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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四章

  “可是看著也不像啊,這小子要是耍苦肉計跑屋頂上做什麽?讓自己生病好讓蘭婷小姐擔心?嘖,這小子想幹嘛?”朱誌炘皺著眉頭說。


  “月公子該不會是想坐在小姐的屋道。


  “不可能,這月公子要是想守著小姐會跑到屋頂上去守著?那都是直接坐在門口守著,屋頂哪有門口那聽著真切,你忘記那些日子月公子在門口等著蘭婷小姐的場景了。”手拿著掃把的小廝說道。


  “我認為啊……”


  不知道不覺周圍的人多了起來,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的猜測,一旁的朱誌炘聽完之後挑挑眉看著大家夥在看看月銘嵐,摸著下巴心想:這可以啊月銘嵐,你這是讓大家都認可了你啊!看看大家對你和蘭婷事情多麽的關注。


  突然月銘嵐心生一計,看著大家夥說:“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你看,我們大家都很好奇月銘嵐和蘭婷小姐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那不如我們來弄個賭局怎麽樣?”


  朱誌炘這話一出,原本嘰嘰喳喳的幾人安靜了下來,麵麵露難色的望著朱誌炘。


  朱誌炘被看得雞皮疙瘩都都起來了,搓了搓手臂說:“你們幹嘛?難道我說錯話了?”


  身材微胖長相可人的小廝點點頭說:“朱師傅你不知道吧,我們是下人,暗地說說主家的事情還好,要是拿主家的事情設賭局被主家知道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你是主家請回來的武師,我們不是。我們是主家買回來的下人,我們的賣身契在主家那。要是我們做的不好,我們會過的很慘。”


  在場唯一的丫頭點點頭說:“我們在牙行嬤嬤那學到的規矩裏麵就有一條這個的規矩,我們要是犯了規矩被送回去,牙行的嬤嬤們要讓我們脫層皮。”


  朱誌炘聽完之後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啊!那要不然我們來猜一猜月銘嵐最後能不能和蘭婷小姐修成正果?”


  下人們互相看了看,都搖搖頭。


  朱誌炘說:“這都不行啊?”


  丫環說:“不是不行,而且是月公子和小姐根本不可能,夫人不會讓小姐嫁給月公子的。”


  接下來大家告訴了朱誌炘為什麽大家都不看好月銘嵐和小姐在一起的原因。


  可憐的月銘嵐又一次被大家同情了。


  ……


  祁筱筱再次走到書房時,書桌上擺放著一封信,上麵寫著:祁筱筱親啟。祁筱筱看著信問道:“木一,剛剛書房有人來過嗎?”


  “沒有啊。剛剛少夫人出去之後書房就沒人了。”木一點著爐子說道。


  “那為何這……”祁筱筱麵露不解之色,這是信難道是白雲閣的人送來的?想到這祁筱筱看了一眼端在木一身邊聚精會神地望著爐子的翡翠。


  察覺到祁筱筱的目光,翡翠回頭看向祁筱筱,並回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木一沒聽清楚祁筱筱的話,點好爐子之後戰起來說:“少夫人怎麽了?”


  祁筱筱搖搖頭說:“沒什麽,我想在一個人在屋裏練練字,你帶著翡翠先出去吧。”


  “是。少夫人。木一會帶著翡翠在門口等候,若是少夫人有什麽需要叫我們就好了。”木一說道。


  祁筱筱點點頭示意兩人離開。


  等人離開之後祁筱筱拆開了信,信裏的字強勁有力,隱隱中帶著幾分殺氣,就像是久經沙場的將軍寫出來的字一樣。


  “這人的字看著就不似普通人,可是我認識的朋友的裏麵也沒有誰的字寫的這般,字裏行間透露著殺氣。這難道這信真的是白雲閣的人寫給我的?”祁筱筱小聲念叨道。


  可這信裏的東西倒不像是白雲閣的手筆,這就像是朋友的之間尋常的書信。祁筱筱仔細看了看著信和信封想從裏麵看出什麽。


  突然祁筱筱聞了聞信封和信紙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蘭花香。信紙上有著淡淡的的花紋,祁筱筱仔細順著信紙上的紋路摸了摸,看樣子也是一朵蘭家。


  蘭花信紙,這不是南城的特有的東西嗎?難道給自己寫信是南城的人?祁筱筱想到。


  蘭花信紙是南城的標誌之一。其信紙以香味淡雅紋理獨特而出名,蘭花信紙最為特別的便是信紙上的蘭花,那朵栩栩如生的蘭花像是信紙上自然生長的一樣。那細膩的紋路就像是真花一般,其他城也曾模仿過,可惜仿出來的成品就是沒有南城那麽淡雅。而且成本極大還不如直接去買南城的蘭花信紙,之後便沒什麽人在仿造了。


  南城。


  小屋子裏兩位麵容清秀的男子在下著棋,其中一個人衣衫不整的隨意坐著,渾然不覺這人有君子之像。


  “若是那些看到你這樣子肯定會驚訝掉下巴的。”對麵儒雅的男子淡淡地說。男子的聲音如同他人一般,柔柔的。


  “我聽說你找到你女兒了?”男子撓撓身子說道。


  男子神色一變說:“你聽誰說的?”


  男子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你爹不是給你女兒寫信了嗎?”


  男子微微蹙眉看著好友說道:“我爹找到人了?為什麽我從未聽他說起過。”


  南斯宇看著眼前的好友笑了笑說:“和你說?嗬嗬,你莫不是忘記這個女兒怎麽來的吧。這女兒你童家能認回來就怪了。雖然這女兒是你唯一的子嗣,隻是童家和俞家會同意你認回孩子?你做夢吧你。”


  童羽默默垂下了眼簾,他知道童俞兩家不會讓他認回孩子,可是他隻想去看看那個孩子長什麽樣,過得好不好僅此而已。


  南斯宇看著難受的好友他也不舒服,歎了口氣說:“你沒事去招惹俞家的小祖宗幹什麽,現在這情況你真的是,哎。”


  童羽沉默不語。


  ……


  祁筱筱看完信之後便把信放在一旁抄寫起書。


  “扣扣。”


  “進來。”祁筱筱說道。


  樊俊炘走進來說:“嫂子,要不俊煬就不和我去學堂了。俊煬說的沒錯,他不喜歡書,讓他去學堂就好比要他的命,我不想逼他。我是哥哥就該為弟弟考慮。”


  “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俊煬的想法?”祁筱筱問道。


  “我沒有告訴俊煬這個,我想要俊煬陪著我,可是……”樊俊煬沉默一會說,“可是我是哥哥我要顧及到弟弟的想法,俊煬不想去我就不該逼著他。不能因為我的一己之私讓俊煬過的不開心。”


  “那你問過俊煬的想法沒有?”祁筱筱笑著說道。


  樊俊炘搖搖頭,他是哥哥,隻要在家不原因,那俊煬就可以不去學堂了。


  祁筱筱起來,走到樊俊炘的身邊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我知道你舍不得俊煬,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和你在一起他也會開心?我確實能去和娘說不讓俊煬去學堂,可那時你們就要分開了。你想過俊煬不再身邊你的生活嗎?”


  樊俊炘沉默了,他現在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圍繞著俊煬轉。沒有人告訴他這是為什麽。保護俊煬事事以俊煬為主這就像是不能一樣。如果有人告訴自己俊煬有一天會倆開自己,那自己一定會去咬他。


  可現在祁筱筱的話讓小小的樊俊炘開始沉思起來,如果有一天弟弟不再身邊怎麽辦?

  祁筱筱說:“俊炘沒離開過俊煬,俊煬也沒離開過俊炘,如果俊煬不去學堂的代交是讓你們離開,你願意嗎?”


  回應祁筱筱的是沉默。


  樊俊炘低著頭祁筱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猜出現在他的心情。祁筱筱拍了拍樊俊炘的肩膀說道:“那你好好想想,我先抄書去了。”


  樊俊炘點點頭,坐在一旁沉思起來。


  與此同時在屋裏的樊俊煬並不好受,他能感覺到現在哥哥的心情很不好,很傷心。可哥哥是為了什麽傷心,他不明白。


  “去學堂真的有那麽重要嗎?”樊俊煬撐著下巴喃喃說道。


  “這得看你啊,我覺得吧你不適合去學堂,去學堂的人多半是為了以後走仕途的,你不適合去爾虞我詐的官場上,你到時候去當一個商人。”朱誌炘說道。


  “朱師傅。”樊俊煬愣愣地站起來喊道。


  朱誌炘坐下來抬抬手說:“你怎麽還傻了?你這油嘴滑舌的小嘴不去和你姐姐做生意真是虧了。”


  “我不想和哥哥分開,可是我也不想去學堂,學堂裏麵的夫子我一個都不喜歡。就像娘請來的那些夫子一樣,我也喜歡他們。”樊俊煬說。


  朱誌炘點點頭說:“我知道,所以你這是想怎麽?”


  話一說完朱誌炘就後悔了,他應該在說的委婉一些,這麽直白對小孩子來說不太好。


  果不其然,聽完朱誌炘的話之後樊俊煬的眼淚就出來了。樊俊煬抿著一張小嘴不滿地看著朱誌炘,像是朱誌炘欺負他了一樣。


  朱誌炘站起來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這是造了什麽孽啊。竟然會答應祁筱筱的要求,之前就應該看出來祁筱筱是個心黑的,這麽難的事情交給我。


  不知過了多久,樊俊炘開口問道:“嫂子,我聽娘說你會帶著我們去南城是嗎?”


  祁筱筱點點頭說:“嗯,我會帶你們去南城,在年後。”


  樊俊炘像是下定什麽決心一般,眼裏泛著淚花說道:“嫂子,我不去南城了,我去白陽書院求學。”


  “去白陽書院?”祁筱筱皺著眉頭說道。俊炘現在去白陽書院是不是太小了?白陽書院最小的求學者也過了八歲,如今才五歲的俊炘去哪是不是不太妥當。


  樊俊炘一臉見到地看著祁筱筱,眼裏的光再也這擋不住了,堅定地說:“嫂子相信我可以的,我可以在白陽書院學習。為了大家,也是為了我自己。”


  看著此刻的樊俊炘,祁筱筱笑了笑說:“好,我去和娘說,也去和白陽書院的夫子求求情,讓他們通融一番,讓你去哪上學。隻是白陽書院沒有啟蒙班,你要在去學院之前把啟蒙的書都看完。”


  “我看完了。”樊俊炘一臉自豪地說道。


  樊俊炘很聰明,過目不忘的天賦讓他學什麽都快。在南疆時不少人背地裏說樊俊炘這麽聰明都是因為在娘胎的時候把弟弟的天賦都搶走了。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樊俊烊也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隻是那些太痛苦的回憶讓他下意識的忘記記住的一切,才會造成如今這樣子。


  祁筱筱點點頭說:“那好吧,等雪小了我邊去問問。”


  “麻煩嫂子了。”樊俊炘朝祁筱筱深深鞠了一躬。


  從他們來樊家開始,嫂子便一直關心著他們,把他和俊烊真的當成家人。娘和姐姐雖然關係自己,但那關心的眼裏帶著一絲變質的東西,和嫂子這純真的善意比起來,娘和姐姐的善意像是不得已而為之一樣。若是……樊俊炘心想著。


  另一邊好不容易哄好樊俊烊的朱誌炘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


  樊俊煬抽泣地望著朱誌炘,眼淚始終掛在眼眶裏,好像朱誌炘一說錯話,那眼淚就會留下來一樣。


  “你不許哭啊,你要是哭我可不幫你想法子了。”朱誌炘威脅道。


  可,樊俊烊能是被這輕飄飄得話威脅到的人嗎?


  朱誌炘話音剛落,樊俊煬眼眶裏直打轉的淚珠一顆顆掉了一下。


  那淚珠每掉落一份朱誌炘的心就沉下去一份。


  這孩子!朱誌炘咬牙切齒地想著。但表麵上還是笑著說:“行行行,我錯了,我幫你想。其實你去學堂也不一定要去讀書寫字,你可以去學武啊!將來去考武舉當個武狀元,到時候你哥是狀元郎,你也是啊。這樣你和哥哥不就不分開了,是吧!”


  “可是我也不想學武。學武太累了。”樊俊煬嘟著小嘴說道,他才不想變成朱師傅這樣,長那麽多胡子,一點也不好看!也不想和大哥哥那樣。


  “你,”朱誌炘語塞了,捂著自己的胸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樊俊烊心疼痛地說,“你這腦子裏想的什麽啊!這也不想那也不想,你是準備當個玩世不恭的小王八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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