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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樊樣之死6

  樊俊有走過來堅定地看著馮清月說:“小姨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我也會保護小姨的。”樊俊無說著。


  馮清月看著兩個孩子笑著說:“沒事的。你看小姨不是把你們兩保護的好好的嗎?就衝這一點他們也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喂,你們聊好了沒有,聊好了出來幹活。”曉畫站在門口吃著蘋果趾高氣昂地指示他們三人。


  “你是?”馮清月看著曉畫問道。


  曉畫揮揮手說:“你管我是誰,你們不是夫人剛買回來的下人嗎?怎麽來的第一天就偷懶啊!小心我告訴夫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馮清月三人還住在昨天小冬帶她來的小屋裏,還沒來得及搬走。


  “你是這府裏的下人吧。”馮清月說道。


  “是啊。我告訴你們,別跟我說一些沒有的廢話。喲,手受傷,你該不會為了不工作特地把自己手給傷著了吧。哎呦,我的耳朵。”曉畫吃疼地說道。


  曉畫護著自己的耳朵吃疼,一臉求饒地看著翠嬸。


  “曉畫你站在那幹嘛?不去幹活躲在這偷懶。”翠嬸熟練地揪著曉畫的耳朵說道。


  “翠嬸我錯了,可是你看這有這三個人也在這偷懶,你怎麽不去說他們。”


  翠嬸看著馮清月三人笑著說:“曉畫,你怎麽回事。專盯別人看什麽?他們是夫人請回來的客人,隻是小冬帶錯地方。怎麽你對著院來人這麽上心。平時也沒見你對工作上心啊。還有你嘴裏的蘋果哪來的,是不是又去祠堂偷供果了。”


  “那放在哪看著它爛啊!也就是你們有錢人家喜歡把東西供那麽久。我家都是放在上麵給他們看看,就拿吃了。就是一堆爛木頭而已。”曉畫說著,

  自從被王玉芝罰到廚房之後,翠嬸就一直盯著她,上次她偶然走在祠堂門口,那裏雖然陰森,可裏頭的好東西可多了。


  翠嬸看著曉畫這樣就知道這丫頭心裏在想些什麽,把曉畫帶到她屋裏當著她的麵搜起了屋子。


  “翠嬸你幹嘛?”曉畫上前阻撓著。


  “我幹什麽你心裏有數,曉畫我說過當丫頭也要腳踏實地的,要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你被賣到牙行的時候,牙行裏的人應該教過你大戶人家的規矩:什麽話該說、什麽時候說、什麽東西該拿、什麽東西不該拿,這些他們應該告訴過你吧。”翠嬸抓住曉畫的手厲聲說道。


  “沒,沒有。”曉畫不敢看著翠嬸的眼睛,違心地說。


  翠嬸淡然一笑說:“我在通過牙行幹了不少年的活,就算是剛被賣進來就被主家看上的人。在進主家之前。牙行的那些嬤嬤會把規矩一字不落全告訴你,沒有一個例外。曉畫你的手腳最好幹淨些,當丫頭可不能手腳不幹淨。要是讓我在你屋裏找到不屬於你的東西,我看你下半輩子都得在牢房裏過了。”


  說完放開曉畫的手找了起來,這時曉畫被翠嬸嚇到了,握著手一臉慌張地看著翠嬸在她屋裏翻找著什麽。


  “丫頭們,你們的命好,剛進來就有主家看上了。可這是你們命好還是命不好,還得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我今兒把規矩簡單和你們說一聲,別妄想著攀上主家的人從此就是高貴的夫人了。……”牙行嬤嬤的話突然出現在曉畫的腦海裏。


  牙行嬤嬤講規矩的時候,她還不以為意。隻當那是嚇唬人的話,可是在樊家這裏待了一個月,今天翠嬸的表情還有話讓她知道翠嬸這會真的生氣了,而且她屋裏確實有些不屬於她的東西,她不想去牢房裏過一輩子。


  想著想著曉畫的眼淚流了下來,低著頭可憐兮兮地站在一邊讓人看著心生憐憫。


  翠嬸在曉畫的屋裏找到了幾百兩銀子還有一些玉飾,抿著嘴皺著眉頭看著曉畫。將東西拿到桌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了冷著一張臉問著:“曉畫,這些東西你哪拿到的?”


  曉畫抬頭看了一眼翠嬸求饒著:“翠嬸,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那麽看著我好不好?”


  “你知道錯了?我看你是死性不改。枉我這些日子對你的照拂,你看看這都是什麽啊!”翠嬸拍著桌子說道。


  “這些是我撿的。”曉畫低著頭說。


  “胡說八道。這些東西都是放在庫房裏頭的。你撿的,你在哪撿的?還有這銀子是怎麽回事?”翠嬸問道。


  曉畫急了,她皺著眉頭說:“翠嬸你相信我,這真的是我撿的。半個月前哪裏就有這些東西了。隻是我一直沒拿,直到七天前我看著那沒人拿,我就偷偷拿了一點。我說的是實話,少夫人嫁過來的第二天我就看到那些首飾待著哪裏了。”


  “少夫人嫁過來的第二天你就看到了?”翠嬸皺著眉頭說道。


  曉畫點頭說道:“是真的。翠嬸這次我真沒騙你。”


  “帶我去看。”翠嬸說道。


  曉畫連忙點頭,生怕翠嬸帶自己去見官。


  曉畫帶著翠嬸到後門前的花園那,指著枯萎的花說道:“就是這,我怕自己找不到還從那邊移了花過來。”


  “挖開我看看。”翠嬸說道。


  “哦。”


  曉畫蹲下身子挪開了上麵的枯花挖了起來,挖了一小會就看見首飾了。


  這時曉畫站起來指著這些東西說道:“你看,我這會沒騙你吧,你不要帶我去見官好不好?”


  “那銀子的事?你變賣了這些首飾?”翠嬸問道。


  曉畫搖搖頭:“這銀子是我在旁邊的包袱裏哪到的,你等會啊。”


  說完曉畫去角落裏找被她藏起來的包袱。


  這包袱被土掩埋之後有些髒,但這上麵的花紋還是能看到出這包袱是樊家的。裏頭還有些衣服,最惹眼的便是那中間的嫁衣。翠嬸拿起嫁衣看了一會,突然從嫁衣裏頭掉了快木頭出來。


  “這塊木牌是一直都有的嗎?”翠嬸撿起來問著。


  曉畫拿過木牌想了想說:“沒有,我看過包袱了,這包袱裏就三件衣服還有一些銀兩,最下麵是一件蠶絲素衣,那衣服跟孝服一樣;中間就是你手裏的嫁衣,最上麵的是一件淺黃色羅裙。料子我摸了也是好料子。”


  翠嬸看著這些東西說道:“你把銀子還有首飾全部放回來,我去告訴老爺這事。你當初看著什麽樣就按什麽樣擺。”


  曉畫有些不情願,一臉為難的看著翠嬸說道:“翠嬸,我能不能留點啊。就當做是我的一個小心願,行嗎?”


  “不行,快放回去,我和你一起。”翠嬸說完,帶著曉畫回去放東西了。


  跟在後頭的曉畫垂頭喪氣的。


  白陽城內。


  買了些首飾隨便去看看其他東西,心滿意足的的王玉芝,帶著祁筱筱到了慈仁堂對麵的酒樓做這。她選的位置正好能看見慈仁堂裏頭場景。


  “筱筱,你看你娘還在慈仁堂。”王玉芝笑著說。


  祁筱筱臉色不是很好看,她好像知道王玉芝帶著自己買首飾換衣服是為了什麽。


  慈仁堂內。


  盧芬坐在莫秉德的麵前眼睛通紅地說著:“把孩子還給我。”


  “咳咳。”在後頭一個老人捂著胸口咳嗽著。


  “這位嫂子你要是不看病你能不能讓一讓?你看看這後頭還有這麽多人,你這不是瞎鬧嗎?”扶著老人的女人焦急地說。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盧芬沒有理會那人依舊重複著這句話。


  對麵的莫秉德看著盧芬這樣子,第一次覺得沒有說實話是對的。自己孩子身上有些什麽疤痕胎記都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竟然是文元的親身母親。


  “這位夫人,我知道你愛子心切,隻是官府的文書你也看了,你也說不來你孩子有什麽特征,她三姐說的疤痕胎記文元身上都沒有,你說說你還在這鬧什麽?”莫秉德說著。


  “把孩子還給我。”盧芬還是這麽一句話。


  沒辦法莫秉德隻好讓藥童看著盧芬,自己換個地方出診。


  莫秉德剛剛站起來盧芬就站起來攔住了莫秉德,不讓他走。


  莫秉德看著慈仁堂裏頭的病人,狠下心推開了盧芬對藥童說道:“你看好這位夫人。”


  說完莫秉德看病人去了。


  “大夫,我爹怎麽樣了?”女人問道。


  莫秉德眉頭緊皺問道:“你爹這情況多久了?之前來開過方子嗎?”


  “我爹之前在村裏的大夫那開了藥,這吃了之後沒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我看著難受就帶來城裏看了。”女人說道。


  “方子還在嗎?”莫秉德問道。


  女人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爹把方子放拿了,那天是我爹自己去看病的。”


  一旁的盧芬想上前阻擾但是被藥童抱住了,兩個藥童把盧芬抱的死死的,堅決不讓她去打擾師傅看病。


  這一幕被樓上的王玉芝和祁筱筱看到了。


  王玉芝歎了口氣說:“哎,你娘這是何苦呢?你看看這不是平白無故被人笑話嗎?”


  祁筱筱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接話。


  此時姚老夫人也知道這事,把祁草草叫到跟前。


  “草草,你知道我叫你來這是為了什麽嗎?”姚老夫人說道。


  “兒媳不知。”祁草草說道。


  “你娘最近在白陽城幹的那些事,挺厲害的。都傳到我這個兩耳不問窗外事的老婆子耳裏了。”姚老太太出言嘲諷著。


  “我娘隻是思子心切罷了。”祁草草辯解著。


  “哦,是嗎?”姚老太太問道。


  “確實如此。”祁草草回答著。


  “草草,這回你知道我姚家丟了多大的臉嗎?你那個娘還真是厲害,以一己之力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姚家和樊家的兒媳婦有個蠻橫不講理的娘。嗬嗬,你是不知道這外頭的人如何評價姚家和樊家嗎?”姚老夫人問道。


  “娘,你怎麽知道我妹妹嫁給了樊家?”祁草草問道。


  “你娘親口說的,有些人不知道小茶山樊家,但不代表我們這些人不知道啊。這樊家雖然不是很在乎這些虛假的名聲,但不代表她不要名聲。這會你和你妹妹可是被你娘害慘了。來人,送夫人去祠堂。這事什麽時候消停了,夫人什麽時候出來。”姚老夫人說著。


  “可是,老夫人。這樊家送拜帖過來了。這夫人去祠堂,那樊家……”一旁地嬤嬤說道。


  “無事,不是還有老婆子我嗎?”姚老夫人說著。


  “是。”嬤嬤帶著祁草草去了祠堂。


  一路上祁草草沉默不語。


  “夫人,老奴就送到這了。夫人容老奴插句嘴,你娘這麽做為的什麽?這官府都證明了這孩子是莫大夫的親孫子,你娘還在胡攪蠻纏。這事鬧大了不僅僅是你們這些嫁了人的閨女臉上無光,就連未出閣的小妹將來說親也難。還有我聽說夫人的兩個弟弟在白陽書院,這可能還會影響令弟的前程啊!”嬤嬤說著。


  祁草草淡淡一笑說:“我有什麽法子,我將她送回去了,她又背著我奶回來了。”


  說完祁草草走進去了。


  這裏她常來,在還沒和姚少凡說開之前,她老是被罰到祠堂反省。


  酒樓內。


  王玉芝看著坐立難安的祁筱筱說道:“你去看看那孩子是不是你弟弟保儀。確定了就回家吧。”


  “是。”祁筱筱說道。


  祁筱筱剛進慈仁堂,盧芬就激動起來。


  兩個藥童看著盧芬不知道他為什麽激動。


  祁筱筱走過去,問道:“我能看看莫文元嗎?我是她的女兒。”


  藥童看看祁筱筱,想了想點點頭。讓跑腿的學童帶著祁筱筱到後院去。


  莫文元坐在屋裏看著醫書,是不是拿筆做著幾號。


  祁筱筱遠遠地看著莫文元,僅需一眼就知道莫文元是不是祁保儀了。祁筱筱低頭苦笑著說:“等會我能和莫大夫說幾句話嗎?”


  學徒一臉為難,但看著祁筱筱一臉慈愛的看著莫文元還是同意了。


  沒過多久莫秉德過來了。


  “莫文元就是祁保儀吧。”祁筱筱看門見山地說道。


  “丫頭你在說什麽,這是我……”


  莫秉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筱筱打斷了:“我照顧了保儀四年,他是親手帶到大的。身上的疤痕印記可以去掉,身份年齡可以被篡改,但是那種血親之間的關聯是斷不了的。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麽法子讓保儀成了了你孫子;我也不知道保儀為什麽不記得我們了。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很疼保儀。”


  “丫頭,你這話老夫聽不懂。”莫秉德說著。


  “要是我說的對,你就和保儀在白陽城裏生活著,我時常來看看他。”祁筱筱看著莫文元說著,隻是眼睛有些濕潤。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認回?”莫秉德說著。


  “因為保儀在這很開心。”祁筱筱說完離開了。


  莫秉德看著祁筱筱的背影在看看莫文元歎了口氣。


  “娘,他不是保儀。我會找到保儀的,你放心。請你別再鬧了。”祁筱筱對著盧芬說道。


  說完祁筱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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