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四
次日,白澤醒來,想起昨夜醉酒時過的話,恨不得撕爛自己的嘴。前去探望謐音,仍久沒有醒來,白澤咬牙跺腳,前往頡樣洋房鄭 頡洋剛醒過來,打開門,便看見門外徘徊的白澤,正在猶豫是否要敲門。 頡洋略帶調侃的語氣問道:“白澤兄,這一大早的找我何事?” 白澤頓了一下,很是難為情,支支吾吾半才道:“那個…昨晚…我喝多了,你是否能當作什麽都沒聽見,不要將那些話告訴謐音。” “還請白澤兄放心,我並非不明事理之人,也非多嘴多舌之人,你們幫了我這麽多,我豈能忘恩負義?你過的那些話,我會爛在心裏,絕對不告訴任何人。”頡洋豁達的笑了笑,很久沒有這麽舒暢的感覺了,堵在心中的那顆大石頭終於落下。 “多謝,我苦悶太久,無處宣泄,這才……”白澤滿臉尷尬,話到一半就不下去了,都怪自己昨晚酒喝多了,一時口無遮攔。 頡洋寬慰著道:“無礙,我自會守口如瓶,隻是謐音公主她這個人性情就是這麽直爽,並非刻意去冷落你,還望你莫要心生芥蒂,早日想通才是啊!” 看他今日仿佛判若兩人,那種頹廢的情緒早已煙消雲散,白澤不禁問道:“看你今日神清氣爽,可是有何喜事?” 頡洋撓著頭,道:“算得上一件喜事,昨日我見白澤兄的那番言行,茅塞頓開,豁然開朗,頓悟了許多道理。其實白澤兄所困惑的,無非是自己的無能為力,你來這不是為了尋找法器嗎?” “還請指點。”白澤禮貌的拱手一禮。 頡洋羞愧難當,趕緊將白澤扶起:“不必如此客氣,你出城下山後向北五十裏,那裏有一座城池,是月炘族所居之處,你拿著我的令牌,去找那裏的聖司。” 白澤聽完,驚訝大呼:“是那個打造法器舉世無雙的月炘族嗎?” “是的,不過你也別報太大的希望,那裏不一定能找到適合你的法器。”頡洋言語時,摸下腰間令牌遞給白澤。 接過令牌,白澤很是不解:“為何?找不到就打造一件啊!這很難嗎?” 頡洋搖搖手:“世人隻知月炘族打造的法器舉世無雙,卻不知他們打造法器,會折損壽命。” 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啊!白澤問道:“打造法器還會折損壽命?” “怎麽呢?上給了月炘族這樣的賦,而法器似乎是違逆上的存在,如同被施了詛咒,他們每打造出一件法器便會折損掉自己的壽命,而法器越強,折損的壽命便越多。”頡洋據實坦言。 “難怪,我世間有如此高超技藝的打造師,卻沒有如此多的法寶濫於世間。”如此來,白澤想要拿到合適的法器可謂是難上加難。 頡洋輕歎一聲,也隻能為默默祈禱他此行將能夠順利:“現下,四方九域的多數法寶皆出自月炘族之手,極少有人能自行煉出法寶。雖然有我的令牌,但你未必能尋到適合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