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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章

  果然一聽到會被奶奶罵祁婉雪一點也不好奇為什麽不去那看熱鬧了,乖乖地跟祁筱筱回去了。


  過了一會麵色鐵青的木一的回來了。


  祁婉雪看這黑著一張臉的木一嚇了一跳,悄悄靠近筱筱,手偷偷揪住祁筱筱衣服。抓住衣服之後祁婉雪像是又什麽保障了一樣看著木一問道:“木一姐姐,你怎麽了?”


  木一看了眼祁筱筱低下頭回答道:“少夫人這事不太適合婉雪小姐聽。”


  ‘是關於婉雪的事情嗎?’


  祁筱筱無聲地問道。


  木一雖然不是很想承認,可那事情或多或少和婉雪小姐有關係,甚至不僅和婉雪小姐有關係,和兩位少爺也有一定的關係。


  “婉雪,我聽翠嬸說做了點好吃的給你,你要不要去看看翠嬸給你做了點什麽好吃的?”祁筱筱問著祁婉雪,那神情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謊騙祁婉雪的。


  祁婉雪聞言眼睛都亮了,最近這幾日都沒有吃什麽零嘴,現在說的吃的,祁婉雪不由摸了摸下巴害怕自己的口水流出來了。


  見祁婉雪被吃的忽悠走了,祁筱筱問道:“這事怎麽和婉雪扯上關係了?”


  “少夫人,那些下人都說你帶著婉雪來樊府是想把樊家掏空都去給你娘家。甚至對兩位少爺也是如此,他們都在說你才嫁過來沒多久這兩個少爺就回來了,說不定少爺根本就不是老爺的孩子,這是你使壞讓老爺看到兩個孩子,然後把兩個孩子帶回來了。”


  “我設計兩個孩子?那些人也太高估我了吧。”祁筱筱聞言真是哭笑不得,原本木一說和婉雪有關係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婉雪的惡作劇讓幾人不適應,沒想到還是我太年輕了。


  “不僅如此呢!他們還說,還說樊家願意你過門肯定是你有什麽東西威脅夫人好,要不然就是你們一家之前救了夫人或者老爺,夫人迫不得已才會讓你進樊家的門的。”木一說到這就來氣,剛進去了解事情經過的木一就聽到那些中年婦女說少夫人,少爺還有婉雪小姐這不好那不好的。真是聽著就來氣。


  “木一沒事的,那些人以後都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了。”祁筱筱安慰著木一。祁筱筱早就知道王玉芝讓自己進門肯定有所求,為此她專門去問過奶奶,為什麽樊家要娶她這麽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就算樊俊成之前走過一個妻子,那也不至於娶自己啊!

  “筱筱啊,你既然嫁到樊家去了,就不要太在意為什麽樊家為什麽娶你。你啊,隻管安心在樊家待著。”


  腦海裏回憶起奶奶說的話,祁筱筱笑了笑,原因重要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在樊家她過得也不錯,沒什麽人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木一見祁筱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有些奇怪地問道:“為什麽少夫人你不生氣啊!這婉雪小姐和兩位少爺可是被人說了,少夫人你不去替他們找回公道?”


  “木一,你之前的村子有那種喝的爛醉如泥還教訓人的混蛋嗎?”祁筱筱問道。


  木一低頭沉思了一會,說:“有的,那些人比畜生還不如,虎毒還不食子,那些人喝醉之後家中的孩子很可憐,每次見他身上都是傷。”


  “這不就多了,對待那些喜歡嚼舌後,愛說一些子無須有事情的人,我們懲罰不盡的。唯一的法子就是讓大家知道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些事情是不會去做的。至於其他的我們說了也和說了沒什麽兩樣。”


  “可……”


  “好了,我知道你心裏煩悶,隻是。若想將一人貶入地獄,那……罷了我還是不說一些喪氣的話了,要我看啊,我們可堵不上大家的悠悠之口。”祁筱筱很無奈地說。


  就算去解釋了,又有什麽用呢?那些人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哪怕你拿出證據了。對於悠悠之口不管去堵還是不堵,去解釋還是不解釋都沒有什麽用,反正那些人隻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祁筱筱垂眸沉思著,想著想著不由悲從中來,祁筱筱冷笑了一下。


  “少夫人。”木一站在一旁想安慰卻無從下手,悠悠之口哪能堵上啊!就像她娘,一開始村裏的人說娘就生不出孩子,等孩子出生之後就說她一輩子都生不了男孩。大夫都說了,娘的病是長年鬱結於心到底的。


  “我沒事,木一你幫我去看看翠嬸那有些什麽糕點什麽的,早飯沒怎麽吃,現在倒是餓了。”祁筱筱笑著說道,好像剛才悲意四生的人不是祁筱筱。


  “是,少夫人。”


  木一回來的時候祁筱筱正在專心看著花盆裏,輕輕放下糕點就出去了。


  ……


  “老管家,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這裏麵有些丫頭可都是夫人一手培養出來的,這全部發賣掉會不會不太好?”木一看著有些心疼的


  “有沒事不好的。不規矩的丫頭樊家用不起。那些丫頭可對不起夫人對他們的栽培。”老管家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的殺氣格外的重,當年老爺和夫人也是將待那人如親子,結果那人竟然幫著樊家的對手來對付樊家。要不是那次大家早有準備,樊家可能會麵對第二輪危機。


  木一看著殺氣騰騰的老管家很乖巧的沒有在問什麽了。總覺得老管家的話裏有話。


  午飯的時候。


  祁筱筱看著桌上的飯菜,聲音有些震驚還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給我準備的嗎?”


  木一看著一桌子紅彤彤的菜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要是她記得沒錯的話,少夫人可不愛吃那些,甚至最近因為吃藥,少夫人都戒掉辣了。為什麽今天這一桌子的菜都有辣椒啊!

  祁筱筱看著一桌子的辣椒,嗓子隱隱約約開始疼了起來。樊俊成那個家夥怎麽知道我最近不能辣椒?祁筱筱百思不得其解。


  “少夫人,我還是去廚房給你換一份菜過來吧。”木一說到。


  祁筱筱點點頭,這菜以前的她吃是沒有什麽毛病,但是現在有。這一桌子菜吃下去,她的胃肯定像火燒的一樣了。


  木一提著食盒去廚房的時候沒注意到有個穿著跟她一樣的女子悄悄進了屋。


  “少夫人,你看看這些菜合不合你口味。”“木一”說道。


  “木一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你不是剛出去嗎?”祁筱筱說道。


  “木一”微微一笑解釋道:“哦,少夫人您是不知道奴婢剛出去的時候就看到翠嬸急匆匆地跑過來說奴婢拿錯食盒了。奴婢將食盒給翠嬸之後就進來了,這自然就快了些。”


  “我怎麽感覺你有點奇怪。”祁筱筱看著眼前這個“木一”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有些奇怪,就好像眼前這個不是木一一樣。


  “木一”笑了笑說:“奴婢隻是想到一些往事,心裏有些難受罷了。”


  “這樣啊,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祁筱筱說道。


  “是,少夫人。奴婢先下去了。”“木一”恭敬地說道。


  祁筱筱望著這個給自己古怪感覺的“木一”皺了皺眉頭。隨後看向桌上的菜隨意吃了點,這菜的味道和翠嬸做的菜一模一樣,她能確定那就是翠嬸做的,隻是木一給自己怪異的感覺。這菜吃了幾口便沒什麽食欲了。


  而去廚房準備換菜的木一躺在院裏的角落裏,周圍拿東西遮擋住。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這裏有個人,身邊的食盒早就不見了蹤跡。


  “木一姐姐,你怎麽在這睡著了?”年輕的丫頭推了推木一甜美地說道。


  木一皺著眉頭手捂著頭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陌生的丫環說道:“我怎麽在這?”


  穿著淺綠色衣服的丫環搖搖頭,看著木一笑眯眯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木一姐姐出來之後就說很困,就回來睡覺了。”


  “是嗎?”木一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有些懷疑道,她不是去幫少夫人換菜嗎?怎麽出現在屋裏,還有自己若是回來睡覺,為何沒有脫外衣和鞋子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眼前的丫環像是知道木一心裏的疑惑解釋道:“木一姐姐你是太累了。我看見你回來的時候都擔心死了,你暈暈乎乎地走回來,一副隨時要倒的樣子,眼睛半睜著。一進屋就倒在床上睡去了。我見你那麽累也就沒折騰你,給你蓋了床被子就走了。這要不是到時候我也不會來叫你。”


  “現在什麽時辰了?”木一搖晃著暈乎乎的腦袋問道。


  “現在都酉時一刻了。”綠衣丫環說道。


  木一手僵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相信地喊道:“你說什麽?”


  綠衣丫環顯然沒想到木一是這樣的表現,被嚇的愣愣地說:“酉,酉時一刻?怎麽不對嗎?”


  “我睡了幾個時辰?”木一邊下地打理自己,邊問道。


  綠衣丫環怯生生地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沒去算你是睡了多久。”


  “你。”木一看著綠衣丫環有些著急但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怪她,要怪就怪自己,竟然跑回來睡覺了!


  “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吼你的,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等我回來再給你賠禮道歉,我現在先去幹活了。”說完也不管這丫環什麽表情直接跑出去了。


  等整個院子裏隻能聽這丫環低聲抽泣聲,丫環微微上揚著嘴唇,眼底藏著狠意,望著木一的床笑了笑。


  木一到祁筱筱屋裏的時候,祁筱筱正準備叫人去拿飯來,恰巧和木一撞到了一起。


  “木一,你不在屋裏在休息休息嗎?”祁筱筱問道。


  木一來不及多想直接跪在了地上低著頭說道:“奴婢知道錯了,還請少夫人饒了奴婢這會。”


  祁筱筱看著惶恐不安的木一說到:“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是我讓你去休息的,我看你的狀態不好讓你回去休息了。你這麽緊張幹嘛?我不會怪你的。”


  木一抬頭看著祁筱筱緊張地問道:“真的嗎?”


  “當然啦。”祁筱筱扶起木一拍了拍木一膝蓋處灰塵。


  木一腦海裏亂亂的,但也知道這個時間要吃飯了,說道:“少夫人,我先去拿飯了。”


  “嗯。”祁筱筱點點頭。


  清風徐徐吹過,沒有了徹骨的寒意,隻剩下一絲暖意。


  夜色降臨,朱誌炘又一個人跑到屋頂喝悶酒了,而這一會還有一個人陪著他。


  “喲,舍得來看我這個孤家寡人了。”朱誌炘調侃道。


  月銘嵐白了朱誌炘一眼,淡淡地說:“我現在是真的看不透蘭婷的心。真的不明白現在這算什麽。”


  “嘶,看你這麽說。你和小姐是互表心意了?”朱誌炘問道。


  月銘嵐苦著一張臉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看到朱誌炘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不想跟月銘嵐玩啞謎的朱誌炘直接出了心裏的疑惑:“你和小姐這是什麽情況,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我都給你搞糊塗了。”


  “我……我向蘭婷表了心意,隻是我一直在想蘭婷表心意。我現在也不明白蘭婷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雖然說沒有之前那麽討厭我了,但也不是很喜歡我。你說我和蘭婷之間到底是什麽意思?”月銘嵐抓了抓頭發煩悶地說。原本整整齊齊的頭發被月銘嵐那胡亂地抓著下也變得亂糟糟的。


  “那你直接去問啊!你來問我們這些外人有什麽用,你不去問小姐,問我們?月銘嵐你這腦回路也太奇怪了吧。”朱誌炘無力吐槽。


  每次月銘嵐在樊蘭婷麵前就跟開了屏的孔雀一樣。這人後呢,想問樊蘭婷一點事情又跟縮頭烏龜一樣,看到朱誌炘真是著急。


  “我,不敢。”月銘嵐耷拉著頭泄氣地說道。


  “你。”朱誌炘覺得這人是沒救了,搶回自己的酒一口氣喝完,打了酒嗝。


  “要我看啊,你在這裏和我們說些有地沒的,還不如去問問小姐自己。還不敢問?我看你在小姐麵前死皮賴臉的樣子那可叫一個沒眼看啊!”朱誌炘感慨道。


  “是的你好像敢去那舞坊找人說清楚一樣。”月銘嵐吐槽道。


  明明和自己一樣是個膽小鬼卻還是那麽敢說教自己,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


  朱誌炘被這話嗆的不知道咋還嘴了,隻能發泄似的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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