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
這樣互補的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實數意,謐音坐在地上對白澤微微一笑,讓他能寬心。
“若當真傳出去,海當真派人來此,當如何?”白澤還是會害怕,謐音爆裂的脾氣,不禁問道。
“擋我,便將滅掉,海若要為難我,便將海滅掉。”謐音雖裝作若無其事,實則心裏早已亂作一團。
“你放心,有我在,我會陪你到底。”白澤走上前,將謐音從地上扶起來。
兩人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滿滿走回房間。身體還需盡快調養好,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一刻會不會真的來臨。
一日過去,兩人就像恩愛的新婚夫婦,靜靜相擁,躺在白澤懷中,謐音感到無比安心,這是幾個月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
好景不長,當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聶柔嬌慌慌張張的傳來消息,昨日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滿城人盡皆知,雖然此事壓了下來,可還是有人因過度害怕,連夜逃出百寶城,其中有兩個人,昨日恰巧在場。
現在幾乎沒人敢接近白澤的房間,下人們皆已嚇破膽,唯恐避之不及。
如此一來謐音便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與海之間的這一戰雖是遲早的事,可畢竟頡洋無辜,倘若頡洋當真有任何意外,莫莫該怎麽辦?
思來想去,謐音還是找來頡洋一起商議對策。
謐音將心中顧慮道出,聶柔嬌頓時感到慚愧,原以為她是個殘暴無情之人,不曾想,她也會重情重義,且深謀遠慮,倒是另眼相看。
當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讓頡洋、聶柔嬌與謐音撇清關係。
現在沒人敢靠近這裏,所有人皆知謐音乃是頡洋帶來的人,不過他們也都在院落中看見了謐音與聶柔嬌的兩場惡戰。
到這裏,謐音想從這個方向著手,提議演一出決裂的戲碼:“這樣,頡洋、聶柔嬌與我在城中再大打一場,破壞力一定要強,動靜鬧得越大越好,不僅如此,你們還要邊打邊罵,我是騙子,受我蒙蔽等話。”
頡洋思慮了一下,搖搖頭道:“如此方法還是行不通,屆時他們入霄陵宮一查,還是會查出端倪。”
也對,雖然霄陵宮沒人知曉謐音的身份,也沒人見過謐音的真容,但頡洋此前如此盛情款待,豈是這樣輕易就能撇清關係。
其實方法也並非行不通,隻是動靜不夠大,不夠令人信服,必將要有驚世駭俗的舉動,才能徹底撇清關係。
可哪有那麽多的驚駭俗之舉,除非殺戮,這無意也掛上了一個巨大的難題,謐音根本無意傷害任何人,也不想再見到任何人,因為自己而無辜犧牲。
每過一刻都是一種煎熬,四人商量半也想不出辦法應對,已是焦頭爛額,無計可施。
屆時,海若是降罪,最壞的打算便是與海一戰,這也隻能是緩兵之計,即便是想滅了海,也非一朝一夕之事,隻怕是霄沐淮陵會先一步,不複存在。
還有一種方法可行,那便是將謐音交出去,將功贖罪,以夙嵐的陰險程度,定會鼓動,也難逃罪責。
對於這個方法,白澤與頡洋齊聲回絕,謐音倒是無所謂,不過是受些屈辱罷了,也不會要了命。
“還有一個辦法。”聶柔嬌突然開口。
頓時,所有人看向聶柔嬌。