉著頭過去幫王玉芝錘著肩膀說道:“娘,我想雇一個師傅。”
“你又想幹什麽?”王玉芝眼睛也沒睜開問道。
“娘,那個人武功很厲害,而且我看他老是在我們家周圍晃悠,與其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不如現在把他雇到家裏,這樣我們也好把握到他對我們家到底有什麽企圖。”樊蘭婷捏著王玉芝的肩膀說道。
“嗯,那就雇吧。”王玉芝撐著頭說道。
“真的嗎?那謝謝娘啦。”樊蘭婷說完往屋外跑。
“等等。我有個條件。”王玉芝站起來說道。
“娘,什麽條件啊?”樊蘭婷看著她娘問道。
“我要你去相親。”王玉芝說道。
“啊!”樊蘭婷愁眉苦臉地說道,“娘,能不能換一個啊?”
“不行。”王玉芝說道。
樊蘭婷有些糾結,一邊是這人的武功明顯和自己學的不一樣,要是自己學了以後要是出去闖蕩江湖那也不怕;一邊又是對於相親的恐懼。
‘樊蘭婷,你想清楚啊,這可是要你出相親啊。為了學武去相親不值當。’腦海對相親恐懼的小人說道。
‘可,可是那是武功耶。那可是商隊李那些叔叔伯伯都不會的武功誒。要是不學不是可惜了嗎?’對武功執著的小人說道。
腦海裏兩個小人相互吵架,最終還是武功戰勝了相親的恐懼,樊蘭婷答應了王玉芝的要求。
就這樣朱誌炘成功混進了樊府。
“我可告訴你哦,你要把你會的全部交給我。”樊蘭婷說道。
朱誌炘隻是笑笑不說話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