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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林二丫搖搖頭指著女人說道:“這是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娃,你說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還有沒有王法啦!”


  女子狐疑地看著林二丫說道:“你真不知道你這簽的是什麽?”


  “我知道什麽,我隻知道你們這群黑心肝的人要來搶我的閨女。”林二丫咬牙切齒地說道。


  女子上下打量著林二丫歎口氣,輕搖的團扇,一副看著讓人心疼的模樣說道:“哎,算了,本姑娘今日就當做善事吧。若是你女兒願意和我回去,這份文書依舊有效;若是是不願意那就作罷吧。”


  林二丫愣了愣快步到女子麵前說道:“當真?”


  女子微微蹙眉說道:“嗯。”


  林二丫跑過去抓著祁來寶的手說道:“來寶你跟個嬸子說你要待在家裏。”


  祁來寶甩開林二丫的手跑到女子身後,抓著女子的衣服說道:“漂亮姐姐,你帶我去享福。”


  女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其中媚態十足,團扇將祁來寶的臉抬起來,看了看。在看看那邊一臉不可置信的林二丫,看著祁來寶笑著說道:“你知道你要去的是什麽地方嗎?”


  “知道,能讓我享福的地方!”祁來寶兩眼放光地說道。


  女子微微垂眼,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輕聲說道:“享福?”


  隨後又恢複正常看著林二丫說道:“孩子我帶走了,二十年後她若攢夠銀子為自己贖身那她還是你的女兒祁來寶,倘若在這期間她被什麽達官貴人看上了,那她也是從我教坊出去的姑娘和你祁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回過神的林二丫猝不及防的就聽到女子這番話,發瘋一樣朝女子撲去嘴裏說著:“你這個賤人把你的髒手離我女兒遠些。”


  女子朝身邊的人使了眼色,身邊的兩人攔住了林二丫,任其抓撓。像林二丫這樣的他們見多了,隻要攔住就好了,等姑姑走了,這生米也成熟飯了。


  “嬸子你這是何苦呢?你姑娘自己想去‘享福’你阻撓做甚?你如此隻不過在她心裏徒增一絲怨恨罷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勸道。


  “都是那麽的錯,要不是你們我女兒怎麽會想著去你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教坊教的是什麽?都是些下三濫的東西。你們這群賤人放開我。”林二丫撕心裂肺地掙紮著。


  但這屋在村尾偏僻處的,平日裏這裏鮮有人來,故而這大的聲響也沒引來其他人。原來當時祁二叔是想圖個清淨將屋修到了村尾偏僻的地方。


  轎子裏,女子揉了揉眉心,睜開眼滿臉愁容地說道:“若是當日父親娶的不是娘就好的,我也不必帶著這汙穢之地。”


  “姑姑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你這些年在教坊不是待著挺好的嗎?你說這話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從小就在教坊長大的孩子嗎?”轎子裏還坐著一位身材嬌小的姑娘。


  “你不懂。”女子搖搖頭說道。


  “是,我不懂。不過姑姑你今日為何要放過那個丫頭片子?”小姑娘不解地問道。


  女子聞言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等祁保林回到家裏,一切早已塵埃落定,再無挽救的可能。


  再然後林二丫麵日以淚洗麵望著遠方出神,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或許在悔恨吧。


  祁順意吃完糕點沒心沒肺地說道:“爹,我餓了。”


  祁保林看著嘴邊還有著糕點屑地祁順意說道:“順意你多大的人了,怎麽吃東西還沒個節製?”


  祁順意皺著眉頭不煩煩地說:“你管我,我餓了。我要吃東西,我要吃肉。”


  “沒有。”祁保林說完就出去了。


  留下一肚子不滿地祁順意和備受打擊的林二丫在家。


  祁順意輕輕推了推她娘說道:“娘,我想吃肉。”


  按照以往的情況,他娘一定馬上去給自己殺雞或蒸蛋吃,可這會林二丫還是愣愣的看著遠方出神。


  祁順意又加重力道推了推林二丫還是沒反應,頓時無趣了,坐在一邊獨自生著悶氣。


  恰逢林小風來了。


  “小舅舅你來了。”祁順意滿眼放光地說道。


  林小風將擔心放在桌上抱起祁順意問道:“想吃嗎?”


  祁順意迫不及待地點點頭。


  林小風露出油紙裏的烤雞還有一些其他菜,饞的祁順意口水直流。祁順意擦了擦口水說道:“小舅舅這會要我幹什麽?”


  林小風刮了刮祁順意的鼻子說道:“你小子可真懂我。你知道你三姑和五姑嫁的是什麽人家不?”


  “什麽人家?不就是一行商打獵的。”祁順意說道。


  “不是。我跟你說我你這三姑和五姑這嫁的可都不錯,你說你五姑嫁的時候這彩禮可沒分給你們,你說該不該去哪?”林小風不懷好意地說。


  “拿那幹什麽?”年齡還小的祁順意沒理解這其中的意思。


  “我告訴你,這彩禮啊……”林小風偷偷在祁順意耳邊說著。


  祁順意越聽眼睛越亮說道:“好主意,今天下午我就讓我娘去把這錢拿回來。我都還就沒見葷了。”


  林小風見小饞貓似的祁順意得意地笑了笑。


  ……


  小茶山這邊府衙的人姍姍來遲,看著站在門口這群人,皺著眉頭說:“怎麽又是你們?”


  張含冬也很無奈的聳聳肩說:“我怎麽知道,這老太爺像是在和我作對一樣。”


  為首的人看著張含冬吊兒郎當的樣子惹住將人帶去衙門的衝動問道:“還是像前幾次一樣是上吊?”


  張含冬指了指樊樣家說道:“在裏頭自己看去。我怎麽知道他怎麽死的。還有啊,我們是不可能殺他的。這殺了他要不到賬還會給自己惹麻煩的事情肯定不是我們幹的。”


  最先進去的幾日捂著鼻子出來說道:“頭,確定了,不是這夥人幹的。”


  “為何?”領頭的人看著張含冬問道。


  “這看著像是吃了砒霜。”下屬回答著。


  “他有什麽仇家嗎?”領頭的人問道。


  下屬說:“還在查,相信馬上就能查出來。”


  “大人,我們在屋裏沒有看到樊樣的妻兒。”下屬說道、


  “去找找他的妻兒,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麽。”領頭吩咐著。


  “是。”


  張含冬見狀一副好哥倆的表情,手搭在他肩上說道:“要不要我們幫幫忙?我們找人可是一流,”


  “不用了,謝謝。”男人婉言拒絕了。


  張含冬看著沒頭蒼蠅的官府抽了抽嘴角,隨後走到其他地方乘涼去了。


  “老大真的不幫他們嗎?”幫張含冬扇風的人說道。


  張含冬閉著眼睛靠在書上說道:“不然呢?等會他們搞好了,我們就回去,可別像上次一樣看著不走,耽擱回去的時候。”


  “上次我不是湊熱鬧嘛,誰知道這成了。”身邊的男子說道。


  沒過多久領頭男子麵色的鐵青地走過來為問道:“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朝他下手?”


  張含冬依舊敲詐二郎腿閉目養神懶洋洋地說道:“我隻是個催債的武夫。我怎麽知道。”


  這邊問道樊樣妻兒去處的人,看到樊家的牌匾,點點頭敲著門。


  “誰啊?”班宇看門說道。


  “請問樊王、樊馮氏在這嗎?”那人問道。


  “我在,怎麽了?”剛出來的王玉芝聽到話過來看著穿著官府的男人說道。


  “樊樣死了,請你配合我們一趟、”男人說道。


  王玉芝看著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他死了?什麽時候的事情?你來找我做什麽,我可沒殺他。”


  男人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麽和這位夫人說,這是他第一天當值就遇到這事,他沒有經驗。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


  王玉芝看不下去了,問道:“你來這到底幹嘛得?”


  “我們找樊樣的媳婦,我們在樊樣的屋裏沒見著她。據說她在你家。”後麵跟來的青年說完將令牌給王玉芝看了看。


  見到青年的男人,鬆了口氣,他不善言辭而且還是跟人說這樣話沒經驗故而說了半天都沒解釋清楚。


  玉芝看著兩人的令牌說道:“進來吧。”轉身吩咐著下人把馮清月三人請過來。


  王玉芝泡著茶招待著兩人。


  不一會兒,馮清月帶著兩人孩子出來,微微屈膝行禮。


  青年在喝茶的時候也在打量著屋裏的環境和人。


  “姑娘,你在何時見過你的丈夫,樊樣?”青年問道。


  “三四日之前。”馮清月回答著。


  “健在?”青年問道。


  “健在。”王玉芝吹了吹茶水說道,“她來我家時候樊樣還活的好好的,怎麽這幾日樊樣就沒了?”


  不是王玉芝無情,而是麵對不喜的人她傷心不起來。


  馮清月聽到樊樣死了第一反應是慶幸和心安,還有釋懷。


  青年發現了這一點說道:“夫人似乎很開心自己的丈夫去世。”


  馮清月一愣莞爾說道:“大人,我夫君是過世,但我還要孩子,我總不可能為將自己的身子哭垮吧。”


  青年點點頭這理應倒是合情合理。


  馮清月接著問道:“大人,我丈夫是如何死的?”


  青年摸著下巴說道:“我得來的消息是中毒。”


  “中毒!”兩個孩子一不小心喊出了聲。


  青年看著孩子問道:“怎麽你們知道?”


  兩兄弟冷汗直流,麵對著如此強勢地的氣場,兩兄弟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搖搖頭馮清月的身後,緊張地抓著馮清月的衣服。


  青年犀利的眼神看著兩個孩子和馮清月,然後微微一笑站起來說:“我們走。”


  “不問了嗎?”和愣頭青差不多的男人問道。


  “不問了。”青年回答著。


  等會人走後,馮清月身後兩個孩子哭著臉說道:“小姨該不會是我們沒把毒蘑菇丟了,爹不小心吃了,然後就死了。”


  馮清月安撫著兩個孩子說道:“沒有的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你爹中的什麽毒。萬一是他自己吃錯東西了呢?沒事的。”


  但實際上馮清月內心也十分不安,剛剛聽到樊樣死的時候有一種解脫的感覺,而如今想到的確實一些更深的東西。


  在屋裏學梳發髻的樊蘭婷看著木一端著水慌慌張張的進來,隨意拿起一縷頭發對著鏡子比劃著問道:“木一怎麽了?”


  木一放下手裏的盆說道:“小姐我聽聞小茶山有人死了。”


  樊蘭婷手一頓問道:“誰?”


  “好像是叫樊樣。聽說是毒死的。”木一想了想說。


  樊蘭婷挑眉說道:“毒死的?木一你吩咐廚房最近不要吃一些奇怪的東西。這夏季到了,這毒物也出來了。”


  “啊?”木一和祁筱筱同時驚訝地發出聲。


  祁筱筱蹙眉問道:“蘭婷,你們這有毒物?”


  樊蘭婷放下梳子轉過來看著祁筱筱說道:“嫂子,我們這是山裏頭。山裏頭什麽多,那當然是蛇,這七八月村裏的那些人就會去山裏捕蛇,有些是拿去賣,有些則是自己吃了。這吃了,那肯定會少不了中毒。每年小茶山都會有人因為貧嘴吃些不該吃的東西離世。”


  “村長不管嗎?”祁筱筱問道。


  “怎麽管?好多人不願意搬到城裏縣裏去住就是為了這些東西。我家不願意去城裏,是是因為我娘不想和城裏那些人深交,故而躲回了祖宅。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會那麽麻煩每天跑上跑下的?雖然我喜歡到處走。”樊蘭婷說道。


  說到這事,樊蘭婷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看著祁筱筱問道:“嫂子你是不是沒去過我們在白陽城裏頭的宅子?”


  祁筱筱搖搖頭。


  樊蘭婷轉了轉眼珠子,一個鬼點子馬上就相出來了,笑眯眯地說:“嫂子,改日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你們許久未去,那宅子不是荒廢了嗎?”祁筱筱問道。


  “怎麽可能!我們沒住,但是我們雇的工人在住啊。那院子可大了,我小時候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去那住。”樊蘭婷一臉懷念地說道。


  “為什麽?”祁筱筱問道。


  樊蘭婷說:“因為那裏沒有祠堂,而且奶奶他們也不在,就我們一家子。不用被教訓不懂規矩。”


  祁筱筱聽到樊蘭婷這理應笑了笑。


  “嫂子,要不我們後天去白陽城一趟吧。”樊蘭婷說道。


  祁筱筱想了想點點頭說:“好啊,正好我待在屋子裏有些悶,出去走走也好的。”


  樊蘭婷看著臉蛋越發白淨的祁筱筱說:“嫂子,你覺得姑娘家嫁人之後就窩在家裏相夫教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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